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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有问题。

联系到隐士和小柔的死,很大可能还会和毒蛛会有关。

意识到这一点的李信,放水都不是那么痛快。

等下!

他忽然想到如果真是这样,那今天进入花香楼,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思索间,他忽然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危险的气息。

李信猛地提好裤子,身体灵敏地往一旁闪去。

下一秒,一根利箭擦着他的脸颊,直直地射入面前的墙中。

“谁!”

李信轻喝一声,转过头却看到一个瘦弱矮小的男子,手持弩箭对着他。

“还以为你喝多了,没想到是装醉。”来人阴桀地笑道。

李信不客气地回道:“不好意思,你们这儿的烂酒,还不如夺命大乌苏来得得劲。”

男子:???

夺命大乌苏是什么东西?

不过他没有过多在意,依旧冷笑道:“介绍一下,我是毒蛛会的老大,道上的名号叫漏斗。”

李信闻言心头一紧。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钓上来这么一条大鱼。

【漏斗(人族)】

【等级:LV15,二转】

【身份:毒蛛会老大】

【职业:淬毒游侠】

【好感度:-10%】

看到好感度,李信明白对方已经起了杀心。

朱秋巧和吴桐已经回复消息,桑槐正带着常宏亮向这里火速赶来。

他现在要做的,只需要拖住对方即可。

然而漏斗不紧不慢地给手弩上好箭矢,语气略带调侃地继续道:“小子,看得出来你身份很高,连城主都能使唤的动,而且看你有恃无恐的模样,估计你是异乡人吧?”

李信:!!

他对漏斗能猜出自己是异乡人的身份,感到一丝惊讶。

可对方下一句话,则彻底让他亚麻呆住。

“我记得当代女帝的夫君名字也叫李信,同样也是一名异乡人,应该就是你吧?”

李信目光一沉,悄悄把一只手背到身后,蓄力起剑气。

“是又如何?”

“不错,有胆识,比我接触过的那几个异乡人要有骨气的多。”

漏斗对他表示赞扬,说话间已经将手弩再次对准李信。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的异乡人死了能复活,有的死了就死了,但看你敢一个人在外面晃荡这么些天,应该是属于第一种吧?”

漏斗故意停顿片刻,脸上泛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所以我不会杀了你,而是把你关起来,正好利用你的身份和咱们的女帝好好谈一谈条件。”

“做梦!”

李信暴喝一声,指尖积攒的剑气应声挥出。

与此同时,漏斗扣动手中机关,飞出的箭矢在空中一分为三,再分为九。

每一根上都带着紫色的毒液。

剑气与箭矢迎面相撞。

令漏斗没想到的是,其中几根箭矢被剑气直接冲散,带着无可匹敌地气势向他冲来。

感受到剑气上带着的危险气息,就是他也只能选择往一边躲闪。

作为3S级的伤害技能,是李信能越级挑战的底气之一。

剩下的箭矢仅仅是被剑气的气浪干扰一下,随后依旧稳定地向李信飞来。

后者早有准备,身形快速跟在剑气的后面,险而又险地躲开攻击。

“砰”的一下,剑气结结实实地撞在漏斗身后的门上,将大门给炸的粉碎。

李信借此机会,从破碎的大门中窜了出去,手里还有一瓶刚刚喝下的回蓝药剂。

可当他来到外面,看清眼前的场景时,不由得再次震惊。

不论是原本那些纸醉金迷的宾客,还是卖弄色相的女子,此时全都爬在桌子或者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也正是他出现的瞬间,花香楼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数不清的小卡拉米们冲了进来。

好大的阵势啊。

李信暗自感慨一声,随后朝着刚才所在的房间叫喊一声。

“喂老鸨,你的店今晚要被砸了,不出来看看?”

话音落下,老鸨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出现在李信的视野里。

“大人,死到临头还要打趣奴家吗?”老鸨背靠在墙上,手撑着下巴,向李信投来饶有兴致的目光。

“怎么?这些人要是把你的店砸了,你就一点不心疼?”

李信抱着能拖一阵是一阵的想法,继续扯皮。

老鸨似乎也看穿他的小心思,媚笑一声道:“好了,奴家晚上的时间宝贵,可没什么功夫跟大人闲聊哦。”

说罢,她向刚出来的漏斗招了招手,示意对方抓紧解决。

“等下!”

李信自知逃跑是没机会了,但这么束手就擒肯定不符合他的风格。

他在心里感慨一句:这哪里是花香楼,简直是盘丝洞啊。

随后李信一脸不怵地直视老鸨的眼睛,一只手慢慢向怀里伸去。

“你们真以为我敢独自一人当饵,就没点别的后手?”

“哦?”老鸨也很好奇李信还能有什么招。

李信不在废话,从怀里拿出商璃月赠与的那张魔法符纸,将其夹在手指中,展示给众人看。

“说真的,我是真不想用,但没办法,我必须......”

李信说得正嗨,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发现除了自己这张嘴,身上其他的部位完全不能动弹。

“你,做了什么?”

看着他错愕的表情,老鸨得意地一步步向他走来。

“大人,你说这满屋子的人喝完酒都睡了,你觉得你会没事?”

李信听闻此话,瞳孔瞬间放大。

“怎么可能?我喝的酒你不也喝了?若是下毒,你为什么没事?”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如果真有毒药,为何偏偏之前没事,恰好在这个时候发作?

话音落下,老鸨已经来到李信身前。

“谁说奴家给您下的是毒了?”

说罢,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有一只米粒大小的白色蠕虫,正在挪动着身体。

蛊?!

李信大惊,心中暗骂:

马德,我就知道,30岁的女人,恐怖如斯!

千算万岁,没算到对方居然是个蛊巫。

发酵酒是粮食酿造的,所以倒出来的酒上有一些白色的米粒很正常。

毕竟流通在市面上的酒,肯定不如王城里的酒处理的那么精细。

谁能想到,里面竟然掺着一只蛊虫。

李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尤其是心火还在燃烧,他得时刻注意压制住怒气。

正当他在心中快速思考起对策时,谁曾想老鸨一把将他夹在指尖的符纸取下。

坏了!

这可是他最后保命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