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曲晌和尉迟锐带着人回来了。
陈启住处,客厅。
“参谋大人,营地上的东西都被烧毁了,只是带回了一下兵器,和箭头。”曲晌和尉迟锐坐在客厅两侧。
“嗯,带回来也好!还有什么事情,没有的话就下去吧,按照我的吩咐,修整三天,带军一路扫『荡』到知洲府。”天圣教的事情告一段落,后面的事情不用陈启『操』心了。
“参谋大人,你不和我们一起吗?遇到敌人负隅顽抗,我们该怎么办?”尉迟锐觉得陈启太少神了,如果后面的战事没有陈启坐镇,怎么打?
“没事,你们会势不可挡的攻到知洲府。”陈启笑着说道。
“哦!”尉迟锐『摸』了『摸』头,不是很明白。
但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曲晌却是知道,天圣教的军队基本上已经全部剿灭,昨天晚上退走的是成王。既然战败,成王不会再留在琼洲,所以,陈启才会这么说,这么放心的让两人去琼洲知洲府。
两人离开了陈启的住处,接着,刘于海来了。
“老弟啊!大功告成,天圣教已经剿灭,终于可以回京城了。”刘于海爽朗的笑道,大军胜利,连脸上的气『色』好转了不少。
“是啊,终于可以回京城了。不过老哥还要辛苦一阵子,琼洲的事情还需要老哥坐镇,统管,等朝廷派人下来,才能回去。”陈启也是笑着回应道。
“老弟,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太聪明了不好!”刘于海脸上的笑容变了,变得有些神秘。
“老弟,你要多多保重!公主还在峭岭县等着你,还是早些去看看公主吧!”刘于海说完就站了起来,从进来坐下到站起来,总共没说几句,像是做戏一般。可陈启不这么认为,甚至还要感谢刘于海。
“多谢老哥,我会小心的!老哥慢走!”
刘于海让陈启去见伦雪,显然是对伦智的『性』情了如指掌。此次大战让陈启在耀武军团的声望升到了极点,如果陈启想回京城后无事的话,伦雪就是一个护身符。生怕陈启想不到,刘于海才会特地过来点醒陈启。
客厅里只剩陈启一人,显得非常安静。这些天陈启一直忙于天圣教的事情,有些事情忽略了。刘于海今天的提醒,让陈启浑然一醒。
赢了战争,输了自己!
“哈哈哈!”陈启大笑,有些心冷。
下午,所有的事情交给了刘于海,陈启和燕明鸳同坐一两马车,带着从风雪,古仁和房如意离开了孔溪县,去了峭岭县。
路上!
“陈启,好像打了胜仗,你并不高兴?”燕明鸳觉得陈启不对劲,打胜仗,不是应该高兴吗?可陈启却是有些闷闷不乐。
“高兴?何来高兴?谷予是不是就在附近,让他来见我!风雪,停车!”陈启严肃的说道。
“驭!少爷,怎么了?”从风雪不解,好好的去峭岭,怎么要停车?
“你们三个跟我来。”陈启下了马车,将燕明鸳也拉下了马车。随后,往路边走去。
从风雪三人不明所以,只能跟在陈启身后。燕明鸳觉得陈启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说,于是吹响口哨。
接着,谷予的身影出现在远处,几个跳跃,便来到了陈启面前。
“少主!”谷予单膝跪在陈启面前。
“起来,这次做的很好!”陈启扶起谷予,然后转向从风雪三人。
“你们三个也知道我的身份了,天圣教就是我父亲的,我义姐就是天圣教的首领,另外,我爹还有一重身份,燕氏皇族后裔,我的名字应该叫燕启,而不是陈启。”
“我们誓死效忠少爷!”那晚上,从风雪,古仁,房如意,将陈启从燕明鸳的脚下救出来的会后,就已经知道了陈启的身份,只是现在陈启当面说出口,亲自承认这是事实,和上次的意义完全不同。
三人也明白,今天陈启亲口说出这些事情,三人以后也只能跟着陈启,如果想离开,就算陈启顾及情谊,不对三人怎么样,旁边的谷予和燕明鸳也不会让三人好过。
“不用你们死。这是谷予,我的属下,这是燕明鸳,我的义姐!”陈启笑着说道。
“小姐好,谷兄好!”
至此,从风雪,古仁,房如意,三人已经完全是陈启的手下。
“谷予,你先行一步去京城,在京城等我,让其他人先在琼洲。”谷予的事情,陈启先不做安排,因为回到京城,陈启都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是,少主!”谷予恭敬的回道。
“以后叫我少爷,其他人也是一样。”少主这个称呼太过敏感,谷予等人虽然会顾及场面,但是,谁也料不到某些不知道的事情。
“是,少爷!”
“明鸳,你有什么话就对谷予说吧。”陈启见燕明鸳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带着从风雪三人一同去了马车边上,留给燕明鸳和谷予说话的空间。
马车旁,从风雪一脸不爽的样子。
“少爷,为什么要让小姐和那家伙单独说话,是不是那家伙喜欢上了小姐?”从风雪走到陈启身边,小声的说道。
“风雪,明鸳武功高着呢,想必耳朵也很灵,你要管管自己的嘴巴,小心在床上躺几个月!”陈启笑着说道。平时开开玩笑没问题,只是从风雪这话很容易找打。
“少爷,我……”从风雪别陈启噎住了,如过刚才的话真的被燕明鸳听到,还真的会躺在床上几个月。
不久,燕明鸳回来了,众人继续上路。
“明鸳,和谷予说了些什么?”虽然刚才说教从风雪,但是从风雪的话也没有错,不管怎么说燕明鸢都是自己的便宜老爹定下的媳『妇』,怎么能让别人染指?更何况,燕明鸳是个大美人,陈启焉能不动心?
“没什么,只是谷予脸皮薄,有些话不好意思说。经过此次大战,他对你彻底的服气了!”燕明鸳嫣然一笑。
陈启不记得有没有见过燕明鸳在自己身边笑过,好像没有吧?一时之间,陈启看呆了,燕明鸳的话丝毫没有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