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嘛,这里除了媚儿与父王,就没有别人,父王真是太小心了。”自称媚儿的女子很显然对自家父王的小心不以为然,似乎还有一丝不赞同的意思。
“你这孩子,父王几次三番的告诫你,小心‘隔墙有耳’,你总是不听,非要等到哪天吃了亏才能明白么?”紧了紧抱着怀中女儿的手,这位父亲不厌其烦的提醒着。
“怕什么,这里可是咱们齐郡王府,以父王的英明神武,咱们整个郡王府的守卫怎会那般轻易的让人潜入?”齐媚儿边说边往齐郡王怀里钻。
真是弄不明白,原本就扑在齐郡王怀里,可她偏偏还不安份的拼命往里钻,难道是想钻进自家父亲的身体里么?呵呵……
瞧瞧她,不仅身体不安份,包括那双小手也是不安份的在齐郡王xiong前似有若无的抚摸着。
没错,乃们没看错,她那双小手的动作确实是抚摸。
如此荒唐的举动,可笑的是齐郡王并未加以阻止,反而仿佛很是享受一般,这一点,从他那环在齐媚儿腰间的大手同样轻抚着她就能看得出。
还好,还好此刻此处没有外人,否则,若是被人看了去,不知会生出怎样的臆想。
“媚儿,夜深了,你该回屋了。”突然,齐郡王好似被什么惊醒了似的,突然一把推开仍在他怀中耍着小动作的齐媚儿。
“嗯——父王,人家想要多陪陪父王嘛,若人家不久的将来嫁进宫中,想多尽尽孝陪陪父王那都是不可能的了。”被突然推开,齐媚儿显得有些突兀,更多的是不明所以。
在她的记忆里,父王可是很喜欢与她如此的亲近的,今天父王是怎么了?干嘛突然推开她,是厌倦她了,还是因为她的抚摸而让他……
“正是因为你即将进宫,是以,往后哪怕是在府里,咱们父女之间相处,言行举止也得多注意些,莫被人传出风言风语,免得影响了你的声誉,若是传进宫中,传到太子殿下或是皇上皇后娘娘耳朵里,你想与太子殿下长相厮守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了。”他也舍不得他仅剩的一个女儿,他也想让女儿留在膝下多陪伴他,他更不愿将女儿推入深宫,往后想要见上一面都是难事儿。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是形势所逼不是吗?更何况,只有媚儿入了宫,得了chong,他的力儿才有希望能平平安安的出来呀!
确实,让齐媚儿进宫确实是齐郡王的无奈之举,天知道,决定让媚儿进宫时他那种心情是多么的糟糕,那种复杂又烦躁无奈的心情,哪怕当初长女齐涵玉被送进宫为二皇子贵妾的时候都不曾有过。
齐家的三个孩子他都chong爱,应该说,用chong爱二字来形容似乎还不足以表达他对孩子们的爱。
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三个孩子里,他最最疼爱的是他这个庶出的幼女齐媚儿。
或许平时在外人面前,他对齐媚儿的那种chong表现的还不算明显,可是,每当两人私下相处时,他们父女之间那种相处模式不像一般的父女,应该说,更似情 人。
他们会相互抚摸,甚至兴奋时会互吻脸颊和额头,总之,他们父女之间那种亲密的程度,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
“可是父王,媚儿还是想知道太子殿下今夜趁夜出城,会的是谁?哪怕查不出那人的身份,至少也要让媚儿知道那人是男是女。”父王此时的表情很是严肃,她不敢再恣意妄为,她要懂得收敛,这样才不至于让父王对她生出厌倦。
现在,在这郡王府中,她唯一能仰仗的就只有父王了,若是连父王的庇佑都失去了,她往后还指望能有好日子过吗?
别看齐刘氏眼下对她还算不错,可那不都是因为她自己的女儿死了,她自己此生与皇家彻底的断了联系,而父王又向皇上替她求了个赐婚的原因么?
呵,更何况现在她的宝贝儿子可是被关进了顺天府的牢房里,她可是还指望着她一朝得chong,然后不仅光耀齐家门楣,更重要的是还要救出她的儿子呢。
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本,仅凭她齐郡王府当家主母的身份么?呵呵……真是好笑,一个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既失了女儿,又即将失去儿子,既没有姿色又才华不算出众的老女人,还有什么资本可言?
当家主母?齐郡王妃?这些虚名,一眨眼的功夫都有可能被人给顶替了去。
要知道,这齐郡王府可不止那个老女人一个女人,至少,唐蜜那个骚/货可一直虎视眈眈的时刻准备着。
其实这也不能怪那个骚 货,毕竟,女人嘛,谁不想自己在夫家的身份地位更高一些,更稳定些,让自己的生活更有保障一些呢。
不想做正室的侧室不是个有骨气的好小妾不是么?
“你放心,此事儿无需你操心,父王自会将一切处理妥当,至于你与太子殿下的婚期,为父也会看准时机适时的向皇上提提。”女儿家的妒意,齐郡王齐霁做为过来又怎会感受不到。
可是,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再平常不过,更何太子殿下 身份如此高贵,他又怎会只有媚儿一个女人呢?
哪怕将来媚儿再如何的讨太子欢心,让太子失了对别的女人的兴致,但至少,太子正室,太子妃那是必不可少的。
“媚儿姓子急,心里安不得事儿,还是希望父王在查清楚后能知会媚儿一声,否则,媚儿担心自己会食不知味,睡不安寝。”难道说,太子所见之人的身份父王心里已有了怀疑的对象么?难道说那人身份高贵更胜于她,以至于让父王一直对她藏着揶着,不愿如实相告?
齐媚儿生姓多疑,哪怕此刻齐郡王只是好心的告诉她,这件事情无须她操心,她反而还怀疑上了。
其实,不得不说齐媚儿有这种想法未免太高抬了她自己,先且不说太子所见之人身份是否高贵,但至少不会低过她去。
亏她自喻身份高贵,好好想想,她身份高贵么?一个小妾之女,因着人家正牌的嫡出大小姐的逝去,再则因为她还有一些被利用的价值,是以才会被破例养在了当家主母的名下,自此掩耳盗铃似的成了所谓的嫡小姐。
就这种让人不耻的身份,亏她还在洋洋得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一朝得势,忘乎所以,连一点分寸都没有了。
“不是父王不愿告知于你,而是太子夜见之人的身份,父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查探清楚,毕竟,能让太子踏着夜色,不顾规矩出城的人对于太子来说定是十分重要之人,既是重要之人,想要近其身自不是易事儿,父王不想打草惊蛇,弄巧成拙,是以,那位神秘人的身份……”义无所顾的查探,当然容易,可是,最为关键的是,要在查探的同时不能惊扰到了太子,否则,那未知的后果是什么,他又怎知自己乃至整个齐郡王府是否承受的起呢。
“父王又何需前往城外查探呢,媚儿记得方才齐广杰可是说过,城外那间酒楼可是前不久才被转售的,那么,父王大可派人找到那间酒楼的原东家问问,想必定能问到那间酒楼新主人的信息。”哪怕齐媚儿较之先前有所收敛,但她乃是不死心的出着主意。
“哪有你说的那般容易,既然原东家急着将酒楼甚至是连宅院都一并出手了,那么想必人家定是有了离开的打算,十多天前的事情,想必那原先的东家早就走的没了影踪了吧。更何况,哪怕那位店家还在,你觉得,他能清楚现在那位店家的身份?不能吧?”小女儿家家的,不暗世事,人家店家既然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脱手了,只要买家给银子,管人家什么身份,那可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
“就算这样也没关系,这么大笔买卖,牵涉到房契地契,他们总不能私下授受,没有凭证吧?如此一来,他们之间的交易势必会惊动府衙,那么父王派人拿了您的名贴上那顺天府走上一遭,一切不就清清楚楚了吗?”
不得不说,这齐水媚为了掌握太子的一切情报,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方法都能想得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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