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里的妈妈立刻高声说道,“怎么能做家常菜呢,她第一次来咱们家,一定要好一点才行。要不你开完会回来吧,回来了和阿姨好好说说。”
江千里答应下来,“行,我今晚回去。”
“那就太好了,你快忙吧。”
江千里挂了电话,看向白雪衫笑道,“咱妈问你爱吃什么呢?”
白雪衫不好意思地说道,“别说咱妈啊,阿姨还没见过我呢。”
江千里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喜欢的人他能不喜欢吗?走吧。”
两个人收拾一番,离开了江千里的公司,去了雪衫的家里。正好雪衫爸爸也在家里,说了一些去家里的事情,看着雪衫爸妈挺放心的样子,他便告辞了。雪衫父母当然挽留他留下来吃饭,他答应了自己的母亲今天晚上回家,所以不能留下来吃饭了。
等他走了以后,白雪衫才问自己的妈妈,“妈,您今天不是去我舅舅家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好像有点不开心啊。”
他们回来的时候,父亲也在家里,两个人正说话呢,母亲满脸的不高兴,但是因为江千里来了,所以她才强装高兴。
雪衫妈妈拉了脸,深深的叹口气,说道,“本来好好的,我和你舅妈说好了,中午吃完饭下午一起去逛街。没想到下午你姨妈来了,她竟然已经知道了你和千里的事情。在你舅舅和舅妈面前说,你和周亮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怪晓琪『插』足,反而说你因为千里,所以才对周亮不闻不问的。气得我和她打了一架,你是什么样的孩子,大家都知道,偏偏她还往你身上抹黑。你说我能不气吗?”
白雪衫听得很无语,良久才说道,“她们娘俩为了掩盖自己做下的错事,往别人身上泼凉水,也真是没谁了。”
白院长在旁边说道,“劝你妈劝了很久了,她们娘俩爱闹就闹吧,咱们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再说了雪衫和千里他们俩有从云在里面牵线呢,你怕什么?”
雪衫妈妈气愤的说道,“我是怕她们两个人在外面胡说八道,传来传去的就变了味儿了。”
“那你还能怎么样?架也打了,人也骂了,那是你亲妹妹,你还能去杀了她不成?”
雪衫妈妈不说话了。
白雪衫劝道,“妈,我姨妈和李晓琪她们两个人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只要李晓琪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就行了。”
雪衫妈妈几乎要垂泪了,“本来是他们理亏的事情,现在弄的就跟咱们亏欠了她们娘俩似的,我就没见过这世界上像我这么憋屈的姐姐。”
“妈,您别这样啊,”白雪衫眼看着妈妈开始擦眼泪了,连忙抽了纸巾递给她,又道,“您自己不也说了问心无愧就好,别想这事了。”
正在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雪衫妈妈连忙拿着纸巾擦了眼泪。
白雪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一看,竟然是李晓琪还有姨妈。她不由得皱眉,她们两个人来干嘛?
她没有开门,返回去低声对父母说道,“是李晓琪和姨妈,爸,我去调一下监控,等一下您去开门。”
白院长点点头。
白家因为工作的事情,家里面一直安装着监控,雪衫的电脑上有程序也是可以控制的。
白院长过去开了门。
李晓琪提了一兜子水果,进来了亲亲热热的喊了姨夫,又叫了姨妈,然后像往常那样很熟练的把水果放在餐桌上。
白雪衫也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看见晓琪妈妈不咸不淡的喊了一声,姨妈。虽然很不齿这两个人,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
雪衫妈妈很生气的对着自己的妹妹说道,“你来干什么?”
“姐,还生我气呢?”姨妈说道,“我最近心情很不好,说话难听了点,你别在意了。”
雪衫妈妈说道,“祁美云,你『摸』『摸』你的胸口,你良心还在不在里面,是不是被狗吃了?”
李晓琪连忙说道,“姨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我妈的气了。”说话的口气和神态,和从前完全一样,就像他和周亮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似的。
她整个人却和从前完全不一样,打扮的特别高调,鲜红的羊绒大衣,黑『色』的过膝长靴,新做的饱满的大红『色』指甲,还有新做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白雪衫冷笑一声,没见过六个月的孩子流产之后,准妈妈能如此有心思打扮的!她觉得特别恶心,人怎么能虚伪到这种地步呢,明明完全已经撕破了脸皮的,到底要多好的心态才能装的如此若无其事?
白雪衫看看她的肚子,“恢复的挺快的呀。”
李晓琪不以为意,拉着自己的妈妈坐下,笑『吟』『吟』的说道,“表姐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再拿出来提也没有什么意思。”
白雪衫拉着自己的母亲坐到另一边说道,“是呀,拿出来再说没什么意思,你们再来也没什么意思吧。”
李晓琪认真的说道,“表姐,我和我妈来是很诚心的来道歉的,你别这样啊。”
若是没有从前『露』出来的那份丑陋的嘴角,还真能信了她的邪。
白雪衫淡淡的说道,“道歉我也不会原谅的。”
李晓琪眨着眼睛对雪衫妈妈撒娇,“姨妈,我表姐现在也有自己的幸福了,您就劝劝她别生气了,咱们还像从前那样和和气气的多好。”
雪衫妈妈没有搭理李晓琪。
白雪衫冷笑,“凭什么?你伤害我的时候理所当然,难道让我原谅你还想理所当然,世界上哪能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李晓琪干笑了两声,“姐,你原谅我不行吗?”她看白雪衫不搭理她,又看向雪衫妈妈,喊道,“姨妈。”
雪衫妈妈根本就不理她,对自己的妹妹恨声说道,“你来干什么,今天下午我已经说过了,不想和你再有任何关系。这么多年,我做的自认为已经对得起你了,我们到此为止,最好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你们娘俩无论怎样巧言令『色』,我都不会有丝毫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