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许久。
甄森手语：“你身上什么味道？”
“拿了些膏药涂了涂。”笙歌直言不讳。
甄森脸红了。
笙歌跟着练红了。
笙歌嘴快：“你要不要？”
甄森眼珠子瞥了她一眼，脸更红了。
笙歌却笑了。
他那一眼，怪罪之意太明显。
甄森又白她一眼，也跟着笑了。
“我出去一趟。”甄森手语。
然后戴着口罩，换身黑色衣服出门。
笙歌无聊，点了外卖。
吃上饭了，人才回来。
“一块吃饭。”笙歌夹着筷子吃肉。
甄森从兜里摸出小盒子，放桌上。
“这什么？”
笙歌打开时，甄森别过脸。
孕酮片。
下面小字，紧急避孕用。
愣了愣，“哈哈哈哈。你去买避孕药了？”
“诶，那药师有没有问你多大啊？成年了没有啊？”
甄森眼眸下垂，暼着她，一语不发。
笙歌不当回事。
她也想过，去买避孕药，没想到甄森先她一步。
按照要求，吃了药。
笙歌没事人一样，去了自己屋，没再出来。
等杨勇回来，笙歌按照计划说弄脏被子，让再买过。
杨勇没怀疑，只说自己做的事自己担责，要钱没有，自个买去。
然而发了链接。
笙歌暗喜，二话不说将被子扔到了垃圾桶。
扔完发现甄森在后面。
比了个“OK”，上楼去了。
笙歌记得甄森之前说过，他介意被绿。
两人都这样了。
虽然甄森没有明说，冲着那份孕酮片，也该有所表示。
笙歌迅速与所有人分手。
年前，杨勇顺口问起她恋情，恰好甄森在旁边。
笙歌煞有介事，“啊，都分了。”
杨勇点点头，没表示。
甄森也面无表情，在杨勇没看见的时候给了一个眼神。
笙歌冲他笑笑。
而杨勇，时不时会清点鞋柜角落里的避孕套。
一个没动。
他担心笙歌该用没用，才“顺嘴一提”。
一屋子的戏精。
年前，老师因为有事，甄森不需要出去进修，只在市里的画室练习。
两家大人过年期间都忙着加班，家里没人管。
知骨髓味。
刚开荤正想第二次尝尝。
天时地利人和。
两人躲在家里看起了A片。
笙歌有很多资源，都是身边人给的。
平时也会看点。
就是因为看了，那天醉酒才那么情动。
甄森身边没兄弟，爸爸也没交，但人体艺术学了不少，自己顺着摸过去，也结识了不少“老师”。
日本男生太丑，女生扭捏得太假，不喜欢。
欧美的太劲爆，尺度太大。受不了。
两人挑了部韩国清新口味的校园片，一块看了起来。
待情动，挑定姿势后，两人忽然想起了准备工具。
笙歌跳起，打开门，开自家鞋柜，将一堆避孕套拿出来。
“挑挑，你要什么口味？大小？”
甄森：“……”
他艰难地比划着，“这都是，你买的？”
“不啊，杨勇买的。给我备着的。”
甄森：“……”
一家子，没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