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着看吧!如果他有问题,一定会想尽办法将三人弄出大牢,或者是杀掉,如果没问题,便会找刘大帅要令书!“陈启说道。
“对了,找人埋伏在大牢附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是,参谋大人!”曲晌和尉迟锐应道。
这时,从风雪又跑过来找上陈启。
“少爷,刘知洲带着他的人会谕洲知洲府去了。”从风雪禀报道。
“哦,你确定?”
“确定,刘知洲带着人往北城门去的。”从风雪回答道。
陈启看了曲晌和尉迟锐一眼,示意自己猜的没错,里面果然有事情。
“嗯,行了,你们几个一定要保护好公主!“
“是,少爷!”
既然刘惊涛往北走,那就说明刘惊涛打算劫人,而不是走正规提人的程序。陈启觉得刘惊涛用了一个昏招。既然想将人带走,或者是想杀了两人,若是按正规程序走,将人带出去后,想怎么做都行,可是他偏偏选择了最容易让人怀疑的方法。
来到房门前,陈启将两人拦住,自己先进去看了看,发现伦雪不再里面,才让两人进来。
“坐!”
陈启从包袱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地图,将他摊在桌子上。
“你们看,谕洲大营和新间县两地之间隔了三个县。不管谕洲大营还是新间县,要想去琼洲,都要经过了一个县,谕洲大营前面的叫安山县,新间县前面的是吴口县,在吴口县和安山县之间又隔了个句壶县,这三个县都是被天圣教占领的县。”
“我们把兵马屯在新间县的边界,随时准备进攻,或者是随时防御天圣教的进攻。过了吴口县之后,便是武水,武水的另一边肯定有天圣教大军守卫,所以,我们拿下吴口县后,要将人马布在武水边上。”陈启对着地图指指画画。
“参谋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准备进攻呢?”大致的进攻路线营确定,但是什么时候开始发军,这是尉迟锐关心的问题。
“不急,我们有时间,尉迟将军,明早,你就带人去附近几县,将剩下的天圣教贼人肃清。争取在五天内肃清干净,等你回来的时候,就是我们进兵的时候。”
“是,参谋大人!”
“曲将军,同样,你明早便大军开拔,去新间县的边界驻防,防止谕洲境内的天圣教贼人逃走,也防止新间县外的走进来,同时,将吴口县的情况探清。”
“是,参谋大人!”
“今晚是重要时期,记住,我刚才说的一定要执行,大牢一定要看牢!”
傍晚,陪伦雪逛了一天的新间县,整个身体像散架一般,坐姿不正的靠在椅子上,然后,伦雪坐在椅子的空余地方,靠在陈启怀里。
“陈户口,你就不能停一停?”伦雪在陈启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啊!停什么?”陈启从沉思中醒来。
“你整天都心不在焉,想过来想过去,就不怕和我父皇一样,正值壮年,却长了无数的白****雪不满的说道。
“你父皇有白发,我怎么没发现!”陈启笑着说道。
“那是因为父皇用香墨染黑了!”
“哦,这样啊!”
说完,陈启又陷入了沉思。
虽然今天陈启确定了刘惊涛有问题,可是陈启左思右想之后,觉得这事很不正常。刘惊涛从头到尾,一切都合情合理,可是又不符合常理。身为知洲,深知朝廷的流程,怎么会选择这么烂的招数?
刘惊涛这么做更像是一种提醒,提醒陈启他要派人将三个圣将带走。
“陈户口,陈户口!”伦雪叫了陈启两声,发现陈启没有应,又在陈启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啊!怎么了,怎么了?”陈启立即反应过来,连忙应道。
“说了叫你不要再想了,你还在想!你看,这几天你都老了很多!”伦雪伸手『摸』陈启的脸,深情的说道。
伦雪大胆的举动,让陈启的小心心下了一跳。
“哐!”
门突然被打开,从风雪走了进来。
“少爷!额,少爷,我没事!”从风雪打开门,闯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伦雪『摸』着陈启的脸,立即尴尬的说了句,赶紧转身,又跑了出去,将门关上。
从风雪突然闯进来时,伦雪脸红的跟红苹果一样,将头深深的埋在陈启的胸口。陈启也是如此,虽然陈启是被动的,可尴尬还是那样尴尬。
陈启将伦雪抱起来,放在屏风后面坐在。然后坐在屏风前的桌子旁,朝着门外大声的说道。
“从风雪,给我滚进来!”
“嗯哼!少爷!”从风雪不好意思的说道。
“什么事情,跑这么冲忙,一点礼仪都没有!“陈启撇了从风雪一眼。
“少爷,安排好了!等人来了之后,就可以动手!”
陈启和伦雪一起出去逛街前,将从风雪叫到跟前,跟他说了一大通话,然后交给了从风雪一件事情,天牢大火。
“如果你今天早上说的事情是真的,那就证明给我看!”最后,陈启离开前对从风雪说了一句话。
之后,从风雪在屋内站了很久,想了很久。最终神『色』毅然,做了个决定,买了几坛酒,找到古仁和房如意。
“古仁,如意,有空吗?陪我喝点酒!”从风雪对两人说道。
“哦,什么事情,让你想到喝酒,不过你想喝,那我两就陪你喝!”古仁笑着接过酒坛子。
酒过三巡,古仁和房如意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而从风雪还是保持着清醒,在醉之前,他吃了解酒『药』。
“哥两个,你们说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从风雪向两人问道。
“为什么,还能为了什么,之前想建功立业,可是军籍军功都没了。现在,现在只想好好的跟着少爷。你不觉得跟着少爷,比在羽翎卫的时候舒服多了吗?轻,轻松,又有钱话。”古仁说着醉话。
“对,跟,跟着少爷,钱也多了,也不用受气,多好啊!”房如意也是如此说道。
“风雪,你,你今天怎么了?没事问这个干,干什么?”古仁拉着从风雪吐着酒气说道。
“没什么!”从风雪放下酒坛,提起早就准备的水桶朝两人头上淋下。
“啊,从风雪,你混蛋!“
两人酒醒了!
从风雪将事情小声的对陈启耳边细细的说道。
“嗯,很好,下去吧!”
从风雪离开后不久,大牢就冒出了冲天的火苗,而且还有打斗声传来。
看着冲天的大火,还有四散的浓烟,陈启笑了,笑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