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余婉儿也是弄得一脸错愕,开口问道,“老夫人,忘了什么事?这大督军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吴梅一脸气恼,气得不停地捶胸,自责道,“瞧我这记性!怎么会在成寒面前提及红玉手镯,我活得越老越糊涂了。”
明月儿听了,蹙着眉头,“为什么不能说红玉手镯?”
吴梅看了明月儿一眼,话语哽在喉中,摆了摆手,“别问了,我明天立刻把这手镯拿当铺当掉,再也不要提了。”
吴梅喃喃嘀咕着,“我以为这病不是好了吗?怎么还会犯?”
明月儿和余婉儿都听见了吴梅的自言自语。
“什么病?!”明月儿和余婉儿异口同声追问道。
吴梅扫了两人一眼,叹了一口气,“别问了!”
吴梅转向了郑副官,“郑副官,你快去看看!”
“是!老夫人!”郑副官转身离开了饭厅。
饭厅里。
余婉儿和明月儿开始吃饭。
明月儿因为怀了孩子,这一阵子害喜越来越少,胃口是越来越好,自然饿了就会想吃饭。
余婉儿打了一天牌,自然也饿了。
她们一边吃着,一边看向了吴梅。
吴梅没有动筷,一会皱着眉头,一会又是双手磨来磨去,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娘。”明月儿落下筷子,终究开了口,“成寒他怎么了?”
“别问了,你吃你的,问那么多做什么。”吴梅没好气地打断。
海城郊外,夜色沉沉如雾霾一般笼罩。
行刑场,一个个死囚头蒙着黑布站成一排排。
“大帅,死囚都带来了!”郑副官手中的手枪递给了尉迟寒。
尉迟寒那一双被戾气染满的猩红鹰眸,漆黑的瞳孔绽开,深晦如黑夜。
宽厚的手掌一把握过枪,快速卸下保险。
枪口对准一排排的死囚。
“嘭~嘭~~嘭~~”一声声枪声落下,一位又一位的死囚顷刻间倒地。
每一颗子弹正中死囚心脏,精准无比。
随着一位又一位的死囚躺下,男人眼底的猩红渐渐散去。
一旁的郑副官脸色凝重看着,大帅这病怎么又犯了?这四年里不是一直相安无事吗。
哎~郑副官在心里头叹了一口气。
尉迟公馆。
明月儿吃了小半碗饭,上了楼在主卧和书房里寻了一遍,发现已经找不到尉迟寒的人影。
他不是受伤了吗?去哪里了?刚才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感觉整个人都变了一样。
明月儿百思不得其解,靠着窗旁的椅子坐下,伸手端过每天准备的水果甜点。
一边剥橘子,时不时一块块塞入嘴里。
明月儿小手摸了摸小腹,“孩子,你说你爸爸怎么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一想起刚才在饭厅里,尉迟寒整个失控的样子。。。
“尉迟寒他到底怎么了?”明月儿喃喃言语。
那红玉手镯究竟有什么问题?而吴梅和郑副官似乎都知道,却又在刻意隐瞒什么。
成晓悦送老夫人红玉手镯,是不是有意而为之?
这个成晓悦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