第二千二百零九章 幽后发火
在麒麟之眼的记载中,“月孤泣”的施展,甚至直接导致了神隐时代的到来。所谓神隐时代,就是三皇五帝之后时代的统称,意思是神与魔不再出现在这片大地之上。
也就是说,月孤泣被施展之后,所造成的后果就是神与魔一同遭受了重创,从那之后世上不再有神魔。
展步当然知道,自己所中的术不可能是月孤泣,这可是毁天灭地的术,不可能是咒术,但是展步还是对月孤泣很感兴趣,这东西似乎涉及到了某些上古隐秘。
于是展步继续查看月孤泣的消息,在麒麟之眼的记载中,月孤泣是上古神王东皇太一的绝招。
让展步不解的是,麒麟之眼中说,东皇太一携望殇、望舒与帝俊一战,在望舒与望殇的帮助下,施展了“月孤泣”,导致了神隐时代的到来。
可是展步却疑惑,望殇与望舒是一对儿双胞胎,她们的父亲是帝俊,母亲是常曦啊,为什么最终施展月孤泣的却是帝俊的老对头东皇太一?而针对的则是她们的父亲帝俊,这也太不可思议吧……
展步思索,或许,洪荒时代的诸神,也牵扯了太多的爱恨情仇,太多的隐秘埋葬在了时间长河之中。
这种记载展步不知道真假,反正依照麒麟之眼的记载,世上的确曾经有神魔,但是终极一战之后,这片天地的神和魔就彻底消失了,不知道是都陨落了还是去了其他地方。
展步甚至能从麒麟之眼中看到不少惨烈的画面,不过时间太久远,那些画面太过零散,而且有些画面带着血,好像麒麟也受伤了,许多东西记不完全,甚至麒麟之眼的某些画面完全就是一片血色,其中似乎有莫大的恐怖一样。
展步猜测,或许,月孤泣,望舒,望殇,还有东皇太一都给麒麟之眼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展步在虚空中见到那两个身影之后,麒麟之眼不等展步查询,就直接给了展步这样两个名字。
当然,展步明白自己遇到的绝对不会是月孤泣,能杀神的术,只怕也只有神王那个层次的东皇太一才能施展吧,而且还要望舒与望殇同时协助才行,如果展步得罪了那个层次的人,展步早就去阎王爷那里点卯了。
展步将月孤泣排除,然后去查看神隐时代之后出现的古术,神话时代,洪荒时代的术对展步来说都太遥远,太强大了,这个时代不可能出现。
不过让展步失望的是,神隐时代之后,没有望舒和望殇同时出现的术,虽然这一对儿姐妹是双胞胎,可是她们却差异非常大。
凡是用到望舒的,都是祝福类的术,能给人带来好运,望舒从来不会给任何人带来痛苦。
而用到望殇的,则有好有坏,望殇是一个怪异的神,能给人带来好运,也能给人带来厄运,有些邪异,甚至给展步的感觉,望殇比望舒更人性化,她似乎有自己的感情。
当展步查阅完了关于各种术的记载之后,他不由有些恍然,终于明白了自己施展步斗咒的时候,为什么护体的星没有拦住望殇的黑色雾气。
因为步斗咒的本质是排斥邪魔外道的力量,排斥的是邪、瘟、瘴、蛊等等本质上对人可能有害的东西,但是却不会排斥天地正神的力量。
望殇给自己的那一缕雾气虽然对展步可能有害,但是这种力量来自与古天帝的月公主,护体星光会把这种力量认作是同一类力量,自然不会排斥。
展步明白,自己恐怕遇上大麻烦了,望殇的身份太特别了,而且她不是那种消逝的神,闰月一直都伴随着时间出现,她的影响力一直都在。
像这种上神给的劫祸,真不是一般的玄门中人能抵挡的。
当然,展步也明白,自己今天所见的两个仙女,肯定不是望舒和望殇的本体,而只是两个幻影罢了。因为展步受到了两个月神力量的影响,这种力量被展步的步斗咒影响,所以显化出一些月神法相,让展步明白自己得罪了谁而已。
如果真的有上古正神站在展步的面前,恐怕神明稍稍喘口气,就可以让展步灰飞烟灭了,古神的力量不是凡人层次可以想象的。
展步现在一阵苦恼,他明白,自己遇到的究竟是不是断情望殇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缠绕上自己的,的确是望殇的力量,只要是她的力量,展步就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摆脱。
展步看了许多关于望殇术的解法,却发现大多数解法都是针对施术者的办法,例如先找到施术者,然后用什么方法去破解。
但是却没有哪种办法,可以让被咒者自己施法就能解除。
可问题是,展步要是能找到啊娅,那还用解除这种咒术么?所以麒麟之眼中大多数的解法对展步来说都没有用,麒麟之眼也不是万能的。
此时展步的脸上有些失望,幽后看展步的神情沮丧,于是她对展步问道:“相公,究竟是不是断情望殇术啊?”
展步这时候则苦笑了一声,将自己查到的资料告诉了幽后,当幽后听到望殇的来历之后,也一阵脸色发白,她比展步更清楚,这种自古存在的上古正神有多厉害。
这时候幽后忽然脸色一狠,而后对展步说道:“反了啊娅了,敢动用这种力量咒我们,真以为我们没有反击之力的么?来来来,那老妖婆我们都能杀死,不就是一个刚刚成为大祭司的啊娅么,再多杀一个人而已,有什么难的!”
展步一听幽后这句话,顿时瞪大眼看着幽后:“喂,你想做什么?”
幽后这时候恶狠狠的说道:“做什么?当然是用同样的方法杀死啊娅啊,她既然敢出阴招对付我们,我们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展步此时脸色一黑,他当然知道,比起邪术,幽后丝毫不弱于啊娅,可是展步却并不想置啊娅于死地,自己和啊娅之间不过是一个误会,两个人要是隔空掐起来,对谁都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