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终于发现他不对劲,关心道:“朱邪,你怎么了?”
“肚子疼,酒喝子,肠胃炎发了……”朱医生可怜兮兮的看着傅雪。
傅雪的唇角狠狠一抽,急忙去找药。然后又是喂水,又是喂药,完了不放心,还得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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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白筱一宿难眠,次日起来面容憔悴,尤其是眼下两块乌青,让人看了就心疼。
“没睡好?”白悠远忧心忡忡的看着她,一手按着她的脉膊。
“嗯。”白筱点点头,毫不掩饰的说,“昨晚梦到他了。”
这个他,是夜瑝啊!
白悠远叹息:“我知道,勉强你留下来太过份了。但白筱,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我知道。”白筱面无表情,诊过脉便开始吃早餐。
灿烂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身上。光线把她脸上的小绒毛都照得根根分明。
喝了半碗粥,便再也吃不下。白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晒太阳,嘴里轻轻的哼着:“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儿甜甜……”
歌声吸引了金刚鹦鹉,那只聒躁的鸟也飞过来,停在窗上,跟着唱:“我的宝贝,宝贝……”
那是上任家主白兰生前最喜欢唱的歌,每次唱起它,都说明她在思念白筱。愿风声,把她的思念带到白筱身边。
白悠远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白筱,你不要这样。今天还有人来,你得打起精神。”白悠远说。
“夜瑝吗?我不见他了。”白筱没抬眼,手轻轻的抚着肚皮,和宝宝进行互动。
孕期即将满五月,胎动越来越明显。
不幸中的万幸,许诺的麝香没有伤到她的宝宝!
“不是夜瑝,是你的对手。”白悠远更头疼了。
“哦,谁?”白筱懒懒的应。
“白羽。”
白筱根本不清楚白家到底有什么些人,在继任仪式上粗略看了一眼,她也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她又不会一直留在这里,何必伤脑筋去记那么多人名人脸?
白悠远看白筱没什么反应,加重了语气:“白羽是你的堂姐,她想当家主,并为此一直拒绝婚姻,连恋爱都没谈过。”
白筱眼前一亮,马上坐起来:“你怎么不早说?让她来当家主啊!”
白悠远的唇角狠狠一抽:“我说,你是不是傻?白羽虽然是你的堂姐,但她母亲却是差点儿害死你母亲的人!”
“呃……”白筱的希望破灭了,“她的父亲,不是我的大舅吗?”
“对,她的父亲是你大舅。但是!她不是好人,白家要是落在她手上,就完了。”
白筱撇撇嘴,讲真,她只觉得这些豪门恩怨烦人得紧,她一点儿都不想介入。
“她们一家三口是被白家驱逐了的,没有资格当家主。除非,我们实在没有选择。”
“我,就是你们的那个选择?”白筱皱着眉,“那你说说,大舅母是怎么害死我母亲的?”
“其实,这件事我也没有证据。当时我还小,只知道你大舅母在你母亲身上种了病毒,差点儿要了你母亲的命。后来你母亲病愈,便以家主之名把他们一家三口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