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太结实,有点儿不好咬,白筱胡乱的寻找着“下嘴点”。
柔软的唇瓣在夜瑝胸前蹭来蹭去,他的身体紧绷得厉害,当她把他胸前的豆豆当成目标的来咬的时候,他忍无可忍的把白筱提到一边,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女人,你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
白筱看看四周,醉眼迷蒙:“好像是你家。”顿了一顿,她又委屈的瘪着小嘴,“可是,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
夜瑝心里是拒绝这个话题的,他抿抿唇线,没说话。
“瑝蛋,你怎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会在你家?”白筱不死心的继续问。
她仰着小脸乖巧的样子可爱极了,夜瑝的目光柔和了几分:“因为我们结婚了。”
“噗哈哈哈……”
白筱捂着肚子放声大笑起来。
“我们两个?怎么可能结婚?哈哈哈哈……”
偌大的客厅里,充斥着白筱夸张的笑声。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夜瑝看着她,眉心越拧越紧。
笑了好一会儿,白筱才停下来。她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瑝蛋,我渴了,有水吗?”
夜瑝拧着眉,去给她倒水。
等夜瑝倒好水折回来,白筱竟然蜷在地上睡着了!
睡着了!
夜瑝蹲下身,拍拍她的脸。
没反应。
夜瑝把她抱起来,往楼上去。
……
白筱睡得很沉,醉过、闹过、笑过……此刻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蜷缩在夜瑝怀里。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体香和酒香,混合成令人迷醉的毒,吸引着夜瑝。
从一楼到二楼,短短的距离夜瑝却抱出一身汗。
进了卧室,他迅速把她放到床上,并为她拉好被子。
呼——
夜瑝长长的舒了口气,去阳台上吹风。
他现在全身燥热,急需降火。
天已经黑透,初夏的风吹来,微微凉。夜瑝感觉舒服了许多,他点燃一支烟,站在夜色中慢慢的抽,没有开灯。
夜色下,只见一点红光在他的指尖明明灭灭。
直到一根烟燃尽,夜瑝才返回卧室。他打开夜灯,准备换睡衣,却见一件黑色蕾丝内衣趴在他的枕头上。
再看白筱,裙子不知何时被她脱下来扔到一边了。此刻她身上仅着一条黑色内裤,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睡得可香。
夜瑝刚刚熄灭的火,再次被眼前香艳的场景给勾起来。
他郑重考虑,要不要去客房睡,或者打地铺。
思索了一会儿,夜瑝伸出一根手指头,把枕头上的内衣勾起来扔到一边,关了灯,和衣在大床的最外侧躺下。
酒后乱性是个好罪名,他不能怂。
……
清晨,白筱醒了。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
她躺在床上,手抚着头呻吟:“哎呦,哎呦,疼……”
“有多疼?”
冰冷且熟悉的男音在耳畔响起。
白筱迅速睁开眼睛,夜瑝正站在床边看着她。
“疼的是我。”夜瑝瞪着她。昨天被她咬到红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啊?昨晚……”白筱眨眨眼睛。昨天从白家回来,她就一直喝酒。后来应该是醉了。她没有酒后乱性,把他给怎么了吧?
夜瑝拉开衣服,胸膛上几个红唇印——赤果果的罪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