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两百五十九章朱雀城
“这个,我对妍王的了解并不如大人,惭愧惭愧。”钱老听了王木生的反驳之后,有点尴尬地对王木生说道。
王木生虽然没有把钱老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对于慕容令仪不出面处理端木贵确实也不是很能理解,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一直不教训端木贵呢?
带着心里对这件事的疑问,王木生等到了慕容令仪的接送。
“王木生,欢迎来到我的王城。”慕容令仪站在一座高大的城门之前,向他伸出了手表示欢迎。
此情此景,倒是把慕容令仪这个女『性』诸侯王的身份衬得实至名归。
她是这个帝国唯一的女『性』王侯,是名副其实了帝国第一人,这座城市繁华,强盛,闻名。
倒也是相衬的,王木生内心感慨道。
“由妍王殿下亲自迎接,我王木生的牌面倒是大得很啊。”王木生看着慕容令仪,大笑道。
就连慕容令仪也被这份好奇传染,言语上更是多了几分自豪感,她说:“你可是我的好友,又是云海帝国的国师,如此待遇是你应得的。”
“不过你给我准备的马车还真是奢华得令人咋舌呢。”王木生看了看慕容令仪身后的马车不由得说道。
那个马车的奢华程度远远地超过了他的想象,单单是那上面镶嵌的一颗玉珠,王木生计算了下,都够一家人富裕地过这一辈子了。
“朱雀城从来不缺这些身外之物,若是连顶轿子都不够气派的话,未免也太寒酸了。”慕容令仪不像慕容庆那么节俭节约,倒是大方得很。
王木生对此深以为然,毕竟做人吗,能够气派的话当然是要更气派的活了,他不管别人是什么样的想法,但是自己就是这种想法,你说俗吗,王木生还真觉得自己俗了。
毕竟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他管别人会怎么看?
“好吧,对于这点我很赞同了,你以前当公主的时候穿着也十分的奢华呢。”王木生突然想起了以前和慕容令仪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情。
“哈,怎么突然想起我以前的事情了?”慕容令仪笑着说道。
王木生耸肩,他表示了一点小小的感慨:“以前我还是不是国师,你也只是公主,现在可以说是事态变幻莫测了,不知道下一次的时候我们又是什么身份?”
“不管以后是什么身份,我和你大概是不会染上帝王家的是非,可以是很长久的朋友吧。”慕容令仪像是想到现在的他们还是保留着和帝王家的牵连,似乎抱着什么期待。
王木生赶紧说道:“在我的家乡,有一句流行语叫做flag,你现在可是在给你自己『插』了一把flag啊!”
“那是什么?”慕容令仪还真就奇怪了,王木生的家乡怎么这么多她没有听过的东西?
“反正就是当初怎么说的,事后一定会和说的一定反着来的意思,这种可万万『插』不得。”王木生十分认真地向慕容令仪解释道。
“噗嗤。”慕容令仪看了看王木生颇有几分诙谐的反应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可真有意思。
“诶诶诶,那可真是谢谢你的夸赞了,我经常被说是有趣的人。”王木生十分自觉地收下了慕容令仪的夸赞。
慕容令仪见他这样也不多作什么反应,就是笑着把他送到了马车旁,看着王木生还有三个人都分别上了马车之后,自己也上了自己的专属马车,就这样浩浩『荡』『荡』地走在了街道上,惹来了众多人的注目。
“真是气派啊,不知道妍王这请的人是谁呢?”一个走在街上的小姑娘看到一列的马车不由得好奇地说道。
“听说是帝国新任的国师,据说是个大名人呢,连御医都治不好皇后的病,他一来就把病治好了。”另一个看起来较为年长的小女对她说道。
“这么神的,这帝国的御医见过的奇难杂症何其之多,怎么就连皇后的一个病都治不好了?”
一位老者拿着簸箕走了过来,絮絮叨叨地对那个提出质疑的女人说:“哪里边的御医怎么说也就是普通人,这国师我可听说了,那可是位半神啊,半神当然比御医厉害了,没准皇后碰到的还是一般人治不好的大病呢,不然现在怎么还一直在修养中,都没见好起来呢?”
神武宗之后,人的五感就会有着质的飞跃,王木生更是如此,所以旁边的路人之间的窃窃私语他早就听到了,但是他并没有任何反应。
毕竟事情真相到底如何,说实在的只有当时在场的人知道,不管以后会不会有机会被人发现,至少在现在,皇上想要隐瞒一件事,起码现在是能够瞒得住的。
毕竟一般人都只关心自己的事情,可没有多少功夫去关心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到底是得病还是什么。
“王木生,已经到了。”马车外突然响起了慕容令仪的声音,他听到之后,在随从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当王木生一走下马车,眼前的府邸便让他大为震撼,先前他前往慕容天霖的府邸,以为那已经足够奢华,却没想到这慕容令仪的府邸,竟又超过了慕容天霖在玄武城的府邸的奢华。
这要是不知道的人,怕是要以为这里是皇上住的地方呢。
金碧辉煌四个字也不足以形容眼前的奢侈,府邸的设计虽然豪华但却没有暴发户的俗气,一边一角,一砖一瓦都是极其讲究的设计,各方面的视觉感官都恰到好处,不会觉得哪里似乎少了点什么,少了点边边角角,就感觉会少了现在的感觉。
“你上次还说你这是寒舍。”王木生看了之后更加哭笑不得地对慕容令仪说道,“你这要是寒舍怕不是要气死很多人了。”
慕容令仪却挑眉笑道:“我不说寒舍,难道我还要说富舍,这未免会让我看起来像是喜好炫耀的虚荣之人啊。”
可你这样叫强行装『逼』!王木生面上只有十分勉强的笑笑,而心里却在反驳道,你这样叫强行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