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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悦等人并没有在管理局里等多久,差不多中午的时候,羊城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

杨庆是没有任何防备就被抓了,而实验室的主工程师陈生则是在逃亡机场的路上直接被拦截抓捕的,下午就能遣送到光明区这边来。

那边的干员还说了一个信息点。

“并没有在科越大厦、陈生的家里以及杨庆的宿舍,发现有任何异常情况。调取监控录像之后,我们已经排除了杨庆的作案嫌疑,将不予遣送。最后,在上述三个地方,并没有发现被挟持的人质。”人家的原话。

陈生也对人质一事表示毫不知情,声称自己准备离职,并不可能为科越去犯法,并要求见自己的律师,为自己争夺权利。

不管他说什么,最后是肯定要看调查结果,用事实说话的。

而张有为这边趁着这个空闲,就把交接的手续一办,直接把这个案子转到了麓山区来了,也方便他后续运作。

审陈生的时候,按理说是不允许非编制的干员在场的,但张有为的权限高,临时也就准了冉悦这个当事人进去。

她不能独自行走,崔潜自然也就跟着旁观了。

审讯室里只开了一盏灯,直直地悬挂在陈生的头顶,让他原本就十分紧张的心,吊得更高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张有为这回负责亲自审问陈生,他神情严肃,一开门进去走到审讯桌边上,便将记录本甩在了桌子上。

动静虽然不大,但陈生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尿了。

冉悦被崔潜抱着跟在后面进来,两人一坐,坐在了审讯室的角落里旁听。

“姓名。”

“陈生。”

“年龄?”

“三十二岁。”

“150XXXX9089,这个号码是不是你借用公司保安队长杨庆的?”

“是,是我借了,但是我是想要偷偷换个工作,这才用了他的电话,警官,这也能算到我头上?什么绑架人之类的违法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做啊!要知道我接到offer之后,这个号码我就还给杨庆了。”陈生面色发苦,他哪儿知道借个电话号码,借出事儿来了。

“什么时候还的?”张有为低头看了一眼羊城那边传过来的问询记录,杨庆所说,陈生的确是还给他手机卡了,但不是直接还到他手上,而是发的快递。

同在一个公司,为什么要发快递?

“前天,前天我成功接到一个国外的offer之后,我就想着卡也没用了,就在家里寄了个快递给杨庆。”陈生回忆了一下,才回答。

“为什么不直接交给他?”张有为抬眸看了他一眼,问道。

陈生愣了一下,说:“我不打算回那儿了,所以寄的快递。”

“想清楚了?作伪证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张有为手里的笔敲了敲桌面。

“我,我真的是不想回公司,才寄的快递。”陈生这么被敲打一下,有些结巴了。

“监控显示,你昨天上午十点出入过科越公司,戴着帽子,刻意没有看摄像头,你在有意躲避摄像头,为什么?”张有为质问道。

见到自己的话立刻被戳穿,陈生的脸登时就涨红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仅如此,你在出办公室的时候带走了一个纸箱,纸箱里是什么?”张有为趁热打铁,抓紧问道。

在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和纠结之后,陈生像放弃抵抗了一半,耷拉着头说道:“是实验室的资料。”

“我想要拿走我的试验资料,有错吗?那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结果,却因为柏越那个混蛋的霸王条款,不得不拱手交出所有权。以前我没办法,现在他死了,我难道不能趁机拿回来吗?”陈生说着说着就有点激动了,他目眦欲裂,言语中满是愤慨。

“先别激动,慢慢聊。除了资料,你还做了什么?”张有为面色沉静地问道。

“我没有绑架人!我没有!”陈生高声喊道。

“程婴是一个足不出户的程序员,但他在前天接到一封邀请函之后,出门就再也没有回来。”张有为从前头的纸张夹页中将一个厚卡片取了出来,递到陈生面前,“我们在程婴的家里,发现了这张邀请函,和你的笔迹完全吻合。”

邀请函上用的是九尾狐一族的文字,经过专业人员鉴定之后,发现并没有写什么内容,只是说明了自己是陈生,并请程婴前往自己家做客。

不等陈生反驳什么,张有为又继续说道:“而你家小区门口的监控显示,程婴的确在前天出入过小区,并且进过你的那一栋楼,进去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这个监控,还是羊城那边的干员一点点反复核查,才比对出来的结果。

陈生愣了一下,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我真的不认识什么程婴,警官,我没有说谎,我真的不认识。”

“你再好好看一下。”张有为将程婴的照片调出来,摆在了陈生面前。

冉悦在后头听得有些瞌睡,她揉了揉眼睛,在崔潜怀里动了动。

“怎么,累了?”崔潜压低声音问道。

“有点,我觉得陈生不是犯人。”冉悦看了一眼陈生,他似乎是有些迟疑,看着程婴照片的时候眼中带着一些困惑。

半晌之后,陈生突然哦了两声。

“这是那天收我快递的人!”陈生瞳孔地震,语气带着浓浓地难以置信。

冉悦闻言,皱眉和崔潜对视了一眼。

陈生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说谎,而他的神色显然也不是说谎,如果他是演的,那么这个人的心机未免太深了一点。

“具体一些说说。”张有为提笔开始记录。

“当时我预约的是上门取件,来的快递小哥戴了口罩,我原本是没注意他长什么样的,但他既没有穿工作服,也没找我要取件码,更没给我说多少钱,拿了我给的包裹就想走,那我当然是赶紧喊住了他。”陈生慢慢地回忆道。

也就是这样,陈生才强行要求上门取件的人摘掉口罩,看到了他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