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回到房间,打了个电话给沙琳。
“Boss!”沙琳回了金三角,最近都没有任务。
“找一个人,路西法。”
“什么?为什么要找路西法?”沙琳有些惊讶。
“我有事找他。”
“Boss,你认识路西法吗?找他有什么事?”沙琳心里疑惑。
“别问!尽快找到他!”
“这,我只能尽量,毕竟如果路西法要隐藏起来,很难找到他。甚至有传言,路西法已经死了。”沙琳感到唏嘘。
“我要确切的信息。”她不相信路西法就这样消失了。
“明白。”沙琳应道。
路西法是她的前首领,自从L葬身北冰洋之后,路西法消失无踪至今有一年多了。
在路西法没有败给L之前,她也是非常敬佩路西法。
路西法创立了幽灵殿,幽灵殿在欧洲的黑道上,让人闻风丧胆。
在她的印象中,路西法有一头微卷的栗色中长发,肤色白得几乎透明,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穿着一身雅致得体的各种黑色礼服,总是身在黑暗中,几乎不会在白天露脸,外出必定打黑色雨伞。
还有一个特点,路西法看上去很年轻,一点都不像是L的父亲。
身边跟着一个管家叫汉克,一个保镖叫托尼。
或许可以先试着找到汉克和托尼,如果路西法还活着,这两人应该在路西法身边。
…………
早上10点钟,白璇之和伊凡回来了,两人买了很多东西。
白璇之在厨房,花了两个小时,才做好了午饭。
中午12点钟,可以吃饭了。
一盅炖汤放到薄夜旁边。
“这是什么?”薄夜揭开炖盅的盖子,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像以前宋玉芝给她喝的东西。
“汤,有助伤口愈合,你喝了它。”白璇之说道。
“我的伤口愈合得很好,不用喝,你脖子上有伤口,你喝。”薄夜看到他的颈侧贴了创可贴。
“你喝!”他脖子上这点伤口根本不算什么。
“我不喝!”薄夜一脸嫌弃,这种奇奇怪怪的汤,很难喝。
“你快喝!”白璇之不容置疑地说道。
“不喝!”薄夜一手推开这盅补汤。
白璇之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为什么不喝?”
“难喝!”
“不难喝的,喝了它,听话。”白璇之定定地看着她,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不喝!”薄夜不为所动。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云翊欲言又止,她根本不需要喝这个汤,但看得出白璇之非常关心她。
伊凡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汤,为什么一定要薄夜喝?”
白璇之:“她的手臂和腹部受伤了,喝这个汤有助伤口愈合。”
伊凡顿时关心地看向她:“薄夜,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薄夜:“……”她没有受伤!!!
伊凡凑过去要看她的手臂:“给我看看。”
“滚开!”薄夜一手推开他。
“喝汤,就快凉了。”白璇之又把汤推到她前面。
“我不喝!”
“薄夜,你喝了吧,华夏国的汤很有功效的。”伊凡也劝道,华夏国的各种汤简直是菜肴中的精粹。
“我不喝!要喝你们自己喝!”薄夜发飙了,烦不烦?!
白璇之没辙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商量的语气:“真的不难喝,我喝一半,你喝一半,即使难喝,我也陪你喝。”
薄夜:“……”我不需要你陪我喝!
白璇之把汤分成两碗,其中一碗给她。
薄夜的心好累,硬着头皮喝了这碗汤,真的很难喝。
见她喝了,白璇之才松了口气,其实不难喝,只是药材味有点浓而已。
吃完了午饭,薄夜以为喝汤这事就过去了,岂料到了晚饭,又有一盅汤摆在她前面,薄夜欲哭无泪。
…………
晚上九点钟,白璇之又去洗衣房收了衣服,见到伊凡从房间里出来。
伊凡穿着睡衣和拖鞋,手里还拿着一个枕头。
“伊凡,你去哪里?”白璇之眼神冰冷地盯着伊凡。
“我去找薄夜。”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薄夜睡觉,他很快就睡着,还睡得特别沉。
白璇之脸色冰冷,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烦闷和怒火,知道她这人见异思迁,三心两意,昨晚睡了龙旭尧,今晚睡了伊凡,明晚又去睡陆雅辰!
她没有道德,没有品行,没有廉耻!简直是人渣中的人渣!
“她受伤了,不要去找她,你回去自己的房间!”
“她受伤了,那我更要照顾她。”伊凡一脸理所当然。
“不用你照顾她!你回去!”白璇之声音冷厉,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要去照顾她吗?”伊凡有些不情愿。
“是!你立刻回去自己的房间!”白璇之不容置疑地说道。
伊凡悻悻地回去房间了。
白璇之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她房间门前,直接开门进去。
薄夜正在脱衣服,纽扣解到一半,看到白璇之突然进来。
“为什么不敲门?”
“我对你的裸`体没兴趣。”白璇之瞟了她一眼,见她的衬衣解了两个纽扣,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和胸部。
薄夜的脸色黑了。
白璇之走进衣帽间,把衣服挂进衣柜。
薄夜拿了浴袍和内衣,去浴室洗澡。
白璇之看着她的背影,似是想到什么。
“你身上有伤口,不能沾水,你洗澡没问题吗?”
“没!”
“现在的天气不热,你可以不用洗澡,或者擦擦身就可以。”白璇之建议。
薄夜听而不闻,走进浴室,嘭的一声关上门。
白璇之皱了一下眉头,她的伤口在手臂和腹部,她可以单手洗澡吗?
不一会儿,从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隐约看到她的身影。
白璇之有点担心,她是在淋浴吗?
等了半个小时,水声终于停了。
薄夜穿着厚厚的白色浴袍,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身上带着一股沐浴液的清香,从浴室里走出来。
白璇之看了看她,她还能洗头?
“你的伤口有沾水吗?”
“没!”她根本没有伤口。
“给我看看伤口。”白璇之走过去。
“不用看!帮我吹头发。”薄夜坐到椅子上。
白璇之心里疑惑,总觉得她没有一点病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