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的事就让她难过…”
林屿北叹气,还好自己没谈对象,不然得多麻烦啊…
还要时刻照顾对方的感受,有时候自己也有烦恼的事啊,可对方也会关心吗?
好像男女在一起总是男方要付出多一些,女方处于被保护的那一方,难过就哭,男人就要安慰,安慰不好还要遭殃。
而且吧,要是男人难过时哭了,恐怕还会被女方觉得没有个男人样…
“你懂什么?敏感,敏感不懂吗?”
云曜寒心疼季暖暖,也上楼去了。
“那这也太敏感了!”
林屿北反正是不懂。
“你不懂。”慕容秋道。
“……”
连慕容秋都这么说,林屿北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不懂了?
“不对,你是喜欢季暖暖,所以她一难过你也就难过对吧?”
“……”
慕容秋不想理他。
“被我说中了吧?”
林屿北笑,“别怂呀,喜欢就承认,这又不是不知道的事。”
连云曜寒都不在意,危机感也没有。
“你闭嘴吧。”
慕容秋起身走了。
客厅只剩下林屿北一个人,“都走了,合着只有我没有体会过爱情的苦呗!”
看他们一个个难过的,云曜寒纯粹是跟着季暖暖的喜怒来,至于慕容秋,就是终极卑微。
条件也不差啊,长得也还好啊,怎么就死心塌地喜欢季暖暖。
当初尚未湘追他要是同意,说不定尚未湘都还好好活着。
“你们难过就难过吧。”
要庆幸自己不是这样的,呜呜爱情太可怕啦!
没有爱情一身轻松!
-
“老婆,还难过吗?”
云曜寒坐过去。
“嗯。”
季暖暖本来就该难过,“老公,你要安慰我。”
“我安慰你。”云曜寒的安慰不算安慰,顶多算是说好话。
“没事的,反正我们才是一家人。”
“好吧。”
季暖暖破涕为笑,“你说得对。”
“现在还难过吗?”
“好一点了。”
季暖暖抱他,“其实我爸也没说什么,是我自己不对,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没有没有,换做我也会想多的。”
云曜寒扮鬼脸,“我以前也缺乏亲情啊,之前以为他们是我继父继母,对他们态度都很糟糕,我到后来才知道事实,也才明白他们对我的亲情。”
“嗯,叔叔阿姨很好的。”
“还叔叔阿姨?”
“爸妈…”
“嗯,这听着才对嘛!”
“不准再难过了,不然我的心情也不好,那两个人都这么丧,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好嘛!”
季暖暖懵懵点头,“我都知道了。”
“唔,还是听话的季暖暖最可爱。”
“讨厌!”
季暖暖瞪他两眼,“你别说了。”
“我说得你不喜欢听?可你向来都口是心非,其实心里很喜欢吧?”
“请不要说出我的心里话好吗?”
“哈哈,”
云曜寒笑起来有点傻,但却是温柔。
季暖暖感动的要哭,“还是老公好,无论何时都站我这边。”
“当然。”
云曜寒把她就差捧手上了,他都舍不得伤害的,又怎么能让别人来伤害。
“你…你别…”
“我知道。”
云曜寒微笑,“怎么把我想的那么坏,有些事不该做我还是知道的,而且这次也确实没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我想多了吗?”
季暖暖感到难受。
“有一点,但你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她又笑了。
“你还是别说了吧,让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像个小丑一样。”
“谁敢说?明明你哭起来笑起来都很美。”
云曜寒夸人的功夫一流。
“你怎么那么会说呀,以前没少吃苦吧?”
“还行吧,但现在不是很好吗?我才不喜欢回忆从前。”
云曜寒就不想回忆那些。
季暖暖跟抱孩子似的抱他,“那就别回忆了。”
“嗯,回忆哪有现在好啊。”
云曜寒羡慕小沐易,可以经常这样待她怀里。
“说得真对!”
季暖暖眼里闪着温柔,“给你奖励好不好呀?”
“好好好,快说吧,我等着。”
一提奖励他精神简直不要太好。
“这么期待?”
季暖暖摸了摸他脸。
“当然,因为是你给的奖励。”
“好吧。”
季暖暖从口袋里拿出什么,放到他手上。
“这是什么?”
云曜寒看了看手上的粉色兔子挂饰,与其他挂饰不同,这个要大一些。
“打开看看。”
云曜寒听话,就把兔子打开,才发现里面是一条手链。
“百年好合!”
季暖暖接过手链,“马上就到十二月了。”
“嗯。”
云曜寒伸手,让她给自己戴上。
“谢谢老婆的奖励。”
云曜寒这人容易满足,只是一个小礼物就能让他开心好久。
季暖暖看他一脸笑容,觉得这是最珍贵的。
“干嘛这么开心呀?只是很小的礼物。”
“不可以这样说,这是你用心的,我很喜欢。”
云曜寒晃了晃手链,“很好看!”
“再过来一下,”她招招手。
云曜寒过去,她亲他一下,很快离开。
“季暖暖,你别想逃了!”
“人家心情才恢复你就…”
“没办法,谁叫你是我老婆。”
“……”
-
宁小苏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说什么却没说,然后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
季如同狼狈的跪在地上,手被宁殊于踩着,一脸的愤怒。
“让你东山再起好好对她,可你是怎么做的?把她当丫鬟?”
宁殊于倒没表现的多生气,反而挺平静的。
宁小苏没说话,只是在一边站着,为别的女人说话,还让我听着,真是不在意我的感受啊。
“还不都是因为你?”季如同本来就憋着一股气,就算东山再起就算衣食无忧,可每天看着苏依兰他都觉得自己头上有顶隐形帽子。
“那又怎样?你替我养了孩子和她,我不给你一笔钱了么?你是不知足,把我的话当放屁!”
宁殊于脸色骤变,一脚就踢在了他下巴上。
季如同被踢的下巴都快脱臼了,他倒是忍着。
宁小苏仰头,不太想看。
“怎么了?没话跟我说?”
宁殊于咄咄逼人,“接受了金钱却没有照做,你还算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