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锋利的指钩在灯光下闪着森森的寒光,每每此时,阮青便一脸谄媚的将他抱回来,放在肚皮上躺好——睡觉!
阮青自我安慰道:好歹,就当,假装,多了个暖肚皮的!再说了,毛茸茸的,触感还是蛮不错的。
而且自从捡到猫大爷那日开始,阮青又开始梦起了电视连续剧。如今梦中她自己已经从奶娃娃艰辛的从那魔头手中苦苦捱到初长成的窈窕少女。梦中依旧是端茶递水,外加谄媚讨好。
阮青简直苦不堪言,白天被猫大爷折磨,晚上做个梦总该自由了吧?谁曾想梦里还要被那个阴魂不散的魔头奴役!
至于猫大爷为何每日都要去那处僻静的小花厅附近闲逛,阮青也不知为何。
她只知道,一到小花厅坐下,猫大爷便一溜烟的跑没影了。而且每每回来便是一身脏兮兮的,阮青每次都只能认命的帮猫大爷洗澡。
不是她不想偷懒,实在是,小桃子她们不敢帮忙啊!猫大爷自清醒后,除阮青外无一人敢近他身,但凡靠近一米之内,脸必然变成刨花~
要知道小桃子现在身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一直从下颚顺着臂弯延伸到手腕。以至于小桃子现在瞧见猫大爷,就跟老鼠一般四下逃窜。
这么一只小奶喵,也不知哪来那么大脾气?
每日去小花厅,阮青数次想要跟踪,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她竟然还跑不过一只小奶猫?!
好吧,虽然每日好吃好喝供着,但每日积攒的灵力有限,她依旧是只菜鸟。
而且这皇宫不比山上,呆在梵彧身边,他总是有法子给自己寻到许多灵力充沛的食物。可在这里,算了,说多了都是泪~
唔~想师傅了~
没心没肺的阮青这才发现,师傅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消息传来了。说好的时常递消息回来呢?
于是阮青突然开始忧心忡忡起来。
她这几日被猫大爷折磨的脑子都糊涂了,居然把师傅都抛到脑后了。
她曾扬言要将他丢掉,谁知猫大爷跳到桌案上,拿两只猫爪子捧着狼毫,蘸上墨便开始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你敢!
阮青就这样,被两个字吓得秒怂了~
不是她不努力,实在是敌人太过强大。阮青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完美的理由,鸟,可不就是怕猫的嘛~
神鸟,那也是鸟,不能例外!
这日阮青破天荒捧着睡得香甜得猫大爷主动去寻金晓,彼时金晓正在跟一群大臣促膝长谈,其实无非是那群老臣操心皇上后宫的那些个事。
比如~皇上睡哪个妃子~
宠,可以。但不能专宠,要雨~露~均~沾~
阮青脑袋上就差没顶这个苏妲己得名头了好嘛?可是她很无辜~
拜托,她跟便宜皇帝,真的不熟好嘛?
当便宜皇帝听见人来报说阮青求见时,立马丢下一堆吹胡子瞪眼得老头子去见阮青了。
在金晓眼中,这群老头子得心情,关他屁事?而且这群老头子得死活,还没有阮青小主子得一片小脚趾甲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