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知道小娅喜欢你哥哥。”蕾蕾在为李娅打抱不平,秦暖扫过李娅有一丝委屈的眼神,皱起了眉头,“我哥不喜欢你我有什么办法。”
秦暖接受的教育大部分都是西式的,所以不会参与人家的感情,只是看着许久没见的朋友见面居然是指责她没有说秦砚有了对象,这让她有些不爽,感情这个事在于个人又不是别人说就有用的。
“好了蕾蕾,暖暖不是故意的。”明明是帮忙解释的语气就是这个眼神总带着委屈,这让秦暖这个直来直去的人有些烦躁,车停下以后,秦暖就把酒送给了她们自己回家了,索非亚还疑惑秦暖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暖让厨娘给她煮碗饺子,然后跟索非亚说她今天见到了秦砚金屋藏娇的人了,对于自家儿子的八卦索菲亚来了兴趣,“是不是一个长得挺好看,气质很不错的女孩?”
秦暖往嘴里塞了一个晶莹剔透的虾仁肉馅饺,疑惑的看着索菲亚,“是啊,就是哥手机里面那个女孩。”老妈怎么感觉比自己还要激动。
“那就好,这个女孩还不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如果是他们同居了那不是说很快就有了?“妈咪啊,您也太急了,哥这么大年纪才找到女朋友,估计享受二人世界呢。”
秦暖无情的打破了索菲亚的幻想,索菲亚摇头,这个女孩怎么一点都不贴心呢,又想到一脸笑意的夏璃,还是赶紧把媳妇给定下来吧,想到自己手机里面收到的消息,这个秦砚动作也是很着急啊……
“明天吗?”夏璃惊讶的问道,秦砚颔首,给夏璃盛了一碗绵软的乌鸡汤,“会不会太着急啊。”夏璃下意识的说了这句话,秦砚眯着眼眸看了过来,“我爸妈都没有准备呢。”压根就不需要嚼的肉入口就化了。
“他们什么时候都不会准备好的。”秦砚这话倒是说到父母的心里去了,一旁的阿姨听到也点头,“夫人,我觉得先生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我也是有女儿的,也没有做好把女儿嫁出去的准备,不过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嫁一个好老公或者娶一个好老婆。”
阿姨边说还边看了一眼秦砚:“您看,先生这么优秀,不是要赶紧把握住,之前那个小女孩的眼神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呢。”阿姨说的是李娅,李娅的表情她可是都看在眼里,虽然李娅让蕾蕾停下来,但是也没有真正的阻止,反而有种做给她看的意思,她一个阿姨哪能做什么决定对吧。
“阿姨说的也对,只是啊,这先生这么爱沾花惹草,以后家里的醋不知道会不会把先生酸到。”夏璃扒拉了一口饭,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秦砚,秦砚上下吞咽的喉结着实性感,唇角勾起笑容唇瓣动了动,“不会。”
“什么不会?”夏璃眉眼含着笑意的问道,秦砚放下手中的筷子,眼里蕴含着浓烈的深情,深邃的眼眸扫到夏璃脖颈间的红痕越发深沉,“只要是秦太太的醋,都不会酸。”夏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在阿姨的笑脸中闹了个大红脸,“那我跟我爸妈说一下。”
“我已经说过了,约好了明天一起吃饭。”秦砚不咸不淡的说了出来,他下午的时候已经打了电话给夏家和安家,夏湛是已经有了一丝准备,安康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自家闺女不声不响就要结婚了,接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诈骗的。
“都打了?”夏璃没有想过秦砚的动作这么快,惊讶中又有一丝甜蜜,这是不是代表着秦砚很想把她娶回家,“嗯,明天十点,约好了。”看着身旁的秦砚,举手投足间皆是矜贵气质,吃饭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所以才有秀色可餐这个成语嘛?
阿姨在收拾了之后就回家了,偌大的空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休息了一会之后秦砚换上了简便的家居服,还给夏璃拿了一套,突然想到什么的夏璃回房把一直静音在充电的手机拿了出来,果然,n个未接电话,还有许多的消息,大部分是安家人打来的,走到客厅刚把声音打开手机又响了起来。
“爸”夏璃糯糯的叫了一声,电话那头的安康顿时感觉气都消了,“你在哪呢,我跟你妈这会在夏家,今天晚上不准备回来吗?”一连串的问话让夏璃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扫了一眼靠在沙发上的秦砚说了句,“我在外面。”秦砚看着站在边上的夏璃,拉过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亲吻着夏璃的秀发,眼里饱含着宠溺。
“外面,是不是跟那个姓秦的狼崽子在一起,我如花似玉的女儿就这么被叼走了。”夏璃都可以想象在安康说这么夸张语气的时候是不是在捶足顿胸。
“爸,说什么呢。”夏璃撒娇的语气还有丝不赞同,秦砚则是一脸认真的看着夏璃打电话“我又没说错,还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林语对于安康的状态失笑,现在可以体会当时林父的想法了吧。
“你外婆说了,两家人面的前一天女孩子要回家住,不能住外面。”看着安康一本正经的把女儿骗回家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外婆也来了吗?”夏璃倒是比较在意这个问题,“外婆没有来,外婆特意交代的,赶紧回家,这可是老家的习俗。”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就等着夏璃回家了。
夏璃无辜的看着挂掉了的电话,对着秦砚扑扇的睫毛透着清澈的眼神,“你都听到了。”
秦砚自然把安康的话都收入耳中,对于安康说什么习俗,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他可不信什么习俗,无非是想把夏璃骗回家,看着夏璃无辜的小眼神微颔首。
“那我今天就回去了。”夏璃眼里含着笑意欢快的起身,却被秦砚一把拉回了怀中,满含情欲的眼神包裹着夏璃,“这么想走,嗯?”这个嗯说的让夏璃一阵腿发软,求饶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秦砚,“这个是习俗。”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已经体力不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