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婉容听着熟悉的对白,怒火中烧,这个女人就算不是花青楼的那个妓女,也绝对不可以留在表哥身边,这就是一个典型的绿茶婊啊。
“既然知道我不喜欢看见你,你还不快滚。”
童谣咬着唇瓣有点不知所措,忽然冥渊厚重的手掌将童谣的手紧紧抓牢。
“既然是我们惹的表妹不高兴了,那我们就先走了,表妹不要气坏了,表妹刚从花楼里面出来,在病倒了,恐怕外面又会传出很多的风言风语了。”
封婉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表哥果然还是介意自己曾经在花青楼呆过的,不然不会提到这点。
尚书夫人和尚书早就被冥渊的说辞震住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冥渊得到嘴里说出来的。
等到想要斥责冥渊的时候,冥渊已经带着童谣离开了。
童谣出了府一改刚才虚弱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问冥渊:“冥渊公子,刚刚我按照你的想法做事,真的不会有事吗?”
冥渊好笑的看着童谣,以前童谣最喜欢装绿茶了,做起这件事情来应该得心应手,就算是自己不告诉她怎么说话,她能在花楼独善其身这么多年,也一定有办法应对。
怎么自己帮助了她,她不仅不感谢,反倒是来自己这里讨巧。
冥渊一把将童谣拦腰抱起:“你做的不错,这是奖励。”
童谣垂眸有些犹豫,自己究竟要不要告诉冥渊公子,其实她就是想让冥渊公子夸夸自己呢。
童谣看着冥渊硬朗的下巴,耳朵紧紧的贴在冥渊的胸口,倾听着冥渊的心跳,有种异样的感觉。
到了家,冥渊第一件事情就是帮童谣涂药。
童谣看着冥渊拿着瓷瓶,不要钱似的将药厚厚的敷在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十分的神奇,涂在身上清清凉凉的,马上不痛了。
以前在楼里也曾有人见她练舞辛苦,送了上好的伤药给她,据说那要比金子都贵,只有皇亲贵胄才用的起。
但是那药功效不敌这药的一半。
一定很贵吧。
想到这药的价格,童谣有些心痛:“冥渊公子,其实我的伤只是看起来吓人,并不是很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这药给我涂了着实浪费。”
冥渊的目光微冷:“谣谣休要胡说,这药再贵总归是一个死物罢了,哪里比得上人重要。”
童谣有些感动,但是随即又有些惶恐。
冥渊公子人这么好,自己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怎么配的上冥渊公子,更不要说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怎么敢妄想冥渊公子这样的人物。
童谣猛的将手抽了回来:“药也涂的差不多了,天色也已经黑了,冥渊公子还是快快离开吧,毕竟男女有别,不要被别人说什么闲话才好。”
冥渊看着童谣良久,蓦然一笑:“谣谣说的对,男女有别,今天是我孟浪了。
毁了姑娘的清誉,不过姑娘大可放心,我定会负责的。”
童谣急忙摇头:“不可,冥渊公子刚刚也是情势所迫,千万不要因此自责,童谣不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