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重渊那个狗杂种呢!他怎么不亲自来!是不敢了还是怕见到我?你们有什么本事再来呀!有本事你们就弄死大爷我!弄不死………嘿嘿嘿。”那犯人眼球充血,故意发出这样渗人的笑声。
夏月看了眼那犯人,不喜也不怒。
她知道这人是在故意激怒陈恪,所求就是一个痛快。
更何况那合着血污的口痰因为他本人的无力,也根本没有吐到别人身上,还是落在他自己的身上。
夏月就是看了觉得恶心,也没什么可动怒的。
陈恪经历这样的事情多了,对这样的事情早就视而不见了。
看到夏昌盛也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倒是有些惊讶,不过他到没有表现出来。
而是问他她:“什么刑罚。”
其实陈恪并没有把夏月说的话放在心上,这些时间他们什么样的刑罚没有用过?
但这些人哪怕被打的只剩下骨架了,也不肯开口说那些事。
夏昌盛一个只会制药的药剂师,能懂什么刑罚?
所以对于她说的话也没有在意,问也不过就是随意一问,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了,听听呗。
“贴加官。“夏月看着陈恪说道。
贴加官?名字听着倒是怪怪的。
“贴加官是什么?”陈恪问。
“就是用纸覆盖在犯人的脸上。”夏月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旁传来一阵笑声。
那笑声很大,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的模样。
但哪怕就是这样,那笑声也是不断的。
嚣张的传递出不屑,嘲讽。
“哈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刑罚?用纸?哈哈哈哈,叶重渊你这个狗娘养的jian种是无计可施了吗,竟然让这么一个人……“那犯人上下看了夏月一眼。
“这是要换一种刑罚,企图羞辱死我们?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夏月没有理睬犯人的讽刺,而是看向陈恪。
陈恪也惊奇的看着夏月,心道这个夏昌盛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不懂这些事也就算了,何故说出这样的话让人家笑话呢?
但看她一本正经的盯着自己,陈恪心里生出一种荒唐的感觉。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
夏月也笑了,“陈大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恪定定盯着夏月,见她虽然是在笑,但眼底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反而严肃的看着他。
仿佛她说的那什么名字都没听过的贴加官刑罚,是一项十分残忍的刑罚一般。
陈恪手指动了动。
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忽然问道:“普通的纸就行吗?”
一般的纸太过轻薄,轻透,遇到水容易破损,用来做贴加官不合适。
“桑皮纸最好,没有的话用其他纸也可以。”大不了多贴几层便是了。
陈恪让一个人过来低声嘱咐几句,那人匆匆离开。
看样子应该是去拿纸了。
犯人看见了觉得好笑,心中对叶重渊的手段越发看不上。
真是无能,哪怕抓住了自己等人又如何?
只要他们不开口,他永远都别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受控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