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一章 封平之死
封平此时一脸惊恐的盯着天空中的那道鬼符,他感觉那血色的符好像一只妖异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这时候封平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他一动都不敢动,紧张的几乎忘记了呼吸。
忽然之间,天空中的那枚血色符号竟然动了,一下子发出刺目的光,同时垂下了三道,钉在了三个人的身上,其中一人正是封平。
突入起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过当所有人看到被红光击中的三个人之后,许多人又心中释然,孙封堡曾经参与黑社会的家伙,就他们三个刚刚没有被惩罚,现在被盯上一点都不奇怪。
这时候封平整个人都毛了,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中胸一阵发痒,接着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竟然从中胸向着其他地方扩散。
于是封平一下子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领子,而后忍不住要去挠自己的胸膛。
此时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封平的身上,只见封平的胸膛上竟然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诡异符号,那符号偶尔会闪过亮光,好像地狱中流动的熔岩刻成的一样。
封平此时吓坏了,他急忙伸手去挠这个符号,想要把这个该死的符号从自己的身上抹去。
然而让所有人惊讶的是,当封平的手指碰触到这个符号的时候,封平忽然惨叫了一声,紧接着封平就把手拿开。
接着在所有人的眼中,封平的手指竟然一下子血肉模糊,紧接着好几根手指同时溃烂,那红色的符文好像有极为强烈的腐蚀性一样,眨眼的功夫就把他的一截手指腐蚀掉。
另外两个被红色符号击中的人也不比封平好多少,此时一个人惊恐的大喊道:“痒,好痒啊!先生,救我!”
一边说着,这个人一边朝着展步跑了过来,此时他的手指也被腐蚀掉了半截。
即便是知道这东西有强烈的腐蚀性,可面对那种痒到骨髓的难受感,他们还是忍不住想去挠。
看到这个人去展步身边求助,封平也一下子想了过来,他同样朝着展步跑了过来。
三个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展步的旁边,接着噗通一声跪在了展步的面前,一边挠身体的其他位置,一边哀号道:“先生,救救我们吧!”
然而展步这时候则冷笑了一声:“天道好轮回,刚刚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自己不抓住,又能怪谁?”
这时候他们一边用好一点的手去挠身上其他的地方,一边哭喊道:“先生,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救救我们吧,太难受了,我们真的知错了!”
这三个人此时即便是跪在地上,也是忍不住用手四处挠,虽然大家都感受不到那种痛苦,可看到他们抓耳挠腮的劲,众人也知道那种滋味肯定不好受。
此时展步则没有说话,他对这些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同情,刚刚不配合自己,现在想起后悔来了,晚了!
封平见到展步无动于衷,他顿时说道:“先生,我有钱,有的是钱,只要能救活我,多少钱都行!”
“对对对,先生,我们都有钱,求求你救救我们啊!”
然而展步此时则摇摇头,而后指了指刚刚那些被天道惩罚的人,对他们几个说道:“你们刚刚一定在心底嘲笑他们吧?呵呵,他们就算残废了,可是刚刚搭上了那趟顺风车,天道会认为他们是在忏悔,是在求饶。所以他们即便是有罪,大多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接着展步看向了他们:“可是你们,呵呵,在老天爷面前都敢偷奸耍滑,现在神仙也救不了你们。”
这几个人此时真的害怕了,只能一个劲的磕头求饶,不过展步却不再看他们。
展步明白,这种天道的惩罚,除非有蒙蔽天机的道术,否则一般人无法逃过惩罚。他们现在浑身发痒,恐怕应该会因此而丧命。
就在这个时候,封平一看展步铁了心不救他们,于是封平忽然恶向胆边生,他竟然一下子站了起来,而后对着展步大声喊道:“都怪你,搞什么天道惩罚,害我遭难!”
一边说着,封平竟然直接从口袋里面抽出了一把弹簧刀,对着展步刺了过去。
然而展步此时则冷笑了一声,动都没有动,就那么看着匕首朝着他的小腹刺来。
这时候周围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完全没有想到封平竟然敢对展步动手。
而阮素素也大吃一惊,此时她忍不住喊道:“快闪开!”
然而展步看着封平则一脸的嘲讽,依旧没有任何的行动。
封平虽然不知道展步的表情什么意思,不过当自己的匕首距离展步的小腹只有一指长的时候,封平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要得手了!
此时封平满脑子都是疯狂的念头,即便自己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一起死,等下不仅仅要把这个可恨的风水师杀死,还要把刚刚看到自己遭难却很高兴的村民杀死!
然而下一刻,封平的表情突然凝固在脸上,几道红色的血从他的头发里面流了出来,封平的匕首停留在展步的小腹前,再也不能移动半分。
见到这种场景,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阮素素则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这……怎么会这样!”
那一刻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普通人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但是那突然的变故却瞒不过展步和阮素素的眼睛。
画面在阮素素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放,就在封平将要得手的一瞬间,封平胸口的那枚红符忽然红光一闪,一道光直接击向了封平的下颚,笔直的刺穿他的头颅之后,那道光消失在天际……
为什么会这样?阮素素不理解。她看的很清楚,展步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那么站在那里任由封平刺他,结果封平就忽然没那红符给杀死了。
展步为什么知道封平会死?阮素素于是把目光投向了展步,充满疑惑的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