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本菜菜子虽然仍旧是一个人独守空房,但是已然没有了过去那一种空虚寂寞冷的感觉。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靠沙发垫子,左边放有遥控器,一边漫无目的的看着电视,一边把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
给人做外室确实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但是也得看给谁当外室了。自己给三井秀树当外室,非但不丢人,而且还很光彩。
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还根本没有她这样的一个机会呢?对于现代人来说,德道层面上的东西都是虚的,只要实实在在地东西。
最实际的东西莫过于钱了。他当下的事业虽然刚刚起步,但是她深信不疑,三井秀树终有一天会像岸本正义那样发光发亮。
届时,自己就算只是成为像藤江奈绪或者夏井真琴那样的女人,又何妨呢?一富遮百丑。
桥本菜菜子想到这里,念头里面不免闪现出了人性当中丑恶的一面。万一住友凉子发生一个什么意外去世了,那自己就可以被扶正了。
据她所知,三井秀树除了自己和住友凉子之外,再无其她女人。即便他今后有了其她女人,也得讲一个先来后到。
自己和三井秀树之间也是有爱情的。再者,自己和三井美奈的关系最是要好,那可是会给她带来不少的助益。
桥本菜菜子禁不住嘴角两边的朝上翘起。自己活得有追求,有希望,有方向了。就算住友凉子能够活到八九十岁,也无妨。
只要三井秀树的事业能够蒸蒸日上,那么自己这边的生活质量也会跟着他一起步步高。
她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同样能够在今后受益匪浅。他在百年之前,总还是要分一些东西给他的这个孩子吧!
在这一个夜晚的另一头,位于品川区岸本家的大宅里面,酒井理惠把岸本正义给等了回来。
她直截了当道:“我妈给我来了一通电话。她受了我们老家四国高知县知事的拜托,让我给你递一个话,希望能够和你见一个面,谈一谈。”
岸本正义转身就一屁股坐在了自家的沙发上面,不免觉得好笑道:“我和他有什么好谈的?
难不成是又到了各县知事们的换届选举要开始了?不对,这距离改选的时间还早着嘛!”
“高知县的经济在全日本的都道府县的排名是倒数第三。一直以来,高知县的人口减少是比过去加剧了不少。
年轻人都不愿意待着高知县,也就进一步加重了少子化。我妈替高知县知事转达的意思就是,希望硬金集团能够在高知县有更大的投资,从而就有更多的就业岗位被提供。
这样一来,既能够留住本地的年轻人在高知县好好地工作,也能够促使他们更容易结婚生子。
人有了稳定的工作和收入之后,往往才会去考虑结婚生子,以及买房等等一系列的事宜。
否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经济越差,工作岗位就越少,那么就不得不迫使年轻人离开老家,去到经济好的地方找工作谋生。
年轻人出走的人数越多,那么当地的人口出生率就会越来越少,人均消费力也会随之大幅度的减少。
当地的人均消费力越差,造成的恶果就是生产出商品的能力就会越差,经济也会随之越差。
经济越差,越发留不住年轻人,毕竟在老家难以找到赚钱的工作。”酒井理惠侃侃而谈道。
“你说了这么多,和我有什么必然关系吗?”岸本正义笑了笑道。
“怎么没有关系?不单单是高知县的知事,而且整个高知县的县民们都翘首以盼你对高知县进行大力投资。也只有你才具备这样的能力。”酒井理惠认真道。
“首先搞清楚一点,我是投资家,不是慈善家。即便我要做出一个投资,也要考察市场,研究投资回报率。
不值得我投资的事情,那我为什么要去干?其次,资本无国界。这就更不要说什么高知县老家了。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很小就被老爸带离了高知县,从小到大都是在东京都内长大成人。
至于你这一个高知县人,要是想老家了,或者是想老家的家人了,大可以回去看看便是。
最后就是,你妈也真是的,可谓是什么事情都要揽下来。”岸本正义翘起二郎腿是徐徐道。
“我妈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高知县人,还不是为了高知县能够好起来。她这么做的初衷,也是爱高知县的举动。”酒井理惠辩解道。
“既然你妈如此爱高知县,那么下一届的高知县的知事让她去选了。我一定出钱资助她参选。”岸本正义还真不是一味的说笑道。
“你到底是对我妈不满,还是对我不满?你要是对我不满,明说就是。”酒井理惠不乐意道。
“我敢对你不满吗?除非我不想睡一个好觉了。”岸本正义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自己这一个老婆折磨他的最有效手段就是不准睡觉,说清楚了再睡。
这就和警察审问嫌疑犯的手段是如出一辙。既不打你,也不骂你,就是不让你睡觉。一般人是坚持不住多久,也就乖乖地招了。
自己要是一晚上不睡觉,那么第二天就会没有精神去上班。到时候,会负面影响到他的工作效率。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现在手上的现金是多得发愁没有投资去处。高知县就是一个可以投资的去处。”
酒井理惠对于自己的家乡还是充满了热爱,毕竟自己生于此,长于此。在她十八岁那一年才离开家乡去到东京都的东京艺术大学读书道。
“你要是觉得高知县是一个投资的好去处,那么就麻烦你先提交一份可行性投资报告书给我看看。
若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好,我绝对投资。否则,我不能够把钱白白地丢进水里面去。”岸本正义直来直去道。
“我要是会做可行性投资报告书,还要你做什么?你是负责赚钱养家的人,又不是我。”酒井理惠习惯性的冲着他是白眼一翻道。
“你永远都有这么多的理由。”岸本正义早就习以为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