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秋鼻息间嗅到这股熟悉的木香味,也知道是谁了。
尉迟秋正要转身,一只胳膊横了过来,搂住了女人,“再睡一会。”
男人低沉的声音入了耳里。
尉迟秋可以感受到他跃跃欲试的光景。
“段墨。。”
“不用担心,我没有那么饥不择食,你怀着孩子,我会收敛的。”段墨闭着眼睛,沉沉落声。
那一只不安分的手掌随意游离了起来。。
两人妮妮喃喃到了上午九时。
房门敲响。
“少夫人,门外有一位姓余的小姐,说是要找少夫人。”老管家开口道。
房间里,尉迟秋钻出了被子,身上已经变成了片缕不着,脸蛋绯红。
“余小姐?洛洛?”尉迟秋惊讶的神情,“我都给忘了她了,她从云州来海城了?难道韩宣送她过来?”
段墨从身后将女人拉了下来,带入怀里,“韩宣和她闹腾了,好像分道扬镳了。”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朋友吗?”尉迟秋不解地反问。
段墨挑了挑剑眉,低沉落声,“我不清楚,我和韩宣也已经恩断义绝,你想知道,自己问你的朋友去。”
“恩断义绝?”尉迟秋又一次震惊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不是你的表哥吗?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
“他放走了张柔!你说呢?”段墨几分犀利地反问。
尉迟秋沉默了片刻,“我先下楼,去看看洛洛找我做什么。”
片刻之后。
花园里,尉迟秋和余洛洛喝着茶,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
“洛洛,你什么时候回海城了?”尉迟秋为余洛洛沏了一杯红枣茶。
“前些天我就回来了,继续去仁德医院做事,住回原来的寓所。”余洛洛平静回落,眼底却是泛着一丝丝忧伤。
“对了,我听段墨说,你和韩宣大哥闹腾了,怎么回事?”
“你别提他了。”余洛洛情绪激动了几分,那一晚上的以身相许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次都是很刻意去忘记。
“怎么了?”尉迟秋皱了眉头。
“小秋,你要是真是我的朋友,就再也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今后我和他不仅不是朋友,更是仇人,此生再也不见!”余洛洛凌恨的声音。
尉迟秋不解地目光,想要再问些什么,可是看着余洛洛那么过激的反应,终究没有开口。
“好吧,那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尉迟秋问道。
余洛洛连忙开口,“小秋,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我住的寓所,原来隔壁是张嫂子一家,这次回来,发现换了个人,竟然住进了一个赌鬼,听说是把家都赌输了的二世祖,我每次下班回来,那个赌鬼就站在门口,直勾勾看着我,好吓人。”余洛洛忧虑的神情。
尉迟秋算是听懂了,“你要我让段墨帮忙,帮你把那个赌鬼弄走?”
“嗯。”余洛洛连连点头,“我忍了十天了,实在不能忍,昨晚我要换衣裳,发现有人趴在窗户外头,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