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许静大骂。
尽管被摸了胸被摸了腿,她不敢乱心神,用最快的速度往前开。
夜瑝,成了她惟一的希望。
即使现在男人做出更过激的举动,她也只能忍着。
一旦停车,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男人还算自觉,重点在找东西,而不是占她便宜。
“东西在哪里?”男人喝问,声音还是通过电子变音。
许静不语,只要不死,就不能停!
“我杀了你!”男人一只手掐上许静的脖子,一手抱着她的腰。
许静突然往侧后方仰,狠狠的撞向男人的脑袋。
她戴着厚重的头盔,这一撞非比寻常。
男人被撞得头脑发晕,手下力道也随之一卸。
就是现在了!
许静猛的打转方向,机车原地一百八十度转弯。而男人这时只有一只手抱着许静的腰,被强大的惯性冲击力甩下机车。
许静松了口气,加速往夜瑝家驶去。
砰!
一发子弹破空而来,许静急忙闪避,子弹击中她的小腿。
机车没有作任何停顿,轰然而去。
漆黑的夜,长长的路,它就像惟一的光,最终消失不见。
小雪依旧纷飞,几个黑衣人跑过来,扶起地上的男人:“三少,您怎样?”
梁秋取下面罩,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水,瞪着许静消失的方向:“撤!”
“是!”
……
许静负伤前行,气温太低,她感觉自己小腿的伤口都快要被冻住了。
不知道疼,只知道机械的重复着挂档、退档的动作。
不知道骑行了多久,雪夜里终于出现灯光。
那是夜瑝的家,位置京郊的别墅。而身后,也没有人再追。
许静放慢速度,最后在夜家门口停下。
真的要送去吗?
真的要把父亲的恶行说出来吗?
夜瑝和总统会不会趁机打压许家?
许静用力抓着机车车手。事关父亲的生死,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只是犹豫了几分钟,许静就按响了夜家的门铃。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是夜瑝。
“你,等我很久了吧?”许静取下头盔,露出疲惫苍白的脸。
“你受伤了。”夜瑝寻着血腥味,看到许静受伤的左腿。
“嗯。能扶我一把吗?”许静问。
她的左小腿快要失去知觉了,连下车都成了问题。
夜瑝上前把她扶下来:“还能走吗?”
“我现在需要一杯酒。”许静没有回答,在夜瑝的搀扶下走进夜家。
客厅里开着空调,暖意扑面而来。许静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恢复知觉。
夜瑝已经拿来医疗箱,准备帮许静治腿上的枪伤。
“你就不好奇是谁伤我了?”许静问。
“不管是谁,你还是到了我这儿。”夜瑝利索的用剪刀剪去许静的裤腿,开始清洗、取弹、上药。
很疼,许静皱眉忍着。
好在夜瑝动作快,三分钟就搞定一切。
夜瑝拿走医疗箱,倒了两杯酒,一杯给许静,一杯自己喝:“好了,现在想说什么就说吧!”
许静脱下右靴,把藏在靴子中的藏宝图拿出来,交给夜瑝:“这是我爸和老齐家作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