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漓一边调查一边询问:“这是什么情况?你们怀疑他糖果过敏?”
糖果过敏如果严重的话,可能会死人,但是也不会把人大卸八块吧?
凌夕颜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死者这么的厌恶糖果呢?我觉得除了说,死者是糖果过敏之外,我可能也想不到其他的情况了。”
陈青眨了眨眼睛:“也不一定吧,有可能是因为,以前吃糖卡着了?”
杨逍一口水直接喷出来,这样的理由,是不是稍微有些说不过去啊?
虽然任何的可能,都是存在的,可是这个理由,是不是稍微有些不太对劲。
被卡住了,就觉得厌恶了,这是一种根本就不存在的情况吧?
总之从现在的情况看,既然是觉得厌恶,肯定也是有一些原因的。从林业园的生活轨迹看,还看不出来什么,于是凌夕颜觉得,可以查查看这人是不是存在,什么糖果方面的病症。
如果是因为过敏,那么倒是可以理解,如果不是因为过敏,就要找其他原因。经过一番,对于死者朋友的询问之后,得出来死者厌恶糖果的结论。可是偏偏,林业园死去之后,身体被糖果包起来,这一切都显得很诡异。现在尸体的检验结果,也说明死者是被活活砍死的,那么就说明真的是有仇怨。
糖果如果不是和死者,真的有什么关系,那么也没有必要这么做才对。
砍死一个人,还非常费力的,用糖果把这个人的各个部分,包裹在其中。
甚至凌夕颜都要怀疑,这是一个艺术家做的,可是如果是艺术家应该不会用糖果。
毕竟如果是糖浆的话,不容易保存,温度太高了,还容易融化消失。
艺术家做这样的东西,有了这样的一个,要包裹起来的东西之后,更会偏向于,用一些工业材料。毕竟如果是工业材料的话,保存起来容易,也更加方便。
从这一方面看,应该不是艺术家做的,而且糖浆不是很容易控制的。
糖浆的控制,需要一些手段和温度,一般人恐怕不会这么容易解决。
而且还算好了一切,并且把很多的东西,都处理了,说明对糖很了解。
既然是很了解糖的,那么就是接触过糖的,会不会是这个人,和死者有仇怨?
如果是因为,凶手和死者有仇怨,而且凶手还是接触,制糖一类的工作的话。死者讨厌糖果,也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因为这个仇怨,死者算是憎恨的连带吧?
面对这样的情况,众人打算去糖果加工的一些地方看看,尤其是大地方。
因为这些都是水果糖果,而不是普通的麦芽糖,而且量很大,肯定需要渠道。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四天前的晚上十点钟左右,尸体被包裹,影响了一点。
不过大概的时间,应该还是不错的,也就是说,问题只在于那些糖浆的来历。
大批的糖浆,在死者死去之前,肯定都是要找到的,怎么制作,凌夕颜还特地在网上查了一下。具体的步骤,也是需要把控才能进行的,一般人是做不来的。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需要找的,就是一个从事过这一类工作的人。
只有做过这一类的工作,才可能会做得很好,尤其是这样的一种完美。
每一部分都是恰到好处,这才是最为重要的,一般人是根本做不到的。
甚至凌夕颜,还拿着这个东西,在下午的时候,去了一些制作糖果的地方。
很多人也都是说,这样的糖果,其实是比较好的,把控的度也是很不错的。这样的一种情况,一般只有专业的制糖人才能够制造出来,外行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单纯的拿来一些糖浆,就算是知道整个步骤,也不可能做得这么好。
尤其是这些厚度,都是控制的很好,说明包的时候,也是很花心思的。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些事情,也就只能够依靠着,这些内行人看懂。
此时他们也是觉得有些纠结,因为这个专业的人,恐怕是不好找的。做糖果的厂子,实在是太多了,任何的一个厂子,都可能有不少的人,那么现在怎么办?
一整天的奔波,没有得到任何的结果,事情还是这样,没办法解决。
快要下班的时候,凌夕颜的电话响起,凌夕颜看了一眼,直接挂断了。
第一次这是凌夕颜,挂断了君临天的电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
甚至凌夕颜也不知道,到底应该要怎么做,君临天会和自己说什么。
如果说一些,自己觉得不能决定的事情?还是说一些自己以为他会说的事情。
君临天看着自己的电话,也没有当做一回事,觉得很可能,是因为出现案子,或者是其他的情况之类的。但是君临天忘记了,凌夕颜从来不会,主动挂断电话。
而且如果有问题的话,凌夕颜会直接,设置自己的电话的情况。只要是电话能够接通的话,绝对是因为,这人的电话是通的,没有特殊问题。在这样的时候,挂断了电话,显然就是不想要接听,而偏偏君临天不知道。此时在凌夕颜身边的杨逍,却是震惊的不能说话,这绝对是第一次。
杨逍从来没见到过,凌夕颜挂断君临天的电话,这两个人出大问题了。
这边杨遥没心没肺的走过来,想要询问去哪儿吃饭,被杨逍给拦住了。
杨逍觉得,现在根本不是,打扰凌夕颜的时候,否则会让她很不高兴。
在看完了菜单之后,凌夕颜点好菜,陈青这才注意到,少了君临天。
杨逍看了一眼凌夕颜,只能说谎了:“我给临天发消息询问,他正在开会,说是可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吃了。我们吃吧,他不会过来了,吃过之后,我们先回去就行了。”
凌夕颜揉揉眉心:“我需要去一趟糖厂,我约了老板,聊一下关于案子的事情。”
陈青楞了一下:“这么晚了?要不然明天早上再去吧,都九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