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一栋宽敞,大气的宅院里,这是东西方建筑风格融合的产物,一座坐落在郊区,独门宅院。
这一片地方居住的其他人,都不知道这里居住的是什么人,因为主人很少露面,只是很多时候都是宅院中的佣人,出来采办生活用品的。
这处豪华大宅院,给人的感觉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这座宅院似乎活了起来,各种西装革履,看上去绝对是豪门望族的上流社会人士,不断的前来拜访,尤其是半个月前开始,江南省,尤其是省会苏市的权贵,不乏大众知道的人物,都络绎不绝的前来,似乎这宅院里,有什么了不得的天大人物。
而此刻,大宅院里,一处偏厅中,一个年过半百,但是却威严无比的男子猛然拍在了桌子上!
看着下方两排椅子坐下的一些气势不凡的人!
“真是反天了,我凌家二十年没在外走动,现在居然有人敢不将我们凌家放在眼里了!”
下面的人静若寒蝉,他们当然知道,眼前这个拍案而起的男子,因为儿子被人砍断了双腿的事情,这已经是这次会议上的第五次发飙了。
他们身为凌家说的上话的大人物,却也不敢开口,因为这次,凌家才准备重新出去走走,就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
最为主要的是,让凌家栽跟斗的居然是当年他们一手扶持起来的韩家和杨家。
一个中年男子略显恭敬道:“家主,我们凌家既然决定重新站出来,杨家和韩家,就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否则我们凌家的威严扫地,以后谁还会当我们凌家是回事?”
“没错,家主,你吩咐吧,我们各房代表,同心协力,灭了杨家和韩家也不为过。”有人面色阴沉,眼中带着几分嗜血的光芒。
坐在最上面的凌家家主,凌广怀面部肌肉一阵颤动,从得到消息,再然后看见自己儿子的惨状,凌广怀当时第一感觉,是不相信。
他不相信,在江南省内,居然有人敢对老凌家出手的!
但是,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凌广怀一双老眼杀机凛然:“杨家和韩家既然敢如此,那日后灭了就是,我们能够扶持起他们,自然有手段毁了他们,不过我们这次着重说的是一个叫李小宝的年轻人,我们怀疑,这个年轻人,恐怕是国内别的豪门世家的子弟,否则哪里能够这么嚣张。”
“管他什么人,我们老凌家的威严绝对不能堕了,必须让他付出代价,不然天下都会耻笑我们凌家上下!”
关于凌少卿被砍断双腿这件事情,凌家上下也的确是义愤填膺,因为这是他们凌家,二十年后,第一次露出爪子,居然直接就被人给剁了,这让凌家上下一致的感觉憋屈,窝火!
“具体情况你们也知道了,叫洪武过来!”凌广怀神色冷肃道。
不一会儿的时间,一个中年人走了上来,恭敬的站在大厅中,对凌广怀和鞠躬:“老爷。”
“洪武,你所说,那个年轻人断肢重续的事情你再说一遍!”凌广怀冷声道。
这中年人,正是最后带着凌少卿灰溜溜走掉的那个人,叫洪武。
凌家的家仆手下的,对凌家忠心耿耿。
“是,老爷!”洪武神色凛然的,面色凝重的道:“那人叫李小宝,他直接将吴勇的一条腿当做我们的面砍断,然后又用神奇的医术,直接给吴勇接上,伤口愈合的非常快,神奇无比,李小宝让属下带话回来,要想治好少爷的残疾,需要家主亲自去找他!”
洪武的一席话,在两边坐下的凌家大人物中,引起了显然大波。
有人震撼道:“这不是变戏法吧?”
“不是,吴勇被砍断腿之后,留下的鲜血,还有当时的情形,我都在跟前,李小宝确实有那种能力,属下猜测,这个李小宝一定有某种神药,不知不觉涂抹上去,让断腿重续,一会儿时间,就恢复如初。”洪武认真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他不相信李小宝自身有那种能力,唯一的解释就是,李小宝掌握了某种神奇灵药的配方。
此刻,在场的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就是身为家主的凌广怀,是第二次听到洪武说出来,也目光闪烁无比,明显在打着什么主意。
身为曾经横霸江南省的大家族,能够坐在这里的人都是见识不凡的人物。
身为家主的凌广怀,更是本事超绝,否怎么可能坐上家主的位置。
终于有人,激动的开口道:“家主,如果我们得到这种药的配方,我们公司的生物制药将会名震全球,到时候,我们凌家必然能够直逼华夏四大家族!”
“对,家主,千载难逢的崛起契机就在眼前!”
凌广怀按捺下心里的激动和热血澎湃,面色肃然道:“大家不要激动,根据反馈回来的消息,这个李小宝身手登峰造极,恐怕寻常的高手根本无为对付他,而起这个李小宝来历恐怕也很惊人,所以我们要先调查这个李小宝的所有资料,做到知己不知彼,谋定而后动!”
“家主此举英明!”有人认真道。
“那就这么办,调查李小宝的事情,交给我六房处理,我六房消息网比较宽广,只是这小子身手,听家主的意思,恐怕超凡入圣,脱了俗流,这可怎么对付?”一名年纪不小的男子皱眉道。
但是忽然,另外一个中年人不屑道:“武功高手有屁用,一枪撂倒,家主,这事情交给我们三房,我让人带枪械,随便他功夫多高,死路一条!”
“糊涂!”凌广怀面色一冷:“你以为华夏当局是吃干饭的啊,别,人没弄到,反而给自己招祸!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情吗,在国家面前,都是螳臂当车,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动枪!否则再来个二十年前的情景,我们凌家,估计就真的没落了!”
顿时,现场的人静若寒蝉,似乎想起了二十年前那些惊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