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重渊得知我死了会心生欢喜?
可去他m的吧!他只怕是会气疯了吧!
你们一定是在吓唬我!你们不敢真的动手的!
“陈大人,还剩最后一张就让我来吧?也算是我日后为效忠殿下的一个投名状?”
这一次,陈恪没有让人等待,直接说:“好呀!“
人犯就听到两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很轻很轻,却又飘渺在耳边。
“第五张与前面四张性质完全不同,只要这第五张贴上去,任他多强壮的人都熬不过去。“
“不过,既然眼前这人能抗的过那么多的刑罚,想来也是不怕的,至多就是死不瞑目嘛,有什么可怕的呢?“轻柔沙哑的嗓音不怀好意。
人犯甚至能感受到脚步声在自己耳边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停在他身旁。
他仿佛能‘看’到那个乌漆麻黑的男人俯视着自己,嘴角是充满嘲讽的笑容。
就如同他之前,同样嘲讽这个男人所谓的贴加官。
纸张近了,近了。
他忽然不知哪里涌出来的力气,本来已经没有力气的双腿剧烈的挣扎起来。
他招认!
他招认了!
他要招认,快住手!
但,却好像没人看懂他是什么意思,只以为他在反抗,纸张轻柔的落在他的脸上,还带起了一阵威风。
他‘看到’那男人开始喝酒,准备将酒液喷洒在他脸上的桑皮纸上。
他就要死了!
好痛苦!
他不想死!
“招……“他拼命才发出一个音节,但因为纸张的模糊,却让人听不不太真切。
动作依旧在继续,“噗--“他听到酒水喷洒了出去。
桑皮纸受潮发软紧紧贴了下来。
好痛苦……
就在这时,他听到恶魔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招不招?”
他如遇仙音,拼命的点头。
“真的?不会是故意骗我们的吧?”那声音不急不慢,仿佛一点都不把他的生死放在眼里。
人犯感知到这样的情绪,更加着急了,拼命的点头。
只听那人叹息了一声,“真可惜。”
可惜什么?自己没撑住招认了?
从小就经历各种各样训练的人犯,这一刻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在下一刻,遮盖住他视线,生命力的桑皮纸猛地被揭开。
新鲜的空气瞬间涌了上来,拯救他稀薄的空气缺氧的大脑。
他看着头顶房梁,觉得自己在阎王殿走了一圈。
他大口的,贪婪的呼吸着,眼中缓缓留下两行热泪。
活着的感觉真好。
“啧。”又是刚刚那道冷漠的,漫不经心的声音,“才第三张就坚持不住了,我还以为最起码能坚持五六张呢。“说罢,还摇了摇头。
正在大口呼吸的犯人一愣,第三张?不是已经盖了五张了吗?
他神色有些仲怔,扭头看了眼说话之人。
果然是那个乌漆麻黑的男人。
看着十分老实憨厚,却没想到他的心比他的脸还黑,还毒!
叶重渊到底哪里找来的人?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夏月没有理会人犯的眼神,看了一眼陈恪,起身出去。
陈恪满脸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