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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仁倒是不介意镜花水月的法术再多记录一些两人的丑态黑历史,可小沙弥法岸于心不忍,他对着房仲永和舒冲开始念起清心咒。

没过多久,活塞运动逐渐停止,可两人依旧迟迟不能醒来。

怀仁上前,“啪啪啪”地给两人扇了几大耳光。如此一来,二人才开始回过神,瞳孔也才开始聚焦。

“怎么是你?”房仲永率先庆幸过来,他咽了咽口水,喘着粗气道:“国师呢?”

此时,舒冲发出一阵梦呓似的“嗯”声,也挣开了眼,问了个和房仲永一样的问题,“国师呢?”

然后,房仲永才看到自己双手抱着的桌子腿。桌子腿有异样,看着好像被人蹭破了一层皮。再然后,舒冲看到自己抱着房仲永的那条腿不断青。那腿上,到处都是口水。

法岸站出来解释道:“你们是中了女妖幻术了。”

二人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场面一时间尴尬极了。

......

片刻时间后,房仲永和舒冲气冲冲地朝着隔壁女子国师的房间走去,想要一雪前耻,怀仁和法岸紧随其后。可这一次,四人扑空了。

只见原先关押着蛇妖的金圈里空无一物,整个金圈有一段圆弧,被吃得干干净净的。

怀仁啧啧道:“圣僧,你这术法不太靠谱啊。”

小沙弥法岸揉了揉光秃秃的脑袋,纳闷道:“奇怪,我这术,寻常妖物是不可能跑得出的,怎么......”

怀仁正想建议房仲永再次施展一次监控术法,忽然身后有人慌慌张张地来报,“皇帝陛下答应觐见我们了。”

他回头,这才看见是火急火燎的宝鸡国京兆尹大人亲自过来培训。自从骗他说给下了蛊毒个后,京兆尹大人十分配合。就算把他一个人留着,怀仁也不会担心他逃跑。

......

怀仁一行四人,跟在京兆尹身后,走在觐见陛下的红毯上。等看见房子正中间端坐着的那个男子后,小沙弥法岸率先站出来,道:“这位皇帝施主,你的国师是条长虫。”

男子十分苍老,褶皱爬满脸上,白发垂落地上,看着起码有五六十岁的样子。眼见法岸出来,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他向京兆尹投去询问的目光。

怀仁也站出来,同时解除了几人身上的移容术。之前,为了方便,他用移容术临时改变了下几人脸上的面貌。

眼见这大变活人的神奇的幕,老皇帝大惊失色。

京兆尹适时纳头便拜,“请皇帝陛下废除国师,归还掳掠的婴儿孩童。”

......

接下来的事都顺理成章,法岸露了一手金光后,老皇帝就对怀仁他们深信不疑。等法岸说起发现女子国师是蛇妖的事情时,更是吓得惊慌失措。

据他所说,女子国师自称是春山宗的人。于大概半年前,忽然出现在九江城里。也正是她,向皇帝献出需要一千一百一十个小孩心脏作药引的恶毒计谋。

老皇帝欠身道:“请各位仙师明察,寡人真不知道国师是蛇妖。”

我知道,你跟我那两个兄弟一样,就是馋国师身子......怀仁刚想说话,就听法岸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皇帝施主为蛇妖所骗,若能改邪归正,也算是一段佳谈。”

老皇帝面露为难之色,“可寡人的身子......”

“皇帝施主你放心,小僧会留一张方子。只要你按照我那方子上边锻炼,不说长命百岁,但肯定对身子有好处。”

对身子有好处......老皇帝嘴角抽搐几下,你不应该直接赐一把金丹给我吗。

......

怀仁一行四人走出皇宫,老皇帝已经把在城内抓到的各家孩童,都原封不动地送回去。事情进展到这一步,似乎完美。但怀仁知道,事情远远还没结束。

女子国师莫非真是春山宗的人?她妄图独吞那一千一百一十颗孩童心脏,到底有什么企图?怀仁可不信,她真的只是来乐于助人的。

“对了,你这有女子国师留下的物件吗?什么都可以,茶杯衣服都行。”怀仁问道。要追踪那头蛇妖,就得借助房仲永的那个术法,而那个术法需要一定物件自称。

老皇帝面色一尬,他犹豫许久,返回里屋,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出来。

......

房仲永故技重施,借着那件不知为何在色胚老皇帝收藏品中的白色亵衣里,企图GPRS定位蛇妖的位置。

可不知为何,这一次,无论房仲永如何施法,镜子里就是没有画面。

“为什么会这样?”舒冲问道。

“两个可能。”房仲永沉声道:“要么是那头女妖境界高深,要么是它身上有什么宝物能帮忙遮掩她的气息。”

“那现在怎么办?”舒冲继续问道。不知为何,此时所有人目光都转向怀仁这边。无形间,他已经来了这四人小队的小队长,什么都需要他来定主意。

“去春山宗!”怀仁沉声道。

如果一走了之,那么女子国师或者春山宗很可能卷土重来。而之前说,女子国师自称春山宗的人。所以,为了九江城黎民百姓,不管多难,都得试一试。

当然支撑怀仁留下来,是因为系统任务还没完成。

......

春山宗距离此地并不远,一路上,怀仁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他问道:“这几处山脉怎么没有灵气?”

是山就有灵气,而且是越高的山峰,灵气越多。这种地势极好的山峰,按道理,灵气应该很充裕才对,可怀仁却无法从山脉汲取到丁点儿的灵气。

这话一出,瞬间警醒其余人。

“对哦。”

“为什么会这样?”

带着这样的疑惑,几人来到春山宗门外。远远地,从怀仁手中飞出一道剑光,径直砸向大门牌匾上刻着的“春山宗”三个金字。

“砰”地一声,牌匾断裂成数块,无力地掉落在地上。

在山上,若是砍对方牌匾,就等于跟这个宗门结下血海深仇。

怀仁当然不是任性,不是为了个人私欲,选择毁掉对方的宗门牌匾。而是因为,他细细思索,才发现这件事肯定和春山宗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