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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反应,我再后退两步,捏起驱鬼诀,看看附近有木有什么鬼。还真有,不过距离这里很远,在后山,是俩老头,好像是在坐着下象棋,被我拘出来之后,俩人只是远远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继续下棋,完全没把本真人放在眼里!

好吧,应该跟他们俩没关系,宝儿告诉过我,很多鬼在阳界暂时没有进入阴间,是无害的,只不过是阴差漏掉。尚未收入地府而已,不过为保险起见,我还是出了尼姑庵,绕到后面,朝那俩鬼方向看去。

是两座相隔不远的坟墓,坟上的土很红,还有花圈架子,应该是新死不久,这里附近只有山下的龙首村,这俩老头,肯定是村里的居民,该不会是被邢晶晶给咬死的村民吧?如果是那就好办了,问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不就行了!

我捏着指诀,颠颠地跑过去,俩老头果然是在下棋。不过是虚幻的象棋,因为从我的角度看,那些棋子都是透明的,我估计一旦错开指诀,象棋会跟俩老鬼一起消失!

俩老头又看了看我,都没有吱声,继续默默下棋,不过其中一个老头又看了看我手里的乾坤圈,笑了一下,也还是没说什么。

我蹲在棋局旁边,已经杀到残局了,左边老头执红,剩下两兵一马,右边老头执黑剩下一车一炮一卒,正在追杀对方的马,走了几步。给马bi到了角落里,不过红老头很鬼道,一直在反追杀对方的卒,如果把卒给追死,或者逼到下底,纵使红马被擒杀,也是平局。

但是黑棋老头好像没有发现这一点,还在玩儿命地追!

“哎哎,卒不要了啊?”我钳住了黑老头举起车的手腕,捏起指诀之后,是可以摸到鬼的(别忘了宝儿跟那个女研究生的撕逼大战)。

“换--马!”黑棋老头好像有点口齿不伶俐,瓮声瓮气地说,依旧是一股电磁味道。

“换了不就平了么!别特么追马了,你去攻他老家。他马自然就得回来防守喂给你吃啊!”象棋我还是懂的一些的。

红棋老头笑着捻了一把胡须:“观棋不语真君子啊,呵呵。”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我骄娇地说。

“呵呵,好吧,我输了。”红衣老头弃子投降,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脚边杀掉的黑子里面,还掺杂着自己红色的双车,原来是让对方二子啊!挺厉害的!

“呵呵,怪我多嘴,怪我多嘴!”我赔不是道。

“不算!爹,再来一局!”黑棋老头跟小孩儿输了似得说。

他叫红棋老头爹?看年龄俩人差不多大啊!

“哎呦,两位这是啥辈分?”我也盘膝坐下。好奇笑问。

“白大人见笑了,这是老朽的儿子,刚死没多久,在下特地从地府回来接他的。”红棋老头笑着说。

白大人?!

“呵,您认识我?”我故作平静道,都快忘了自己第八白无常的身了!哦,我知道了,他们鬼的视角,跟人类应该是不一样的,白百合跟我讲过,鬼都是电磁体,可能我在老头眼里,就是跟我腹部胎记一样形状的花形闪电也说不定,那是阴间白无常的特种标记,我估计相当于军服上的两星中将肩章,鬼该是都认识的吧。

“老朽也在阴间上班,只不过职位低位,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老头又撸了撸花白的胡须说。

“哦,原来是前辈!”我起身拱手道,难怪两座坟上都有花圈,想必是家族墓地,活人给老头儿子下葬的时候,顺便祭奠了一下这位阴差的坟墓,“那您怎么不回去,还陪儿子在这儿下棋呢?”

“实不相瞒,白大人,”老头见我起身,也站了起来,“我这儿子先天五行缺失,命格有损,又痴又傻,照理说死后属孤魂野鬼,在阳界自然消亡,地府不会收留,但老朽略有些私心,想趁着今夜子时,雷鸣电闪之际,把他偷偷带过去好生照料,还望白大人……呵呵!”

这老头倒是很实诚啊,挡着我面也敢说他的私心,还跟我求情,呵呵,地府的事儿,我懂鸡毛啊!

“天下父母心,人之常情嘛!我就当没看见好了。”我笑道,顺水推舟,卖了老头一个面子。

“多谢白大人,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白大人笑纳。”老头从宽大的衣服袖子里掏出一沓纸钱递给了我,看那一串零,足有好几十亿!特么的难道阴间也流行这个么?

“前辈客气,不用了。”我谢绝道,我要这钱干嘛啊?

“呵,白大人果然与朝中高官不同,高风亮节的很呐,”老头收回纸钱,赞叹道,“敢问白大人排行几何?”

排行几何?啥意思?问我拍第几么?

“……第八?”我也不太确定地说。

“哦?原来是浩大人!久仰久仰,难怪看来与众不同,果然真天纵奇才!”老头看起来很激动,又是打躬又是作揖,难道我在阴间很有名么?

“呵呵,免礼、免礼,”我扶起老头,“前辈怎么称呼?”

“老朽姓白,名寿彝。”老头道。

白寿彝,怎么听名字这么耳熟呢?啊!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位主编《钟国通史》那位历史学家么,我高中看过这本书!要不我历史也不能这么好!

我记得他是世纪之交去世的,嗯,跟现在的年龄也算相符,应该就是他无疑了!

“晚辈拜读过前辈的大作,久仰大名!”我试探道。

“哦?”白寿彝略感惊讶,“是吗?”

我点了点头,赶紧转移话题,免得他跟我探讨,都特么快忘光了!

“前辈,您的坟茔在这儿,请问那尼姑庵中的女子的事儿,您可知道一二?”我问,绕了半天圈子,这才是我的目的!

“哦……”白寿彝手搭凉棚,看了看尼姑庵方向,摇了摇头,“不认识,并未发觉有何异常。”

也是哦,他都死了二十五、六年了,又在地府当公务员,不认识邢晶晶也很正常。

我刚要失望离开,忽听那个痴傻的老鬼叫了起来:“我认识她!”

对哦,他不是刚死没多久么!看他样子,也不是傻透腔的那种,近来村里发生的事儿,他没准儿能知道呢!

“请讲!”我说。

“她被一个妖怪给抢了当压寨夫人啦!”老头傻笑着说。

“别胡说哦!”白寿彝皱眉道。

“我没胡说啊,爹,我看过一个男妖怪总来找他,俩人做你跟俺娘以前经常做的那种事儿,还看见过那个男妖怪穿着她的衣服去村里咬人呢!”老头手舞足蹈地说。

“额……”白寿彝老脸一红,“教子无方,见笑了白大人!”

“嗯,那男妖怪现在在哪儿?”我凝神问道,看来不是邢晶晶的问题,如果白傻子所言非虚的话,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只不过以白晶晶为掩护,把她掳到山上,顺便侵占了她的美色!

“不知道,那妖精总在阴历十五的晚上来!我看见他好几次了呢!”白傻子又说。女丽爪巴。

“你怎么看见的?”我问。

“我晚上没事儿就跑到山上来看晶晶啊,我以前跟她关系可好了!”白傻子说。

“哦……那你是怎么死的?”我又问,该不会是因为看见了那个妖精,被灭口了吧!

“犬子是正常死亡,癌症。”白寿彝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替他儿子回答了。

我点了点头:“多谢两位,晚辈先告辞了--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平时不怎么算阴历。

“今天便是十五,”白寿彝说,“今晚子时阴气颇重,故而老朽选择今日作法带回犬子。”

“嗯,多谢!祝一路顺风!”我再拜谢,错开指诀,往尼姑庵方向狂奔!♂手^机^用户登陆 m.zhuaji.org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