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错倒也还好,知道自己错了,那么愧疚心态,就会取决于结果。
如果做的事情,导致了太不好的结果,或者是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
那么这人可能会,对自己产生厌恶的心态,或者是作出很懊悔的举动。
不是谁都可能,有很不舒服的心态,毕竟也不是谁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是错的。
正在说着,死者的情况的时候,黎漓那边,也是回来了,只是看着,带着一点狼狈的样子。而且黎漓似乎还拉着一个什么人,一起进来的。
根据黎漓的性格,能够拉着什么人一起走,绝对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尤其是看起来,这个人穿着很不好,有点邋遢的感觉,就更是不可能了。
黎漓对于别人的嫌弃,绝对是体现到极致的,而且从不会对外人例外。
如果什么人,动了黎漓的话,那黎漓就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现在的情况而言,是完全不可能的,怎么会黎漓拉着什么人进来呢?仔细一看过去,才发现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不是黎漓拉着什么人,而是和什么人拷在一起。
这么一来凌夕颜就更加奇怪了:“为什么是这种情况?你这是干什么呢?”
黎漓也是非常无语:“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我只是去抓人而已。”
因为这一次,自己的资料很不及时,所以耽误了不少的事情。
本来案子可以早点解决,因为找不到人,而一直这么耽误下来。
要不然的话,袁毅可能也不会死去,少一个死者,不是就更多一份希望。所以为了弥补,自己让死者变多的情况,黎漓在找到了这人的痕迹之后,连忙去抓人了。然后打斗之中,这人从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怎么拿出来了手铐。后来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两个人拷在一起,还没有钥匙能够打开。
黎漓出门在外,带着手铐的时候都很少,因为他更有本事,做其他的事情。很少带着手铐,就更不可能带着钥匙了,所以两个人只能这么一起,拷着回来了。
凌夕颜皱起眉头:“你去抓人,怎么没和我们说一声?你这速度也够快的。”
黎漓耸耸肩:“将功补过嘛,不过在合格怎么办啊?想办法打开才行。”
杨遥奇怪的看着他:“你不知道,钥匙放在那儿吗?这是你的手铐。”
的确不知道钥匙在哪儿的黎漓,无辜的看着他们,弄得这群人都不好责备他。
这个时候,陈青才想起来询问:“这就是那个,我们一直找的厂长吗?”
黎漓点头:“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算是把人找到的,藏的实在是太深了,现在开始询问吧。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处理糖浆,还不让我插手,不然我们也不会打起来。”
此时这个男人,看着黎漓的眼神,非常的怨恨,显然觉得这人破坏了自己的东西。
凌夕颜还是很平静的,领着这连个人一起过去了,现在还是先进行询问的好。
至于这两个人的手铐,那就等一等再说了,这肯定没有案子本身重要。
黎漓也没什么意见,就这么坐在旁边,听着这些人的审讯,反正他也没事了。
凌夕颜和黎漓,很少一起审讯什么人,准确的说黎漓很少审讯什么人。黎漓的脾气不好,如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话,没准这人会非常的暴躁,打一顿都是可能的。
为了防止黎漓突然之间,暴起打人,凌夕颜让杨遥也跟着过来了。
乌紫彧瞬间觉得,自己又被孤立了,只能继续联系死者的家属让他们来领尸体。
凌夕颜这边,也开始了自己的询问:“那么张修堂,就说说你的事情吧。”
“我们现在需要提取一下你的指纹,我们怀疑,你和林业园,黄玫瑰,韩玲以及袁毅,四个人的死亡有关系。所以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吧?”
张修堂非常的平静:“是我做的,这些不值得疑惑,你们随便调查吧。”
听到这话,杨遥是真的觉得挺奇怪的:“你这么理直气壮,对待这些事情吗?”
杀人了,也不是什么吃饭了这种,平时都在做的普通事情,怎么可以这么平和?
就算是没有任何的后悔,难道还不能有一些,其他的情绪起伏吗?
总不可能,任何的感觉都没有吧?这么平静的,还真的是很少见到。这也是为什么,杨遥觉得,不能够理解这些人的心情,为什么这些人,能够这么的轻视人命呢?
张修堂的眼神,透着一股让人觉得害怕的空洞,那是一个万念俱灰的人。
没有任何的希望,也没有任何的期待,什么都没有,只剩下绝望。
面对这样的情况,杨遥都不知道说点什么了,只能咳簌一声看着他们。
张修堂没有理会,这些人对自己感觉到的吃惊,自顾自己的说起来自己的事情。有些时候,有些人都不用任何的询问,就能够有结果,比如现在的情况。
既然张修堂都这么说了,那么凌夕颜他们,自然也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张修堂就是那个,他们查到的糖厂的厂长,而且这个厂长,的确是过得很不好,可以说是非常的悲惨了。一开始还算是过得很好,生活也是很不错,厂子的生意,也可以说是很好,而且厂子被很多人认可,完全是一派繁荣的景象。
张修堂自认,自己做的事情还是很顺利的,而且也是很严谨的。
结果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厂子在几个人的算计下竟然倒闭了。
本来非常兴旺的地方,突然之前,因为一次恶意的投毒事件而改变了。
因为那一次的事情,厂子彻底的没有挽回的余地,而且还欠了很多钱。
张修堂失去了自己所有的一切,任何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自己的荣耀也没有了。任何的东西都没有了,包括了自己坚持下来的东西,全都消失了。
因为厂子的原因,所有的人也都离自己而去了,他失去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