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绯烟双眼睁大,渐渐的逼上眼睛去回应田启,在内心已经下了觉定。
以她如今这废人之身,阴阳家肯定回不去,索性就安安心心的跟在田启身边,不能帮田启去战斗,也能田启培养一批忠于田启的麾下,这点她东君绯烟还是拥有有这个实力和底气。
田启吻的绯烟快要窒息了才停下。
东君绯烟眼神迷离的看着田启,整个人依靠在田启怀里道:“我终于相信你能做到一吻定情了。”
“哈哈,看来去绯烟你的心里之路,我是找到了捷径。”田启爽朗的笑着道。
“还不是便宜你了混蛋。”东君绯白了田启一眼,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既然就这么容易倾心对方。
此时下方的舞台,终于轮到妙成圣姬登台献舞,妙成天那犹如圣洁的仙女般踏入舞池。
音起舞动,妙成天随着音律翩翩起舞。
田启跟东君绯烟也不在玩闹,绯烟静静的依靠田启肩上,之前是虚弱无力,如今却是心心相印的主动依靠着。
东君绯烟见下方的妙成天道:“止戈,妙成天的舞蹈几乎到达入道境界,若是好好培养,定能以舞入道,现在在这里献舞太可惜了。”
的确,倘若妙成天真能以舞入道,其修为也是能一跃成为,那炼神返虚的入道境强者。
可田启却是笑笑道:“飞雪阁乃我灵丘的根基之一,必须有人亲自镇守,所以她们则是飞雪阁力量之一。”
“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了,毕竟我知道七国飞雪阁的七位圣姬,只有秦国梵音圣姬已经入道,其她则是差那么一筹,现在她们更是被好事者称之为七仙女来评价,却没有起到真正的作用。”东君绯烟分析叹息道。
“烟儿,等你啥时候成为灵丘女主人后,我就将飞雪阁交给你打理,她们众女也交给你教导如何?”
“当真?”东君绯烟眼神为亮道。
“难道还会骗你吗?”田启柔情着道。
“灵丘的女主人还是算了,我就不去跟锦年妹妹争,不过飞雪阁若是交给我打理,我定给止戈你训练一批打探情报的好手,以及打造一支属于灵丘的杀手团出来。”东君绯烟很有自知自明应道。
田启则是微笑什么都没说,就让绯烟借助飞雪阁恢复斗志也挺好的。
一曲终了。
妙成天结束献舞,向众宾客缓缓一礼,动作优雅的转身欲离开。
“烟儿,我来送你回去吧!”田启伸手就将东君绯烟再度用公主抱抱起,东君绯烟则是主动搂着田启脖子。
“妙成天圣姬,本公子见你留在这飞雪阁屈才,不如跟本公子回府,做本公子的爱妾如何?”
田启抱着东君绯欲要离开的动作一顿,而东君绯烟脸色也是不悦的皱皱眉。
妙成天自然也听到了那轻挑的话语,可脚下的步伐没有停,缓步就继续想舞池外行去。
飞雪阁三楼雅阁内,面容冷峻的公子哥见妙成天不识抬举,向身后的护卫挥挥手。
护卫瞬间会意其意识,整个人身体一纵就破帐而出,从三楼雅阁内飞向舞池,快速伸手向妙成天抓去。
妙成天自然感受背后的劲风。
不等妙成天主动避开,一个黑影从妙成天身边闪过。
“找死。”护卫见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敢阻拦,由爪变掌,狠厉的攻击而去。
焰羽麒面容坚毅,催动体内的百越巫术向对方轰击而去。
二楼阁楼的田启和东君绯烟,见有人闹事,自然停下,将东君绯从重新放到铺团之上。
东君绯烟观察着下方,见到焰羽麒出手之时,却是惊疑道:“止戈,你麾下什么是招收到了百越之人?”
田启扭身正好见到焰羽麒被护卫击飞,妙成天出手也是阻止护卫的继续杀招,并将护卫击飞出去。
三楼雅阁再次飞下一名护卫,随同之前爬起来的护卫,一同向妙成天攻击而去。
“放肆。”飞雪阁管事怒喝出身,单良娣闪身出现在舞池,眼神冷寂的将两名护卫给斩杀,眼神向二楼田启阁楼看了看。
最终才抬头看着三楼阁楼道:“负刍公子来我飞雪阁闹事,难道不成想跟我飞雪阁结仇不成?”
熊负刍站起身来看着舞池的单良娣,语气轻挑着道:“结仇倒是不至于,不过结亲倒是可以有,另外最近楚国细作横行,就连我王室成员都遭遇不测,妙成圣姬这样的美人若是不测,那不是可惜了吗?”
“区区不才,贱妾还能护佑飞雪阁的众姑娘,所以就不劳烦负刍公子了。”单良娣淡漠拒绝道。
“看来你等真不识抬举呀?”熊负刍语气有些冷厉道:“别说你区区飞雪阁管事,就算你主人来到我面前,也得给我趴着。”
妙成天和单良娣两人,突然眼神冰冷的看着熊负刍,内心对于熊负刍也是下了必杀命令。
东君绯烟也是有些冷漠,不过看着一旁老神在在的田启,却是神色缓和道:“止戈,看来有人不看好你哟。”
“祸从口出。”田启端起酒樽一口饮下道。
东君绯烟看田启这么镇定,内心也是放下心来,索性就让田启自己去处理,不过脸上却是笑的更加开心道:“止戈你说的是他还是我呢?”
见自己被调戏了,田启放下酒樽道:“当然是你的两个。”
“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止戈你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烟儿还不得受着呀?”
“这可是你说的。”田启上前捏捏东君绯烟俏丽脸蛋道:“这个是我一直想做而没机会做的事情,捏阴阳家的东君绯烟的脸蛋,这要下怀九州多少天娇呀!”
东君绯烟虚弱的抬起手打开,眼神白了田启一眼:“以后不允许在捏我的脸,不然你休想在碰我。”
男人的头,女人的脚,能看不能摸。
东君绯烟自然的傲气,不逊色男子,自然不会其他人碰她的头和脸。
田启笑笑放过东君绯烟,起身脸上就换上淡漠之色,当走出薄纱外看舞池内的场景道:“熊负刍公子,你打算如何让本子趴着呀?”
熊负刍在直接闹僵时,也是纷纷来道舞池内逼迫飞雪阁的众人。
当听到田启的话音是,却是纷纷扭头看去,熊负刍自然见过田启画像,瞬间也就认出来田启身边。
“原来是田启公子到访,我是说怎么最近我楚国坏事连连,原来的田启公子到来了。”
田启居高临下的俯视对方道:“你楚国本身羸弱,岂能因为我的到来而乱像四起,在说本公子今天才刚到,我看熊负刍公子你这个嘴和嫁祸本事一样臭。”
熊负刍放佛没听到般,继续嫁祸着道:“田启公子,我有理由怀疑你飞雪阁,跟我王室成员有被杀有关,所以还请田启公子跟我去司寇大牢一趟,到时候清白我自然回送田启公子离开。”
“只怕负刍公子寿春的大牢关不下我们,毕竟我好歹是一家之主,麾下更是有两城三乡封地,出行也要为自己的安全考虑,所以你那牢房装不下我们这万人,我等也就不跟负刍公子去了。”
但田启眼神一冷道:“另外我飞雪阁的开问做生意,一向中规中矩,而等假借查案之原由,既然随意气压我等商贾,看来你这个楚国司寇当着不怎么样吗?”
“负刍贤弟,飞雪阁乃听曲赏舞,怎么可能有细作,莫不是负刍贤弟弄错了不是?”楚国太子熊悍带着人缓步进来道。
“舞等参见太子(悍殿下)。”熊负刍和单良娣等众人缓缓一礼道。
熊悍抬抬手示意众人免礼,不过看着自己弟弟熊负刍道:“负刍贤弟你不去追查细作,不知还留下这里为何?”
“是太子殿下,吾等告退!”熊负刍内心有些不甘的道。
而田启一眼就认出了熊悍身后的伢子管事,也就明白楚国太子熊悍,既然掌控着伢子生意,身体轻轻跃道舞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