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吃喝那啥赌抽,坑蒙拐骗偷。
高层可说是把这一“俗套”发挥到极限。
除了赌和抽这两个百害无一利,没法拿上台面的,其他挨个用了个遍。
见面吃喝,晚上就开始上美色攻势。
至于后半句,更是早早地铺开,把明理骗到京都也好,还是夜晚的服侍也罢——想也知道,为了把女人送上明理的床,高层没少花心思。
不仅形象要好,还要和明理有关系,避免引起明理的过激反应。
一个从小照顾你,一个你之前特地带着参加特级会议,明里暗里保了一手,你要是借题发挥,借机闹事,她们的名声可就毁了。
只要明理不闹,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想到这里,明理砸了嘴:“连这都考虑到了,老奸巨猾,一套一套的。”
“这本来就是高层最擅长的。五条老师拥有崇高的理念,这很令人佩服,但和实际的人性相比,更多的人还是会选择后者。”
真依自己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她做不到像姐姐真希那样去反抗既定的命运,就算攀上了特级的高枝,也没借题发挥。
既没有要求高待遇,也没去找曾经欺负过她的人算账,依旧是每天和好闺蜜西宫桃贴贴,时不时调戏三轮霞,偶尔捉弄下机械丸。
她只想安安稳稳地过她的小日子,我不去惹你们,你们也别来惹我,这样就好。
她知道自己是个俗人,可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就是俗人。
理想?使命?那些太远,咱们还是来谈谈现实的东西。
当然,这不是说五条悟是那种只谈理想,谈奉献,谈奋斗的黑心资本家,他在给钱花钱上毫不吝啬。
但在其他方面,真心比不过保守派。
可能是五条悟自身的条件太好了,对这种东西完全无感,就像他对明理说过的——美女?那有什么意思?有我好看吗?
可不管怎么说,一方只给钱,一方名利财色变着花样给,有多少人能挡住后者的攻势呢?
“呐,阿理,你也是男人,看到我和夏子这样和那样,就没有一点点心动?”
一边说,真依一边抱住依旧跪坐夏子。
上,两张俏脸贴贴,眼波荡漾,紊乱的呼吸相互连接。
下,双峰并举,双腿交缠,原本齐整的和服,不知不觉间变得凌乱。
不得不承认,场面确实极致诱惑。
前世为社畜的明理还从没在三次元见识过这么刺激的场景。
然而——房间里可不是只有一男二女。
Piking!
沙奈朵的眼中亮起了高强度超能力的光辉。
翠色的发梢、双手双脚不自觉地抖动。
在她将超能力随同波动的情绪一同宣泄出去之前,青藤蛇的动作更快一步。
唰唰抽出两条藤鞭,将真依和夏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糖糖。”
软软的声音,大大的眼神中满是不屑。
喜欢贴贴是不是?那就让你们贴得更紧一点。
旖旎的气氛瞬间消灭,被捆住的两女发出呼吸不畅地声音:
“少,少爷——”
“快,快把我放开。”
“不。”明理摇头,“对于不想好好说话的人,还是这样说话比较好。”
“喂喂——”真依正要抗议,突然眼珠一转,故意抛了个媚眼,“我明白了,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早说嘛,我可以把自己捆好了。”
“诶诶诶诶?是这样吗?少爷。”
夏子惊呼出声,记忆中少爷从没这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不过大家族里特立独行的不算少,就算真觉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也不奇怪。
“如,如果少爷喜欢,我,我也没关系的。”
“某种植物。”明理心中似有阿尔宙斯一闪而过。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让青藤蛇再抽两条藤鞭——青藤蛇进化之后,藤鞭也进化了,不再是藤藤蛇时期的两条,而是四条,这也是草系宝可梦的生态,最终形态的草系宝可梦十几二十条的都有(参见无印的某野生妙蛙花)——封口的时候,沙奈朵眼中的光终于化为实质。
“沙奈沙奈沙奈!”
从牙缝中漏出的怒声之中,房间里所有的陈设离地飞起,紧接着是口无遮拦的真依和夏子,因为藤鞭的联系,青藤蛇也没能幸免。
而在沙奈朵的周围,因为超能力的过度压缩,空间都有了扭曲的迹象。
明理见状,赶忙将沙奈朵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抚道:
“哟西~哟西~哟西~哟西~别生气,别生气,她们只是在开玩笑,别往心里去。要怪就怪白天见到那群老家伙,她们也是身不由己。”
“沙奈!”
沙奈朵的眼中的超能之光黯淡下去,气却没消。
我能感知情绪,她们是认真的。
“不是吧。”明理听懂了,“你们来真的?我有那么大魅力?”
“沙奈。”沙奈朵又歪了下头——好像又没那么认真了。
明理:“……”
“到底哪样?你们自己说,不然你们今晚就吊在树上睡吧。”
“糖糖!!!”
青藤蛇晃动着小手和另外两条藤鞭。
莫名其妙糟了无妄之灾,蛇姐心情好才怪。
“我,我本来就是少爷的人……”
夏子鼓起勇气先开口,刚说了一般,就遇到沙奈朵瞪大的双眼,不知不觉就泄了气。
“少爷离开家之后,我也被老爷和夫人调离本家,直,直到最近才被调回来。总,总管说,这是一个机会,让我抓住。”
情理之中的回答。
加茂宪纲的存在必须要抹消,相关人员一个都跑不了,老管家那样位高权重的还好,只是下封口令。
越往下,处分就越严格。远离本家,随时间一起淹没是最常用的处分方式。
对于没有野心的人,这样的日子或许不错,但夏子显然不愿意这样透明地过完一生,尤其是在体会过少爷侍女的“风光”之后。
“对,对不起,少爷……我……不是那么的忠心……”
“没关系。”
明理微微叹息,却没觉得多么意外,伸手将她从藤鞭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并主动握住那双曾经无比熟悉的手。
“忠诚是相互的,那时的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要求你对我忠诚。我也要向你道歉,因为我,让你受了不少苦。”
“少爷……”夏子的眼眶湿润了。
另一边,被抛下的真依不爽了,扭头道:“哼,演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