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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愿饿肚子,也不能冒这个风险。

陈小桑觉得她二哥说的在理,沉默了会儿,问道:“三成呢?”

陈二树咬牙:“咱们不用这么多钱。”

陈小桑干脆问陈二树:“二哥觉得多少合适?”

“一成,我们只要占一成便是了。”陈二树伸出一根手指。

“一成买个平安。”

陈小桑扭头看向沈大郎。

沈大郎便道:“听二哥的吧。”

陈小桑点头:“好吧,我们只要一成。反正成本都是二夫人的,我们挣个工钱。”

陈二树长长松了口气,想要摸摸小桑的小脑袋,可想到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便收回手。

“也算报答二夫人,不然这么多礼物咱也不好收。”陈二树笑道。

看着那一小堆反光的首饰,陈小桑也觉得不亏。

一成就一成呗,有稳定进项挺好的。

说定后,陈二树又高兴地围着那堆首饰转悠:“这么多首饰,等你成亲直接戴上,都不用再买了。”

陈小桑道:“这些我带着都大了,等我们回家了,分给嫂子和娘。”

“不用不用,她们都要下地干活的,用不着什么首饰。”陈二树连连摆手。

这可是陈家给小桑的,怎么能给别人呢。

陈小桑应道:“等我们挣够钱了,她们就不用下地干活了,到时候可以用啊。”

陈二树被逗乐了:“不干活,天天闲着啊?那还不得闲出病来?”

反正他打小就干活,除猫冬,天天有活儿干,早就干习惯了。

陈小桑便道:“跟那些老爷夫人一样,喝喝茶,聊聊家常,轻松过日子呀。”

“不干活,金山银山都能给吃完了。”陈二树扣扣下巴,“倒是可以干些轻松的活,比如开家饭馆。”

陈小桑随口附和,将首饰往各个盒子塞。

她想着,明日就去跟二夫人谈生意的事。

只要一成,二夫人总不会再拒绝了吧?

这会儿的二夫人正单手撑在床上,抬起上半个身子,轻轻拍了下陈致远的胳膊:“我今儿可是把小桑收为干女儿了,往后你是她干爹了啊。”

陈致远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好歹修身养性多年,到底还是克制住了。

他扭头问二夫人:“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一出了?”

“就是瞅着李嫣儿被宠着,心里不是滋味。”陈二夫人叹口气:“明明是咱们家的大小姐,却在外头漂泊。”

陈致远忍不住纠正她:“是二小姐,大小姐还在陈家湾。”

陈二夫人轻轻推了他一把,不满道:“你还让不让我说了?”

“好好好,你说。”

陈二夫人撩着帕子,道:“我想着,总归是咱们家的女儿,不能一直让她在外头受苦吧?不能直接认回来,还不能认干亲么?”

陈致远便道:“干亲还是比不得亲生的。”

“这不是没法子了么?顶着干亲的名头,咱们也好照顾他们。”

陈二夫人撑着累了,干脆坐起身子。

“你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都已经在做生意了。”

在陈致远的追问下,陈二夫人将洗面奶和保湿霜的事说了。

她高兴道:“以前爹总说大伯比你聪明,我还不信,如今看小桑,我倒是真信了。”

陈致远别扭:“说她便说她,扯上我做什么?”

“我就是说句实话,你还不乐意了?”陈二夫人瞥他一眼:“你是不晓得,她如何跟我谈生意的。光是那算计的小模样,比子都可聪明多了。”

想到早上的陈小桑,陈二夫人便忍不住感叹:“怎么这么会盘算呢?还盘算地这么可爱。”

陈致远心里酸溜溜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夫人。

陈二夫人可不让他如愿,硬是将他掰过来,丝帕甩在他胸口,娇嗔道:“你都不愿意听我说话了是不?”

“哎哟夫人,我哪里敢?”陈致远只得求饶。

为了避免自家夫人越想越多,他赶忙问她:“你答应跟她一块儿做生意了么?”

“还没呢。”陈二夫人将碎发撩到耳后,道:“一码归一码,做生意嘛,咱总得多占一点份儿。”

陈致远:……刚刚是谁说要照顾小桑的来着?

陈二夫人却已经兴致勃勃:“这个洗面奶和保湿霜,我用着特别好,真要拿到脂粉铺子卖,定能挣不少钱。”

“你真要从她手里把方子买来?”

“倒也不是,毕竟是你侄女,跟外人肯定不一样。”陈二夫人道:“我想着,不能太早答应她,再压压价,到时候我们六她四,一块儿做这个生意。”

陈致远试探问她:“咱们这样会不会太黑心了?那可是我们的亲侄女。”

“做生意嘛,总归是要多挣钱的。”陈二夫人道。

陈致远便不吭声了。

管家的是夫人,打点铺子的也是夫人,他不能过多指手画脚。

“等挣了些钱,让二树把饭馆的活儿辞了。”陈二夫人感叹:“在饭馆当伙计,工钱不多,还辛苦,倒不如来找我找活儿干。”

陈致远应道:“人家硬气,不愿意跟咱们开口。”

“都是自家人,这般硬气做什么?”陈二夫人不满:“该客气的不客气,不该客气的瞎客气。”

这话说的是谁,陈致远心里门清。

可到底是堂哥,他总不好过多苛责。

这会儿也只能沉默着听自家夫人絮叨。

听说嫂子当众责备他夫人,陈致远也不满了。

他坐起身子,轻轻将他夫人搂进怀里,安抚道:“夫人受气了。”

“我受些气倒是没什么,可祎儿背着我们想将小桑绑了丢到荷花池里,便是心肠歹毒了。”

陈二夫人冷着脸道:“若不是小桑机敏,真要是被丢到荷花池子里,我们又不在,怕是……”

话说到一半,便不好再说下去了。

陈致远冷了脸:“这几日我去堂哥家看看祎儿。”

“这事你得跟堂哥说清白了。”陈二夫人戳着陈致远的胸口,字字叮嘱:“这可是你大哥的血脉,若是在咱家没了,看你怎么跟你大哥交代!”

一想到那个场景,陈致远便是一惊。

提点了他的陈二夫人可不管他,从他怀里钻出来后,顺势躺下,背对着他。

哼,整日忍让那一家子,受的气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