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很是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她:“什么进展啊,我们两个,可没有进展。”
“我一直都觉得,男人之间的感情,应该是最为直接的,因为没有那么多,非常细腻的心思。我也不是说你们两个,非常的粗枝大叶,只是感情肯定更加的直接才对。”
凌夕颜直接在杨遥的头上,狠狠地弹了一下:“清醒一点了没有?”
杨逍郁闷的捂着自己的额头:“你弹我做什么?我一直都是很清醒的好吧。”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而已,我又不是要逃避,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杨逍叹息一声:“你是很直接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别人未必。”
“我也有很多的顾忌,所以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接受。”
凌夕颜认真的看着杨逍,显然是完全不能理解这样的说法:“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如果不清不楚的,那算是怎么回事儿?对谁都是很不公平。”
杨逍微微低垂着眼睛,的确是觉得,这人说的,实在是太正确了。
扪心自问,杨逍是喜欢杨遥的吗?是爱人的喜欢,还是亲人的喜欢呢?
如果是爱人的喜欢,那么接受不是最好的吗?如果是亲人的喜欢就不能接受。
喜欢分清楚之后,自然一切就明了,问题是现在分不清楚,才会不明白。
最为重要的是,杨逍觉得,不管是怎么样的选择,结果都是会对家人造成伤害。
拒绝了杨遥的话,那是不用说,肯定是让杨遥觉得,兄弟都没办法愉快的做了。可是如果答应他了,那么家人那边,还要怎么办呢?家人是不是也会觉得伤心?
杨逍的为难,肯定是谁都没办法理解的,凌夕颜说的轻松,却不能了解这些。
凌夕颜倚靠着后面的墙壁:“逍逍,你还是太麻烦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们这些人啊,有今天没有明天的,谁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的?”
“今天可能还在解决问题,明天没准就直接死了,你难道还在犹豫吗?”
杨逍楞了一下,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他们本来就是活得很辛苦的一群人。还这么在意,别人的目光,的确也是不应该,既然活了一回,那么肆意妄为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凌夕颜揉了揉杨逍的头发:“现在明白一些了?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有些时候,也是想要自私一点,这样我才能够对这个世界,毫无遗憾了。就算是死了,我也可以说,我是一个爱国的人,或者是一个恨过的惹恩,总而言之,我不可能接受,我活了一回却还留下来了很大的遗憾。”
杨逍笑了笑,只是这一次,眼睛更亮了,而且笑容,也变得更加的洒脱了。
有了这样的笑容,凌夕颜也就算是放心了,果然人还是要稍微开导一下的。
君临天来到这里的时候,一群人在这里围着吃炸鸡,凌夕颜却不见了。
想起来昨天晚上,凌夕颜说的话,君临天摸着下巴,打量这群人。
正在打量的时候,凌夕颜和杨逍从厕所那边走出来,让人觉得奇怪。君临天一直都不喜欢杨逍,主要是杨逍这个人,温文尔雅的,看起来真的是很有威胁。
当然虽然是不喜欢,君临天也没有觉得,这人对自己有任何的威胁。
凌夕颜过去抱住了君临天的手臂:“你怎么过来了?我说了中午去找你啊。”
“你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还需要中午去找我?”
君临天给凌夕颜塞过去一些吃的,也是让凌夕颜这段时间什么都不缺了。
杨逍从那边绕过去,君临天一直看着杨逍,也是觉得,这两个人单独聊天,肯定有什么是不让人知道的。君临天觉得很不高兴,一直都想要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根据之前凌夕颜的说法,杨逍和凌夕颜,是很早就认识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之前的关系也是很好的,这让君临天觉得,非常的嫉妒。
所以对于这两个人单独说话这件事情,君临天还是非常的在意的。
杨逍从杨遥的手里,抢过来了吃了一半的鸡腿,自顾自的吃起来。
黎漓看了一眼凌夕颜,凌夕颜对着黎漓眨了眨眼睛,弄得君临天又开始吃味。
不过随后,凌夕颜把人拉走了,这才让君临天,忽略了这边的情况。乖乖的听着凌夕颜说话,眼睛里当然都满是她了,也会询问,是不是会觉得累,有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吃过了东西,众人还是觉得这并不够,叫上其他的人,一起去外面吃了。
因为这个案子的结束,之后的事情,也差不多都解决了,所以不需要他们。
出去吃饭的时候,杨逍和杨遥,也就在这个地方,找个角落一起说话了。
黎漓砸了咂嘴:“又要被各种的撒狗粮了,不过也挺好的,他们也算是过关了。”
陈青揉了揉眉心:“还真的是让我觉得很苦恼,好在是和好如初了。”
当然两个人能好起来是好,问题是这两个人,是不是能够和原来一样呢?所以在这样的事情之中,郑奕腾最担心的是,这两个人的家里,是不是能够理解他们的情况。
所以对于这两个人的情况,郑奕腾还真的是很担心,这两个人的未来。
“他们的以后怎么办啊?如果他们两个,承认了这一切,家里能够接受吗?”
那边黎漓歪着头一手托腮:“这有什么关系的?反正我们能活的时间未必长。”
“如果不在有限的时间,让自己自由一回,那么结果,我真的是不能想象了。”
凌夕颜认同的点头:“所以啊,有些人因为世俗约束了自己,有些人却懂得,世俗从来只是世俗而已。如果是因为世俗,而畏首畏尾的,那么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那边的杨逍和杨逍,却也没有走的太远,只是在旁边的一个,没人的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