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紫彧叹息一声:“那也要想办法啊,要不然商量一下,给我扩一下吧。”
总是觉得自己的地方不够的乌紫彧,显然是对自己的工作地方,不太满意。
就算是这样,乌紫彧也是等待着,解决问题的办法,现在正好是好时机。
杨逍旁边哭笑不得:“其实你就是希望,自己的地方更大一些吧?”
陈青摇了摇头:“我觉得你还是放弃吧,这个可是绝对不容易的。尤其是现在警局的预算,可以说是非常低的,如果你提出来这个要求,绝对是不会被人批准的。而且预算也不在这方面啊,你是很厉害,还不至于开这么大的小灶好吧。现在咱们的特权算是很多了,甚至都不用再去开会,这就满意了吧。”
完全不服气的乌紫彧,不禁翻了个白眼:“你也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追求,我能够和你比较吗?我是一个志存高远的人。你这样的追求,我是不屑去理会的。”
被说追求很小的陈青,非常的无奈:“这不是追求的问题,而是谁能批准你。”
现在请求,根本就不会被批准,还有什么追求不追求的问题呢?
就算是追求很高,那又怎么样呢?问题是根本就不会被批准吧。
黎漓轻笑:“可能不会被批准,因为没有足够的资金改建而已。有资金了,那么很多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我们这里,不是有一个未来的附加少奶奶吗?这算是小钱了。”
改建一个地方,对于君临天来说,的确也是小钱,根本就不会去在意的。
杨逍就是晚了半步,就没有堵住这人的嘴,说完之后,黎漓也意识到了什么。
凌夕颜的表情没变化,可能看到别人紧张,自己反而不会这么紧张了。
拿起自己的背包,凌夕颜转身离开:“我去走走,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出去之后,杨逍瞪了一眼黎漓:“你看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事儿说出来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这两个人正在闹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呢?”
黎漓很无辜:“我也是无心的,我根本就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不过杨逍的话还是很对的,这两个人的事情,真的是一点都看不懂啊。
凌夕颜拿着自己的手机,发现这几天,自己没有回家,君临天一个电话没有。
君临天也是没有回家,不知道去哪儿了,而她更是一个信息都没有发过去。
两个人本身是关系很好的情侣,而现在却有一种,要分手的感觉。
凌夕颜叹息一声,她只是希望有人哄哄自己,难道做错了吗?生气是生气,却没有想到,事情变得这么僵。君临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什么消息都没有,这可不是他的性格。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凌夕颜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思,不应该放在这些上面。
案子还没解决,一群死者都是等待着自己帮忙,肯定不能等待的。
回过神来,凌夕颜在这里,点了一个翻糖蛋糕,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情况。
糖果一直都是,让人觉得很着迷的,因为就糖果本身而言,甜蜜是最大的吸引力。
这么多人喜欢吃甜的东西,喜欢吃糖果,那么为什么会有人,如此的厌恶呢?到底这些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完全让人没办法理解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比较有关系的地方,才是最为重要的,失去的那部分究竟是什么?
正在凌夕颜,为了这些考虑的时候,这一部分的资料,已经被找到了。
那人找到了这些东西,连忙联系了黎漓,生怕这人又去把自己那边闹个天翻地覆。
虽然说,不是没有这个拒绝的能力,而是真的麻烦得要命,两个人根本就是疯子。疯子更害怕的,就是另一个疯子,黎漓就是这人所害怕的那个疯子。
接到这些消息之后,黎漓连忙把这些,都弄得很好,就等着凌夕颜回来了。
因为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事情,所以现在的黎漓,也是战战兢兢的。
凌夕颜回来之后,黎漓连忙把这些消息,都给凌夕颜看了一下。
这些隐藏起来的资料,之前调查到的时候,黎漓也是稍微有些震惊的感觉。毕竟还真的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想到,黄玫瑰和林业园,做过这些事情。林业园是一个,比较有能力的人,而且似乎平时和别人的关系也不错。黄玫瑰算是有自己的追求,也算是一个很努力的人,平时也算是人缘还不错。
当然有很多都不喜欢黄玫瑰,那也和这个人的人品,没有太多的问题,只是这人实在是太优秀了。两个人也都算是,比较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作出这么让人不齿的事情?
凌夕颜挑了挑眉:“还有这样的内情呢?看来也真的是挺纠结的。”
本来还以为,是顾客和糖厂之间的一些事情,结果没想到完全不是这样的事儿。
现在这么看起来,和这个厂长是有一点关系的,只是暂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凌夕颜直接吩咐黎漓:“你先把这个厂子,所有的一切都调查一下。怎么会这么点事情,都没有查清楚呢?不过也是这个人的问题,这人的确是管理不好。”
厂长虽然是挺悲惨的,但是厂长的管理不严,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如果厂长的管理更好,能够让周围的人,更加的喜欢他,也会更加的注意。
而且最重要的是,怎么就没有选择,更好的一个方式方法呢?
人生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有结果的,任何的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
凌夕颜叹息一声:“算了,先不去考虑这些事情,先把该调查的东西都调查出来。我们着手去找一下这个厂长吧,这个厂长,的确和这个案子,也有点关系。”
厂长也是比较符合,一开始他们考虑的样子,所以可以先去调查看看。
而且如果说,真的是有很大的仇怨,那么厂长和他们的仇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