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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人群百姓之中,忽然传出一声暴怒的嘶吼,几十道身影掠出暴起,竟一瞬间突破守卫们的防线,手持利剑,杀气腾腾的朝着替身程晟宁冲来。

“保护太子殿下,宁王殿下,镇北王!”御林军的人一边高呼,一边极力护住人群和文武百官,和那些刺客打斗起来,那些刺客却个个以一敌五,剑剑致命,离纪歌等人越来越近。

混乱之中,场面极度失控,百姓们尖叫四散开逃,人群密集慌乱,还夹杂着无数女子的尖叫和孩童的哭声。

“纪诗读,麻烦你保护好晟宁太子。”程冀寒皱了皱眉,拔出佩剑吩咐道。

“王爷的伤——”

“无碍。”他转身冲进人群,将要误伤到一名孩童的刺客一剑刺穿。

“臣知道了。”纪歌环视了一番周围,默默地拔出无名剑挡在替身程晟宁前面,剑光冷寒锋利,映衬出少年冷艳逼人的容颜。

即使面前的程晟宁是个假的,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刺杀吧。

程西爵说的果然没错,所有洛国的敌人都将矛头对着程晟宁,哪怕是光天化日,他在重兵保护之下,但只要是走出那座皇宫,就有无数死士用尽性命而让洛国无后。

御林军虽然人数占优,但是那些刺客一个个不怕死的往前冲,大抵还是有十几人冲破层层防线,文武百官之中,武将们已经手持佩剑上前搏杀,江肖虎亦在人群之中,一身金甲分外显眼,每每长剑刺穿一个人的胸膛,就要狠狠的问上一句:你是不是那天暗害云锦蝉的人。

纪歌挥剑挡住刺向替身程晟宁的刺客,同一时间,左肩也有人一刀砍来,她运力挡去,只感觉自己手臂被震的一阵发麻。

忽然,身后一道疾风传来,她想要回头格挡已经是来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衣身影翩然而至,轻而易举的挡住致命的一剑偷袭。

仅仅是……

用了一把未出鞘的长剑。

程落凰的一招一式无比优雅,又充斥着一股令她无比熟悉的剑意,煌煌大气中亦是狠辣决绝。看似轻飘飘的反击,却借力打力,转眼间就将一名刺客的长剑送入另一名刺客的胸膛。

血色弥漫,却没有一滴弄脏他洁白的衣袍。

“多谢王爷相救。”纪歌额角汗珠滴落,只来得及匆忙的道谢一句,就立即挥剑向别处。

“等等,”程落凰忽然抓住纪歌的手腕,另一只手随意的抵挡着刺客的进攻,在一片混乱之中无比淡然轻松,“你这小侍卫,剑法师从何处?”

纪歌一怔,忽然反应过来,怪不得看程落凰的剑法如此熟悉,却正是修焚之前教给自己的剑法,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修焚的剑意更沉稳,程落凰的剑法更翩然。

只是,面前的程落凰,其实已经算是她这辈人的爷爷辈了,她到没想到修焚的剑法竟是程落凰教的。

“在下是修焚统领的徒弟,所以,自然是他教的。”

“本王没想到,这剑法他竟会教给一个外人……”程落凰喃喃,放开她的胳膊,无意间淡淡的瞥了一眼纪歌,蓦然间,风轻云淡的面容微微凝固。

“你是——”

一道剑影刺来,舍命尽神,一往无前。程落凰身影轻轻一闪,随便躲了过去,却正好将纪歌的身影暴露出来。

纪歌还没来得及思考,程落凰口中的“外人”是什么意思,就见到致命的一剑刺来。

一直注意着这边情况的程冀寒一瞬间握紧佩剑,用力挡了过去,冷硬的面容严肃道:“皇叔,他是殷国的太子纪哲,来洛国当质子的。”

程落凰眼中的疑惑消散几分,只是此时场面混乱不堪,也不再逼问纪歌,转身一跃,回到自己的那匹安然无恙的白马上,目光平静的注视着一切,偶尔除掉几个不长眼的刺客,置身事外,直到发觉这群刺客的首领。

他和同样发现的程冀寒对视一眼,一跃而起,瞬间行至刺客首领面前,直接封了他的穴位和武功。

其余刺客一看首领已死,自知此事不能成功,死的死逃的逃,被抓住的人也立即咬破口中的毒囊自尽。

不出片刻,图焕渊的人和御林军增援已经前来,洛都其余守卫到齐,场面很快被控制住。

程落凰无视着前来的将军和卫尉,对着图焕渊等人点头致意,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众人中的那一抹修长少年,眼瞳一深,扬了扬鞭子,白马嘶鸣一声,掠过众人,直奔皇宫。

“本王前去面见皇帝,这烂摊子就交给你了,小六。”

“皇叔,那家宴呢?”

“本王等到明天皇嫂过生日再去,给皇兄皇嫂一个惊喜。”

程冀寒望着那雪白的背影,低声一句:“恐怕不是惊喜,是惊吓才对。”

太上皇帝可一点也不喜欢这个从出生就占尽所有风头宠爱的弟弟,可能,巴不得皇叔游历列国这些年,死在外面才好。

“宁王爷过得可真是自在。”纪歌听到程冀寒的低语,脸色不变,仿佛感叹似的说道。

“自在?不,皇叔是在愧疚。”

如果不是皇叔……皇兄和他,当年可能根本不会被扯进夺嫡的浪潮。

……

“哒哒”的马蹄声渐渐变缓,却是被一名青年轻轻地牵起了缰绳。

“怎么,回过家了,你父亲这几年身体如何?”程落凰骑在马上,语气中带着温润的关心,问道。

“父亲身体还是老样子,倒是母亲,因为思念阿韵,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了。”青年有些难过的回答,言语之中有淡淡的悲伤,“老师为我父亲和母亲找的药材,我已经给了他们,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好好吃。”

“身体是自己的,本王……”程落凰顿了顿不再提,流云似的眸中忽然想起刚刚那殷国的少年,仍旧迷惑不解,“子律,你母亲,没有想再生下一个孩子,缓解失去司韵之痛吗?”

今日那个程冀寒口中的殷国质子,容貌与司韵,却有三四分相像,真是……恍若故人。

“老师说笑了,母亲的身体怎么允许呢。”

司子律温和的说道,舒朗俊逸的眉眼,如琼花醉人,似玉树临风。

“是本王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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