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吗?”秦砚立马接过夏璃手上的东西,肩膀上的背包拿下来顿时轻松了,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摇头轻笑道:“还好,你比较累。”
伸出手放在秦砚的脸颊上,眼下的青黑让夏璃知道他又熬夜了,水眸瞪了一眼秦砚,“又熬夜,不听话。”
秦砚深邃的眼眸闪过笑意,凑到夏璃耳畔轻吐出几个字,“今天晚上,随你怎么惩罚。”热气呼在她的耳尖,夏璃美眸微闪,扫到前面靠在车边看戏的安漾一脸的戏谑,轻嗔一句:“别闹,妹妹在。”
安漾:我都看了半天的戏了好嘛?姐姐姐夫真是言情本情,姐夫拿的是霸道总裁的剧本,至于姐姐嘛?安漾摸了摸下巴,有点像小白花,啧啧。
秦砚拎着东西走了过去,安漾乖巧的喊了一声:“姐夫。”
“嗯,上车吧。”秦砚点点头把后备箱给打开了,东西放了进去,安漾也把自己的两个袋子放进去了,在秦砚面前就跟乖宝宝一样,谁让自家姐夫气场太大,坐在后座的安漾看着前面的两个人暗自评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三个人一起用了晚饭之后,秦砚把安漾送了回去,东西都给提了上去,夏璃让安漾早点休息,告别之后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家。
“肩膀好累。”一进门夏璃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了,秦砚锁好了门,把夏璃带回来的各种酱放进冰箱里,夏璃全程抱着抱枕满脸笑意的看着秦砚。
“出的了厅堂,进的了厨房,新时代好男人。”夏璃笑着看秦砚忙碌,突然眸光流转,“老公”语气甜腻。
秦砚拿着罐子的手一顿,眼眸越发幽深,夏璃还没有叫过他老公呢,关上了冰箱门往客厅走去。
夏璃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男人,幽深的眼眸中是满满的情欲,“辛苦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你刚刚叫我什么?”秦砚站到夏璃身边压低的嗓音如大提琴般迷人,“嗯?”上扬的声调越发悠扬:“老婆”
这两个字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打破她理智最后的一根线,落在脸上的眸光炙热,夏璃顿时觉得有些口干,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红润的唇上泛着迷人的光泽,自己却毫无察觉。
“再叫一遍,阿璃。”缠绵缱绻的嗓音一直是她最招架不住的,红唇轻启水润的眼眸扑闪软糯的嗓音深入人心:“老公。”
震的秦砚心中火热,眯起的眼眸越发炙热,唇瓣上扬深邃的五官布满柔情,“想我吗?”越来越靠近的脸让她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想。”遵从了自己的内心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啊”双手赶紧抱住了秦砚的肩膀,没有预告的被抱了起来,对于即将发生的事隐隐有些……期待#捂脸,她是不是变坏了。
窝在秦砚脖颈间的夏璃突然被放到冰凉的台面上一震,看了一眼环境眼眸微张:“浴室?”
秦砚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夏璃有些窘,“原来阿璃不想洗澡。”
“才不是。”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夏璃双手撑着台子想要跳下来,就被秦砚给环住了。
秦砚的手拉开了她清薄外套上的拉链,露出了里面交叉v领的粉色打底衫,精致锁骨上的细钻项链折射着光芒。
她此时的脑袋就跟浆糊一样,秦砚清冽的气息包围着她,大手在她的锁骨上滑过,顺带将领子扯了下来露出了圆润的肩头,肩膀上还有一丝丝痕迹,应该是皮肤太嫩了所以背包的印子还有一些。
中间深色的内衣带被他扒拉到边上,低头在肩膀上落下一吻,唇上的温度并不炙热却让她的心头一震。
“秦秦砚。”嘴巴无意识的低喃,软糯甜腻的语气透着一丝娇憨,秦砚的眼眸闪过深意,手上的动作不停,把她靠搂在自己的身上,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叫老公。”
“老公。”秦砚闻言落下的吻如狂风暴雨般,把她这朵花打的七零八落,到最后如何睡着的都不知道了,只记得不知道被叫着喊了多少次:老公。
每喊一次引来的是更激烈的狂风暴雨……
幽幽的睁开眼眸,看着窗边扣着袖扣的男人嘴里低喃:“衣冠”禽兽,摸摸自个的老腰都快废了。
秦砚隐隐听到了一声低喃,眸光望过来,夏璃的小脸氤在被子里,莹莹大眼睫毛扑扇,看向他的眼神似乎在控诉着他不懂怜香惜玉。
随意的扣上了扣子,迈步走了过来,坐在床边能清晰的看到夏璃眼眶下的黑眼圈,低头在她额间印了一吻,“再睡会,等会我让阿姨叫你。”性感中带着沙哑的嗓音意外的撩人。
眼眸中的爱意浓厚,“嗯。”夏璃闭上了眼眸,她也是听到声音才醒了,还是很困的,她决定等下醒来一定要去按摩一下,本以为没那么快睡着的夏璃,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秦砚见状勾唇轻笑,眼里也有些心疼,谁让他昨晚有些不知节制了,不过谁让夏璃这么可人饮鸠止渴不是他会做的事。
看着夏璃恬淡的睡颜,眼眸中的深情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抚摸了几下她浓密的长发,在额间又印了一吻,只见夏璃纤长的睫毛闪了闪,继续睡着,秦砚悄悄的起身,走出了房间。
在梦里又见到了秦砚,夏璃上扬的唇角久久不能放下。
“秦总早。”冯哚起身跟秦砚打了声招呼,秦砚点点头回应,好心情从家里一直延续到公司,走到办公室门口又退了几步回来。
冯哚疑惑的看着秦砚,是有什么事吗:“秦总?”
“让你老公来我办公室一趟。”说完就走到办公室里面去了。
冯哚看着秦砚的背影,握着笔的手转了转,老公?秦砚以前可从来没有在公司提过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冯哚脑袋里面百转千回,推开了椅子往刘勤的办公室走去。
“老公,老板叫你去他办公室。”直接推开了刘勤的办公室,靠在门边满脸笑意的说道。
刘勤抬头无奈的笑笑,“好,在办公室别这么叫。”
冯哚笑笑说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秦总说,让我叫我老公去他办公室的。”她刚刚叫的那么好听,这根木头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无趣,冯哚撇了撇嘴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刘勤眼镜低下的眸光闪了闪,想到自己脑中的想法轻笑摇头,收拾东西起身去秦砚的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