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萱被他抓的手指都疼了。
心里憋屈的要死。
明明总是一副深情,却偏偏什么也不说也不做,什么嘛,到底对她是不是真的有意思?
都说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二表哥的眼神那么认真,可怎么就是从来不行动呢?
害得她总以为自己会错了意。
哎~
难不成她真是会错了意?
要说这本来也是她希望的,希望自己是真的会错了意,希望二表哥对她真的没有那份心思,这样往后她也能毫无负担的离开。
明明这样更好的。
可怎么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就那么不舒服呢?
青萱感觉自己刚刚还热血沸腾的心脏,这会儿闷闷的疼。
算了,他想抓着她的手就抓吧,大不了就当自己给他暖手了。
手这么凉,真叫人忧心。
想着想着,青萱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到她睡熟了之后,夏景容望着她,终是忍不住,悄悄将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停了许久才离开。
然后把靠在车厢上睡的不太安稳的她轻轻的挪到了自己怀中,给她寻了个舒适的姿势。
到了山下之后,青萱通知了之前被她留在山下,偷偷跑去西凉京城打探消息的忍冬和芍药,一行人开始踏上了回誉国的路。
…
几日之后,西凉皇宫。
戚沉雪靠在软塌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庭渊站在她的身后,手指轻柔的帮她按着额头。
“他们离开西凉了是不是?”戚沉雪的声音有些轻,甚至还带着一点疲惫。
“是。离开之前,公子还去了一趟军营。”庭渊一边回着话,给她按额头的动作丝毫未受到影响。
戚沉雪“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她起身起的太急,庭渊的手指不小心勾到了她的头发,疼的她轻轻“嘶”了一声。
庭渊绕过软塌,在她脚边跪了下来,
“娘娘恕罪。”
戚沉雪按了按眉心,声音越发疲惫,“行了,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总因为这种小事道歉。阿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什么都学的极快,怎么就这点总是学不会。”
庭渊垂首跪在地上,没有动。
“起来吧,继续说,我们派去试探的队伍有什么消息?”
庭渊起了身,静静的立在一边之后,才回道:“全军覆没,娘娘,这场仗怕是不好打。不止如此,西南那边传回消息,陆绍安人已经到了西南,控制了誉国西南和南部所有兵马,我们怕是……难以攻克。”
“相比较誉国,我们西凉的兵马本就兵力不足,若是在对方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我们同画公子里应外合,这场战事就算不能彻底拿下誉国,也能让对方元气大伤。”
“可……没想到容公子早有准备,誉国京城那边,宁王夏景萧掌管了禁卫军,牵制了画公子。而西部兵马,原本就是容公子跟夏景萧的大本营,容公子应该是一早就料到了我们的计划,提前做了准备。至于南部,我们也不知道陆绍安什么时候去的西南,按理说,他早该在北疆时,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