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怎么样?”张柔焦急地追问。
“给我倒一杯酒,把李副官立刻找来!”段墨冷怒落声。
张柔犯难了,“子墨,你有伤在身,不能喝酒。。”
“少废话!!要倒就倒,不倒就滚!”段墨怒声吼道。
张柔叹了一口气,她朝着酒架走去,倒了一杯酒,递给了段墨,转身,“你等着,我给你去喊李副官。”
片刻之后。
段墨一手举着酒杯,一手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
“少帅,这里都是关于秦家的资料,我们一直都有各路军阀的家族底细。”李副官递上了一捆资料。
段墨落下酒杯,夹着烟一页页翻过资料,眸底阴测测的寒光腾起。
“呵呵呵~”段墨阴沉发笑,“曾胜,跟我段墨玩阴的,你还嫩了点。”
“少帅,您有何良策?”李副官请示道。
段墨手掌重重点了点资料,“秦威,秦家的大少爷,原来的秦军主帅,得了疯癫之病,正因为如此,才让曾胜鸡犬升天。”
“少帅,您想做什么?”
“你立刻派人去把秦威给绑了,然后把消息散布出去,韩宣在秦三少手中的消息也要弄得人尽皆知!闹得越大越好!”段墨重重落声。
李副官几分不解,“少帅,秦威只是个失势的疯子,根本不值一提。”
“错!”段墨重重落声,“秦威就算疯了,也是曾胜的亲大哥,是秦家的大少爷,这若是连亲大哥的命都不救,你说他的人心所向何在?”
李副官顷刻间恍然大悟,“少帅,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拿秦威和韩将军交换?”
“对。”段墨沉着落声。
“那少夫人呢?”李副官追问道。
段墨沉了沉双目,“从尉迟寒那里下手,立刻动身去海城!”
段墨落下酒杯。
“尉迟大督军,他似乎不待见你,他会帮你吗?”李副官不解地反问。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段墨眸底划过一道势在必得的气势。
海城,尉迟公馆。
饭厅里,一家人安静地吃饭。
明月儿落下筷子,看向了尉迟寒,“成寒,巧心那边,可是留下孩子了?”
“留下了。”尉迟寒沉闷的声音,一双鹰眸打量着眼前的明月儿。
明月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给何长白留下一条血脉,给何家留下血脉。”
“真没想到,巧心会和长白有这样的瓜葛,若是我早知道。。”
“早知道又如何?何长白执念太深了,看不清天意。”尉迟寒同样落下碗筷,声音沉闷。
“大帅!今天的报纸很热闹,要不要看看?”郑副官走进来,手中扬着报纸。
“拿来我瞧瞧。”尉迟寒接过报纸,扫过报纸上的横幅,忍不住笑出声,“还真是热闹了,有意思!”
“怎么了?”明月儿随口问道。
尉迟寒弹了弹报纸,“这曾胜和段墨闹起来了,一个绑了人家的大将军,一个绑了人家的亲哥哥,这是闹得哪一出!”
明月儿纳闷道,“对了,小秋不是在曾胜那里,她好像是铁了心要跟曾胜了。”
尉迟寒闻言,沉了沉双目,似有所思,“到了现在,我倒不希望她跟了曾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