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上位者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答案一定是被冒犯。
而我的行为无疑是对伊丽莎白最大的冒犯,甚至可以直言不讳的说是宣战也不为过。
伊丽莎白的恼怒我没有看到,但是却可以猜想的出来。而我也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些愤怒的准备,方方面面的准备。
离开伦敦,我没有走小阿尔弗雷德留下的渠道,因为我有自己的渠道。有些人情能不欠就不欠,欠下了就得还。
人生就是这么离奇诡谲,我当大明朝是我的家,却不得不背井离乡。而第一次来欧洲就落脚的英国,再次成了我去不得的禁地。
所谓造化弄人,不过如此吧。
离开英国的只是我和华梅等人,我的情报网却依旧留在那里。这必须感谢石川五右卫门和伊贺众的朋友们,他们为我们培养了许多优秀的、各种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