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就做!
她盘腿坐好,缩小视野,心不外驰。
舌尖抵住上颚,闭目注意自己的心窝部,细心倾听呼气声,吸气时顺其自然,不能加入任何意识行为。
意念随着呼气声,进入心窝部,以达到气沉丹田的目的。
然后,排除杂念……
排除杂念很难,尤其是这几天的经历,始终在她的脑海里旋转……
不知道多久,或许也没有多久,姜兰反复的给自己心理建设,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
一定要做到排除杂念,果然,她做到了。
姜兰陷入一片混沌中……
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一股热流注入心窝部。
姜兰欣喜不已,她居然成功了!
这种感觉既新鲜又有趣,她没有马上结束练功,而是继续保持这种状态。
直到心窝处的沉重已经不再,那股热流随着呼气,源源不断地注入丹田。
她感觉到肚子又饿了,才结束打坐。
姜兰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十分精神的同时,还感觉到脚也很麻。
这是她第一次盘腿打坐练功,腿麻是正常现象,以后习惯就好了。
随即,空间的景象映入眼帘。
它又有变化了!
蒲公英和药草长满了整个空间,四处都是绿油油的。
躺在地上的野猪刚好被蒲公英围了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她之前扔进来的鱼虾,空间虽然没有水,但他们依旧活了下来。
而此时,空间的一角居然出现了一个小池塘!
里面全部是鱼虾蟹。
姜兰下了竹床,小心翼翼地避开蒲公英和药草,踩到它们她心疼。
她走近小池塘,发现池塘的水并不多,下面还铺了一层好看的沙石。
这么多鱼虾在里面,池水一点也不见浑浊,始终保持清澈见底。
不愧是牛x的空间,无中生有的本事,令姜兰望尘莫及!
她现在有鱼虾蟹,还有死了的野猪,这些都是肉啊!
或许是这具身体荤腥吃得少的缘故,她一想到肉,就忍不住分泌出无数口水。
野猪肉挺不错的,还是不卖了,留着自己慢慢吃,就是不好弄。
不过没关系,她可以慢慢弄,有的是时间。
就是差大米,还有各种蔬菜……
她环视自己的空间,或许她种的草药可以拿去卖,鱼虾蟹也是可以卖一些的,毕竟它们长得快。
背篓里的折耳根和红果依旧新鲜,姜兰把剩下不多的红果给吃了,勉强让饥饿的肚子好受一点,才出了空间。
到了外面,太阳刚刚升起,发出金黄色的光,撒向大地,金灿灿的一片。
姜兰好心情地煮了稀饭,洒了一点盐巴,又从空间里弄出一盘虾,剥好放进稀饭里。
饭做好,她美滋滋地吃了起来,虾肉最好吃,鲜嫩爽口,虾仁稀饭,就这样被她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还美美地打了一个饱嗝。
希望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姜兰决定去镇上看看,顺便去给那三个人销户。
销户需要拿钱,她自己是没有钱的,只能去正房里找找,看看他们还有没有钱。
接着,姜兰就到正房里,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重点是在床头上的大箱子里找,她翻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地整理出来。
这些东西应该都是王氏辛苦存的。
两匹麻布,若干小花碎棉布,还有纳好的几双鞋底,一小袋棉花,针线盒里的针线……
最重要的户籍证明也在里面,姜兰随手就把它扔进空间的竹床上,毕竟放在里面安全。
姜兰把这些鞋底拿到自己脚上比划了一下,发觉没有一双是自己合适的。
看来王氏压根就没有想过要给原主姜兰做新鞋穿,也不知道她之前扔的破鞋是谁穿过的旧鞋。
翻了一圈,还是没见到钱的身影。
姜兰失望不已,随即她又想起姜春来是一个赌棍,家里的钱财应该都被他拿去赌光了。
所以这大箱子肯定是没有钱的。
如果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王氏若是够聪明的话,应该会藏在姜春来找不到的地方。
于是姜兰开始在房间里寻宝,被子下面,床底下,还有桌子下面都被她翻了个底朝天。
没找到钱,姜兰也没有气馁,她开始观察房间的每一处,哪里有异样,她都要仔细甄别一番,就怕漏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
姜兰在桌角处找到了一个老鼠洞,洞口其实很小,但此处的竹地板似乎与其他不同。
她捏着那块竹地板,猛然一使劲,竹地板就被她轻松地撬开了。
就这么看下去,下面就是潮湿的土地,什么也没有。
姜兰把手探了下去,往两边随意的一摸索,就拿起来一袋有点沉的麻布袋。
布袋发了霉,上面还用绳子系了口。
这不妨碍姜兰要打开它的心思,直觉里面一定装了钱。
姜兰把绳子解开,迫不及待地从里面拿出一块……石头!
怎么会是一块石头?!
姜兰不死心地再次摸向布袋里,一个银镯子就这样被她拿了出来。
她就说嘛!这么辛苦藏的东西,就算不是钱,也是值钱的东西吧!
银镯子好哇,拿来卖钱,换粮食。
她又高兴地摸向布袋,这次是几个铜币,铜币有六个。
这样的话,销户的钱还差九个铜币。
这就是布袋里全部的东西了,姜兰终于明白王氏为什么要放一块石头进去了,就是以防被老鼠之类的小动物拖走。
不过,这些财产现在都是她的了,姜兰也把它们丢进空间里。
找到值钱的东西之后,她从空间移出自己的背篓,背篓里装着连根带株的蒲公英和不知名药草。
为了避免阳光,姜兰还在背篓里放了一件旧衣服,衣服是她从姜衡房间里拿出来的。
她没背太多,主要是怕自己背不动。
说是去镇上,姜兰不熟悉路,她出门的时候,刚好遇见村长的儿子在田里补秧苗。
原来她家前面的这块水田是村长家的啊。
姜兰看出来了,他补的正是姜兰和姜春来上回糟蹋的秧苗。
她想向他问路,但又不太好张口,谁叫她糟蹋了人家的秧苗呢!
说白了就是心虚!
她没有站多久,补秧苗的年轻男子反倒是先抬起头,问她,“你有事吗?”
姜兰:“这位大哥,我想向你打听个事,可以吗?”
对于姜兰的称呼,姜升来很是疑惑,都是一个村的,彼此都认识,她怎么会叫自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