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大哥谈什么?”尉迟秋警惕地追问。
“与你无关,是公事。”
尉迟秋听了,没有再多问,“我扶你到轮椅上吧,查看一下伤口。”
段墨没有拒绝,双臂扶住了尉迟秋。。。
夜深人静时分。
尉迟秋给段墨重新换了石膏,固定好他的双腿,看着他躺下了。
“我回房休息。”
“小秋。”段墨拉住了尉迟秋的手,目光闪烁着期盼,“这床很大,留下来一起睡吧,你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尉迟秋缓缓摇了摇头,抽出了手,“段墨,你好好休息吧,你瞧瞧你,眼眶都泛青了,我回客房休息。”
段墨眼底腾起一股失落,声音冷了,“随你!好说歹说,你还是听不进去,矫情!”
尉迟秋听着男人冷言冷语,心里头也不舒坦了,转身就离开了。
第二天大早上。
尉迟秋吃过早膳,李副官护送她去平阳。
段墨坐上了汽车,朝着尉迟公馆而去。
尉迟公馆。
客厅里,尉迟寒一身军装,正要出门。
“成寒,你这是准备收兵回平阳吗?”明月儿焦急追问。
尉迟寒冷沉的脸色,“新政府对我们这些个军阀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上次附院之争,总统宣布下野,我不想掺和这趟浑水。”
说话间,郑副官跑进门,“大帅,秦三少登门拜访!”
尉迟寒转头看去,目光沉了沉,若有所思,“小秋不是在他那里,他这会儿怎么跑这里来做什么。”
“请他进门!”尉迟寒摘下军帽,朝着沙发一靠。
不出片刻,曾胜身后跟着两位士兵,一路进门,一进大厅,明朗的笑了,“尉迟大帅,别来无恙!”
尉迟寒似笑非笑,转向了眼前意气风发的曾胜,这个昔日麾下的小小少将,如今是西南一带要风要雨的秦都督。
“秦三少,今日怎么得空过来我这里?小秋在你那里可安好?”
曾胜上前,“不好!她被段墨带走了。”
“呵~”尉迟寒冷笑一声,“我这个妹妹,可真是命苦,被你和段墨这一会儿抢过来,一会夺过去,外人还以为是红颜祸水。”
“大帅!”曾胜声音诚恳,沉闷开口,“我曾经在你麾下当过兵,也是你一手提拔的少将,即使我今天成为秦三少,当年您对我的知遇之恩,秦胜没齿难忘!”
“想说什么,直说吧。”尉迟寒提起桌上的茶壶,亲手为曾胜沏了一杯茶。
曾胜朝着沙发坐下来,直视尉迟寒,“府院之争,闵军的宋靳胜之不武,我想要以我过世父亲的名义,举荐您当大总统。”
尉迟寒扣了扣手指头,笑得意味深长,“说得我都心动了,条件?”
曾胜低头,“我别无他求,只要一个女人,把小秋给我!”
“哈哈哈~”尉迟寒朗声大笑,眉目璀璨,“和你抢小秋的人是段墨,不是我尉迟寒。”
“我知道。”曾胜直视尉迟寒,“自从我成为秦三少之后,您一直坐视不理,任由我和段墨相争,其实只要你这位大哥一声令下,小秋终究听兄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