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听了,羞恼地起身,整理凌乱的头发,“尉迟寒,你说得什么话!”
尉迟寒跟着起身,直接解开身上的军外套,随意丢在一旁的沙发上,上前搂住了明月儿的肩头,“好了好了,刚才是意外,小秋和段墨又不是外人,没事的,他们看见了也当成没看见。”
“谁说我没看见了?我看得真真切切。”段墨慵懒的声音,笑得几分狡黠。
段墨手掌紧紧握住尉迟秋的手。
尉迟寒目光淡淡扫过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轻笑一声,“这前些天还闹得离家出走,现在好了?”
尉迟秋听了,焦急地要抽出手。
段墨手掌就这么紧紧握住她的小手,不让她逃脱。
“大哥,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尉迟秋开了口。
尉迟寒点了点头,“可以,跟我去书房。”
尉迟秋扭头,盯着段墨,“你现在可以松手了吗?”
段墨眼底划过一道复杂的情愫,“你要跟你大哥谈什么?我不能听吗?”
“我兄妹两要聊得事情,你也要掺和吗?”尉迟秋没好气反问。
“我还是你的丈夫,谁更重要?”段墨一向霸道强势,他的口气是集聚占有性。
“不可理喻,你松手好不好?”尉迟秋使劲地要抽出手。
段墨猛然松开了手掌,漂亮的凤眸泛着一缕缕柔情,轻声开口,“去吧,别聊太久,我等你。”
尉迟秋没有再多说什么,跟着尉迟寒一前一后进了书房,房门合上。
医院里,病房里。
余洛洛微微睁开了眼睛,迷蒙的视线,浑身酸疼,尤其是两边胳膊。
“你醒了?一道低醇温和的嗓音灌入她的双耳中。
韩宣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那清俊的眼睛,依旧温和如三月的阳光。
“是你?你救了我吗?”余洛洛脱口而出,心里头腾起一股莫名的希翼。
韩宣听了,沉了沉双目,摇了摇头,“不是,小秋救了你,她来了。”
“小秋!”余洛洛一听,激动地撑起双臂,“她人呢?不会被那个可怕的疯子带走了吧?”
韩宣点头,“是,不过你放心,段墨对谁都可以下狠心,对尉迟秋,他不会。”
“我不相信,他简直就是个可怕,丧心病狂的人。”余洛洛一想到自己被悬吊在城门旁,背脊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别怕,段墨不敢再伤害你了,小秋已经教训过他了。”韩宣平静安慰道。
沉默了一会。。。
余洛洛靠在了床头上,沉默了一会,扫了韩宣一眼,“你待在这里做什么?”
韩宣递上一杯水,平静开口,“小秋托付我照顾你,你康复了,她才能放心。”
余洛洛咕噜咕噜喝下了一杯水,杯子重重落在一旁的桌上,声音冷了,“大将军,不劳烦你照顾,我感觉好了挺多,你可以走了。”
韩宣皱了眉头,几分不悦打量着余洛洛,“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所以急着赶我走。”
“是!”余洛洛脱口而出,盯着韩宣,“你和段墨,其实就是一丘之貉,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