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
凌墨焓一直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被抓了!
意识的最后,兰斯、卫平、申宇三个人合力打晕了他。这说明,兰斯根本没喝醉,他们三个一直潜伏在白筱家里。
而且,他的香没有迷昏他们。
是白筱!
她早就洞悉了他的计划,提前让他们服了解药?
想到这里,凌墨焓一拳砸在墙上,忿忿咬牙:“白筱,低估你了!你这个骗子!”
“彼此彼此,你比我道行高多了。”白筱在傅雪和一票警察的陪同下,来到凌墨焓的牢房外。
此刻里面关着的不再是谦谦君子,而是一头凶猛无情的困兽。
他的身上有一股阴郁之气,像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嗜血无情。
“白筱!”
凌墨焓抬眸,瞪着白筱。眼底泛着腥红的血丝,十分可怖:“你为什么要打晕我!”
“呵,事到如今你还有脸问。”白筱摇头叹息,对这人佩服得不得了。
“白筱,你这是什么意思?”凌墨焓颤声问。他自认隐藏得很好,而她究竟知道多少?
“凌先生,蕊香是你配的,所以你是祸害我家的大坏蛋,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白筱说。
凌墨焓惊了一下:“昨晚?香粉不是你交给我的吗?”
“是啊,起初我还不能确定,后来去见了你,我才确定的。”
“你是怎么确定的?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用蕊香迷惑着你,你怎么确定就是我?”凌墨焓问。
“实话告诉你吧,迷惑华子琰的蕊香,就是我配出来的。目的呢,是钓你这条大鱼。”
“是你?”凌墨焓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随后他彻底的失态了,像困兽一般在监狱里来回走,“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配得出蕊香。”
他猛的停下脚步。目光向下,落在白筱的小腹上:“怀孕的人,怎么配得了蕊香?你会流产的!”
“嗯,知道。所以我并没有怀孕。”白筱站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凌墨焓,“这一切,都是障眼法。”
“你是怎么配出蕊香的?你说!”凌墨焓不死心的追问。
白筱笑了:“就把一堆香料放在一起,调啊调啊的,就出来了。”
“不!不可能!蕊香必须使用血为引,才能调成。而这个血……”凌墨焓看着白筱。
白筱打断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认出你是香主吗?”
“为什么?”
“因为你夫人的血,被我闻出来了。”白筱说,“举世少有的血引,成就了凌氏香化的风光。我说的对不对?”
“你到底是谁?”凌墨焓声色俱厉。
“我是白筱,夜瑝的妻子。”
“你用什么代替了映月和我的血?”凌墨焓问,双手抓着铁栏,身体颤抖着,“难道是映月背叛了我?这不可能!”
这个问题,白筱也想不通。但是,她不会告诉凌墨焓真相的。她总觉得,这件事怪异得紧,越往前探越危险。
她说:“我夜家想要什么得不到?无非就是多花些功夫,把各种血挨个儿试一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