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着马带着尸体也不知疾驰了多久,当终于到了一处偏僻的树林,而后面又远远看不到追兵时,这才喘息着停了下来。
丁凡看到“自己”率先下了马,然后走到男子的马前,帮着他把那一大一两具尸体给接了下来。
颠簸了那么久,那死去的女子却依然用那只连胳膊都断掉的手紧紧的抓着同样死去的孩子,而看着那两具连在一起的尸体,丁凡觉的胸中好像被什么堵着一眼,闷的难受。
男子下了马,满含深意的看着“自己”兀自在草地上整理那一大一两具尸体,叹息一声,转身牵了两匹马到一边吃草去了。
丁凡蹲下身子,歪着头去看“自己”的脸,可最后却失望又无奈的转移了视线,而到这时她也逐渐的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梦中的这个身怀绝技的“自己”,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酷酷的神态。这,莫不是若干年前自己曾傻傻幻想中的样子吗?深藏不露,武艺高强,脸上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很酷,很炫,还厉害!
想到这里,丁凡有些疑惑了,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曾经这样幻想过,所以才会有了今的这个梦?
但随之她就否决了这个想法,那都是多少年前想过的事情了,没道理到了今才做梦。
而不等丁凡细想,眼前的状况却又发生了点变化。她不知道这个长的和自己一样的女人刚刚到底对这对死去的娘俩做了什么,但是却惊讶的看到那名死去的女子终于松开了抓着孩子胳膊的那只手,而就在松开的瞬间,一块好似手绢一样的软布从女子的手里露了出来。
看着女子手心里的手绢,“自己”先是愣了愣,然后才伸出手将其给捡了起来。打开手绢,丁凡却丝毫看不懂这上面又是画又是字的到底在明什么,不过她看不懂不要紧,面前的这个女人却是看的明白的,并且从她那略显吃惊的神态里,丁凡甚至认为这就是他们刚刚冒险去那个房间要寻找的东西。
果然,这个女人在粗略看了一遍手绢之后就抬头叫来了不远处喂马的男人。而从那个男子看到手绢后惊喜的表情来看,丁凡觉得自己猜的应该没错,这手帕上写的确实是他们冒死想要得到的东西。
随后两人将目光默默投向了地上躺着的那具女尸,然后神情顷刻间变的极为的肃穆,并对着女尸深深的鞠了一躬......
写到这里,丁凡停了下来,她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那做完这个梦就戴上了秦炎给的玉佩,所以自那以后再没做这种奇怪的梦了。那么,这就结束了?
她茫然的抬头往窗户的方向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亮了起来,但因为有厚厚的窗帘阻隔,宿舍内却还是昏暗一片。
丁凡挪开椅子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窗口的位置,伸手“唰”的一声就将窗帘给完全拉到了一边,但随之而来的光亮却在一瞬间刺痛了她的眼睛,而在条件反射的作用下,她也赶紧将眼睛给闭了起来,但却并没有离开站着的位置,而直到感觉眼睛应该可以适应阳光以后,她才慢慢的又重新睁了开来。
啊......,阳光,真好!
看着西方初升的太阳,丁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同时深呼吸几下,然后又甩了甩脑袋,这才感到刚刚在回忆这些梦中片段时的郁闷之气减少了不少。
再次坐回电脑前,丁凡将整理的文字又大致看了遍,虽然觉得这些梦并不怎么连贯,但细细一琢磨,总会觉的它们每一个都还是有着很明显的千丝万缕的联系的。于是,鼠标动了动,便一字不拉的将它们发给了妈妈。
今是周五,又是圣诞节,虽然是西方的节日,但近些年却在我们国家极为盛行,所以为了顺应民意,虽然学校没有明面上放假,但却在这一一节课都没有安排。
过惯了光棍节的丁凡,并不在乎圣诞节,她在乎的是如今已经完成了老妈交代给的任务,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脱掉毛衣躺在床上的丁凡,手指不经意间又碰到了那块温热的玉佩。她将玉佩从内衣里掏出来,随意的摩挲把玩着。
若是将玉佩拿下来,我会不会再接着做那种梦呢?
不知为什么,丁凡突然很想知道梦中和自己长的一样的那个女人最后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会不会像花木兰那样,最后显露出女儿家的真身,成为一代为民传颂的巾帼英雄,然后被那个朝代的老大,也就是皇帝赏赐大堆的金银珠宝,再封个什么什么将军的.......
嗯,想想都觉得兴奋呢!
然后丁凡握着玉佩傻笑了一会,心想,要不......把玉佩拿下来?然后看看会不会接着将这个梦给做下去?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丁凡就决定试一试,反正只是做梦,虽然每次梦完身体会很累,但也只不过是梦而已,又伤不了自己。
丁凡将玉佩从脖子里摘下来后放在了书架上,然后她又返身回了床上睡觉。
头挨着枕头还不到两分钟,便感觉睡意排山倒海的袭来,随之意识便逐渐变的模糊起来。
朦胧中,丁凡感到眼前一片白光,而这强度竟刺的她一时睁不开眼睛,她用胳膊挡在眼前,心想,今这是怎么了?刚刚才被初升的太阳给刺了一下,这又被这莫名其妙的光给刺的难受,都专门给我眼睛找别扭呢?
丁凡举着胳膊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的前面的白光好像在慢慢的变淡,而当终于变的不那么明显的时候,她这才将胳膊给放了下来,随之却又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前面那个带着布蚊帐的东西是古代的床吗?嗯,看着很像,至少电视里放的是这样的。但是,那蚊帐里现在在激烈动着的又是什么呢?
难道.......
丁凡突然“腾”的一下红了脸,然后闭着眼睛在心里反复的默念:少儿不宜,不要看;少儿不宜,不要看,不要看......
不对啊,我都要二十岁了,哪还能算少儿?最多只能算个不经世事的老处女,嗯,这个时代到了大学还没经历过那种事的确实算是“老”处女了,至少郝一诺是这么的。
想到这里,丁凡便睁开了眼睛,然后深呼吸了几口,便试着迈开步子向那张古怪的大床走去。
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床上顿时就没了动静,除了帷幔的底部还在轻微的摇晃,其它据以恢复了平静。
是我打扰了他们?还是......已经完事了?
丁凡挠了挠头,突然觉的非常可惜,像她这种连a片都没看过的乖孩子,想切身实地的看一次古代的春宫运动都没赶上,唉,真是可惜!
丁凡正在懊恼,突然前面的帷幕又重新有了动静,不过却并不是丁凡想看的那种动静,而是床上的人正掀开帷幔,打算穿衣起床。
然后,丁凡就看到了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雪白的上身布满了粉红色的点点吻痕,显然这是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而在她将衣服穿上之前,丁凡看到她先将一条长长的白布举到了胸前,然后开始绕着胸部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在不知缠绕了多少圈,而白布仍有剩余的时候,一双男人的大手伸过来阻止了她的这个动作,然后丁凡就看到了床上那个男人的脸。
这不就是和她一起去敌军那里偷东西,又一起将尸体背出来的那个年轻男人吗?
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举着白布的手,然后心疼的看着她的胸部,但是这个动作却并没有持续太久,她面无表情的拨开男人的手,然后继续将白布缠完。之后,她利落的挽起长发,穿上男装,再套上一双布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丁凡看到那个男人至始至终都在盯着她的背影,那深情的模样简直能滴出水来,不过很可惜,她并没有回头去看,而她冷淡的神情却又似乎在,她也根本不想去看。
在她走出房间的一瞬间,丁凡看到那个男人好像在喊她,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从嘴型上看,似乎是“清玉”两个字。
难道......她叫清玉?
后来丁凡终于知道,这个有着一身不得了本事的女人并不是自己,人家有着一个非常诗意而又好听的名字,张清玉。
丁凡跟着张清玉一起走出了房间,然后才看到这只是树林中的一个木屋,屋后有一条细细的潺潺流水,屋前有着各种的树木花草,这样的房子和景色堪称世外桃源,但让丁凡感到奇怪的是,既然没有了战争,又有了相伴一生的伴侣,以及这般的美景住处,为何张清玉还要女扮男装,这样的糟践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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