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见着,猛然起身。
“啊!”尉迟秋惊叫一声。
段墨打横抱起了沙发上的女人,快步上楼,“还是收拾一下你好!”
“段墨!你干嘛!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没错,你大哥错得离谱,我只能教训你了。”
段墨抱着尉迟秋冲进了房间,房门啪得合上了。
片刻之后,房间里头传来一阵阵床头碰壁的声响。
第二天。
街头上,一辆汽车划过街头。
段墨和尉迟秋带着两个孩子出来,采办孩子的衣物。
十字路口。
一辆汽车在对面停下。
车里头,曾胜左拥右抱着两个舞女,一脸宿醉的光景。
“三少~带人家回去好吗~”一位舞女娇滴滴的声音,“让我伺候您~”
另一位舞女更是争风吃醋了起来,“三少,我揉肩捶腿的活儿好着呢~带人家回府吧~”
曾胜在歌舞厅彻夜喝了太多的酒,到了白天,已经是昏昏沉沉,松开了双臂,揉了揉额头,几分烦躁。
陈副官转头,“三少,前边好像是段墨和小秋小姐。”
曾胜昏沉的意识骤然清醒了几分,抬头看去。
穿过车前窗,他一眼看见大街上,段墨搂着尉迟秋从汽车上下来,两人抱着孩子。
段墨在尉迟秋耳边说着什么,尉迟秋笑得十分甜蜜,两人拥着,进了一家裁缝铺。
曾胜目光沉落,声音沉了,“那两个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
陈副官闻言,扭头道,“听说是一儿一女,龙凤胎。”
“龙凤胎。。。”曾胜喃喃言语,笑得森冷,“呵呵~真是好福气~好福气~”
一旁的舞女立刻贴上去,“三少,您喜欢龙凤胎,人家说不定也可以给您生两个。”
曾胜脸庞冷怒,转头,眼睛猩红盯着花枝招展的舞女,薄冷的声音,“你配吗?”
“我。。。”舞女被问得脸色青一片白一片。
“滚!!”曾胜怒声吼道。
舞女急了,“三少,求求您~别赶我走,我不乱说话就是了。。”
“滚!!”曾胜怒声吼道,一把推开了舞女。
不一会儿,两个舞女被曾胜从汽车上,丢了出去,汽车扬长而去。
汽车七绕八拐朝着秦公馆开去。
“陈副官!调头!”曾胜沉闷的声音。
陈副官转头,“三少,调头去哪里?您已经喝了一夜酒,不回去休息吗?”
曾胜解开了身上的外套,丢在一旁,烦躁吼道,“去寒洞镇!红枣子村!”
陈副官一听,立刻反应过来,调转了车头,直奔海城南门出城。
曾胜靠在后车座,手掌敲了敲脑袋,沉闷开口,“段墨都有儿有女了,我秦胜说什么都不能落后了,现成的亲生儿子,该去接回来了。”
陈副官闻言,笑了,“三少,是该接回来了,怎么说也是您的亲生儿子。”
“我休息一会,到了喊我!”曾胜靠着椅背,闭上了双目。
寒洞镇,红枣子村。
一处破旧的土屋,院子里,一口水井旁。
玉儿背后背着孩子,双手摸索着抓起地上的木桶,丢进了水井里,渡了一桶水,缓缓地打了一桶水。
她一边背着孩子,一边提着一桶水,一手敲着竹棍,摸索着去了厨房,准备下锅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