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复杂的情形不断交织撕扯,内心杂乱的觉远看着呆愣的阮青,突然间失了言语。不知所措之下,扭头便冲出了房间。
而白也,依旧是那张冷漠的面瘫脸,没人知道他在想写什么。只是在走之前,回眸深深望了一眼依旧处于怔愣中的阮青。
此时的阮青,心跳如雷,哪怕是此时蜡黄的面色也依旧遮不住喷薄而出的红晕。无数个念头走马观花般的穿过心间。
唔~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好像,不小心,把师傅轻薄了~
这可咋整~没脸见人了!
依师傅那个腹黑小心眼的性子,指不定要怎么记我的小黑账呢~
不过,嗯~师傅的脸颊真的好滑嫩啊!触感真好!
那温凉的感觉依旧在阮青的脑海中打着转。不自觉地,阮青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轻轻附在唇上。
咚~
随即阮青毫不客气的赏了自己一个爆栗。
嘶~好痛!
想什么呢!那是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中作死的念头要不得,是大不敬!师傅啊师傅,徒儿不孝,对不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胡思乱想的阮青,脑海中的思绪杂乱的交织在一起,索性蒙起被子当缩头乌龟。睡一觉先!
入梦前,阮青迷迷糊糊只余一个念头:嗯~大白那个混蛋就是一闷葫芦,不靠谱;明天,去找小师弟帮忙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师傅他老人家消消气~
然而第二日一早,阮青的计划便胎死腹中。
因为师傅他老人家走了,只留了一道口信言明三至五日后回来。至于去何地,做什么,却是一字未提。
这不符合师傅的性格啊!师傅虽然少言,但往日每每有事出山时,都会提前与他们言明去何地,大概几日归,偶尔还会给他们带一些新奇的玩意儿回来。
原本每次师傅出山时,都是阮青最期待的日子。因为大Boss不在,就可以可劲的撒欢儿了~
觉远与她沆瀣一气,四处疯玩。白也那就是根木头,沉默寡言,自然不会多嘴。
可此次,阮青那小心肝七上八下的,心虚呐!她昨日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师傅指不定憋了什么坏水儿要收拾她呢!看来这次是大招~
阮青苦着一张脸去寻小师弟,求安慰,求抱抱。谁知道那混小子不晓得吃错什么药了,赏了她一个白眼,便自顾自的练起剑来。
今日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那剑光刷刷刷的,被剑光划过的落叶全部惨遭毒手,五马分尸!
看的阮青小心脏砰砰砰直跳,妈耶,小师弟今天中二病犯了,惹不起,惹不起。于是果断开溜~
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阮青,只好跑去找白也诉苦水。
“大白,你说师父他老人家去哪了啊~”
“不知。”
“那你说师傅他老人家是不是生我气了,所以离家出走几天,气消了再回来?”
“不知。”
“不对,不对,师傅那个腹黑的性子,才不会自己离家出走呢!有气肯定是拿我这个始作俑者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