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开过铁门。
夏新跟几个保镖打了下招呼,就快速开了进去。
然后在正门前停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就进去了。
因为,夏婠婠肥遗等人去了夏家老家,晓涵回浙大复学去了,自己又带着夜夜去了新家,所以,这别墅里,其实就剩下了忆莎,跟一些保镖,佣人。
这让夏新感觉挺愧疚的。
好不容易找回莎莎,又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
之前先是因为夏无双继位,随即又是起源之地,完全没空过来……
忙的要死。
夏新感觉自己有点冷落了忆莎……
他在一楼找了下,没看到忆莎,就去到二楼忆莎房间。
他也没敲门,悄悄打开房门看了眼,发现了床上一道玲珑起伏的背影。
正如夏诗琪所说的,男生总是很容易被身材曼妙惹火的女生吸引。
而身材惹火的女生,即使在躺着的时候,在那薄薄的被子掩盖下,也能显现出一道婀娜曼妙的惹人曲线。
因为,忆莎是背对着自己,面向着落地窗那边躺着的,所以,夏新只能看到她一头秀发披散到床上的背影。
夏新看了下手表,这都快11点了,忆莎居然还在睡觉。
不过想想,觉得是忆莎的话,倒是也能接受。
夏新就偷偷『摸』『摸』的『摸』到床边,以着极其轻微的动作,掀开被子一角,跟蛇一般的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满是忆莎身上的香水味,还有几分很轻淡的洗发水的味道,估计是昨晚洗完头发,靠到枕头上留下的。
夏新有些贪婪的吸了口,感觉这才是成熟女生身上的味道,透着几分诱『惑』,几分妩媚,一缕淡而不腻,媚而不俗的香气在他鼻间飘『荡』,刺激着他身体里的血『液』,也刺激着他的荷尔蒙分泌。
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夏新终究也是个普通的年轻人,而且是个精力充沛的年轻人,面对忆莎这样的知『性』优雅,又身材惹火的美女,再加上两人有过亲密,他也难免有些蠢蠢欲动。
感觉两人好久没好过了。
年轻人对于那种事,总有点食髓知味的。
夏新悄悄靠近了点,一手穿过忆莎身体,轻轻搭在她的小腹上。
整个人也靠过来拥住了忆莎。
那大手就很不老实的,顺着小腹往上边的高峰上攀去。
夏新想说,都大中午了还不起床,接下来就是对你的惩罚。
他脑子里已经闪过不少香艳而刺激的“小惩罚”了,这次要让忆莎求饶不止。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呢。
就看到忆莎猛的睁开眼睛,被从梦中惊醒。
感觉有人,有男人抱着自己,还把手伸到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出于女生的本能反应,也出于一个大美女经常的自卫反击反应,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一手去『摸』枕头下的小枪,然后一脚曲起,准确无误的朝着身后男方的裆部踢去。
忆莎好歹是练过的,虽然比不过那些高手,但这一脚,可比普通的女生,那要重太多。
而且是在她昨晚劳累到早上刚刚惊醒间,察觉有人侵犯自己之后,做出的最凶狠反击。
在任何防狼自卫术里边,一出手,都必须是朝着南方要害,且必须一下就让对方动弹不得的,要是再让他出招,一般女『性』是没有机会的。
而忆莎作为一个身材惹火,相貌绝『色』,常年受到一些正当『骚』扰,不正当『骚』扰的女『性』,她自然深得防狼术的精髓,且在大学,在源蛇,都练过。
这也直接导致了……
身为当下华夏第一高手的夏新,直接被正中要害,一瞬间被废掉所有战力。
同时,也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忆莎在一脚过后,猛的跳起,拿枪指向了身后的夏新。
就看到夏新一手捂着裆部,一脸痛快哭的咬着牙,额头上冷汗不断。
忆莎愣了下,那模糊的视线,才算看清眼前的情景,顿时有些惊讶道,“你做什么呢?”
夏新脸『色』煞白,额头满是汗水,后背也是冷汗直冒,一脸痛苦道,“是你干嘛呢?你想谋杀亲夫啊,……不对,你想守活寡啊,下手这么重!”
夏新说话间,倒抽了口冷气,疼的他浑身直哆嗦。
忆莎把枪收起来,看了下蜷的跟虾米似的夏新,没好气道,“你干嘛,来也不说一声,偷偷『摸』『摸』『摸』上来,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最近电视里就老放,有贼偷入别人家里,见到是女主人,还会见『色』起意,偷财偷『色』,有些女人『迷』『迷』糊糊的就以为是老公回来了,白白被占了便宜。
“最近这种新闻可多了。”
“神经病啊,楼下每个地方,我都安排了保镖,监控,电网铁丝,还有报警器,谁进的来啊,而且,谁敢冲这里偷东西啊,被打死都没人知道。”
房子周围可是遍布肥遗设下的陷阱,来几个都是死。
那死胖子外表忠厚老实,陷阱设的可恨。
“我哪里知道,等被占便宜就晚了,”忆莎说着没好气的看着夏新道,“你工作了大半个通宵,睡梦中被人『摸』醒,有人对你图谋不轨,你是不是还要先让人占占便宜?”
“而且,你进来一句话也没说的,偷鸡『摸』狗的,还不是你自己干惯了偷香窃玉,做惯了采花贼,你活该。”
夏新一脸痛苦到,“姐姐,咱能不能别说风凉话了,我除了『摸』你的床,我还敢『摸』谁的床啊,丝……”
夏新说着,又是忍不住的倒抽了口冷气。
他的前半句让忆莎自动过滤掉了,倒是后半句,让忆莎很受用。
心中还是有点小欣喜的。
她了解夏新,夏新属于那种,即使有『色』心,也没『色』胆的,以前偶尔会偷看下她内衣什么的,但也绝不敢做什么。
也就两人关系亲密无间了之后,他才敢胆子大一点。
忆莎侧过身子才床边坐下,那玲珑曼妙的惹火曲线在床边落下一道惹火的曲线,饱满的『臀』线将她的睡裙撑的鼓鼓的没有丝毫的褶皱,看起来越发惹人了。
忆莎小声回道,“那你不会提前通知下啊,我也没个心理准备。”
夏新无语道,“我想给你个惊喜嘛,这下好了,惊喜变惊吓,又变灾难了!“
夏新紧皱着眉头,感觉身上的冷汗,能拧一脸盆,实在太疼了。
忆莎还是蛮喜欢惊喜的,自觉有愧,伸过葱白如玉修长的手指,想帮夏新看看,又觉得那位置不太方便,只能僵在了半空中,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很疼吗?”
夏新没好气的回了句,“废话。”
忆莎也来气了,带着几分小女生的娇蛮回道,“干嘛,你还来脾气了,你突然吓我,这是你活该,你以为这怨谁。”
“拜托,我是万万没想到,你会下那么重的手谋杀亲夫!”
忆莎哼了下道,“……你不是很厉害,我记得你以前很抗揍的啊,才这么点就不行了?连我这个不算武道中人的一脚都受不住。”
“姐姐,抗揍也要看是哪里,这地方能揍吗,你哪怕叫练过金钟罩铁布衫的人过来,给你踢一下试试,保证人家也是当场趴下,这都不叫破绽,弱点,这叫罩门,罩门你懂吗?”
“……你不是很厉害,……婠婠都说你现在绝对是华夏第一高手了啊,……谁知道你防不住!”
自己一脚把华夏第一高手踢歇菜了?
“怪我,怪我,怪我不够强,还是你厉害,行了吧,姐姐,能别说风凉话了吗,我都要疼死了!”
夏新已经整张脸都扭曲了。
“……”
忆莎还想说点什么,想想算了。
她带点愧疚的看了眼夏新捂着裆部的手道,“那,现在要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
“……”
这么一说,夏新发现还真不能让忆莎做什么,好像也只能等它自己好。
忆莎美丽的小脸浮上了几分红晕,带着几分妩媚道,“总不能让我帮你『揉』『揉』那里吧。”
“可别,刚刚是下脚,我真怕你手再一重,下手就真废了。”
“呵,那可真是对不起了,那你就等着吧。”
忆莎就这么抱着双手站在一边看着夏新。
看了大约十分钟,终究是不忍心了,看夏新疼的厉害,还是坐到夏新身边道,“怎么样,还是很疼吗?要不要先去看看医生?我想起,教我这招的老师说过,这一脚,只要踢实了,能……”
忆莎说道这没敢说下去了。
夏新紧张的追问道,“……能什么?”
这让忆莎顿了顿,垂下视线,有些惭愧道,“老师说,只要踢实了,能……让男人半身不遂,一辈子不举,她说再厉害的男人都一样。”
“……不会吧。”
夏新一听,顿时脸『色』更白了。
“一辈子,半身不遂?”
“老师当时分析了下那位置的『穴』道,经脉,感觉很害羞,我只记住了具体位置,反正,那里有重要『穴』道,只要打实了,……人就废了。”
忆莎说着话时,很是心虚,完全不敢看夏新的眼睛。
她感觉,自己刚刚完全是照着老师说的位置一脚狠狠踢过去的,而且,……有踢实的感觉。
不会真的……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感觉了,怎么,感觉下半身完全没感觉了?一点感觉都没了?”
夏新越说越感觉浑身发凉,刚才是身体凉,现在是连心都跟着拔凉拔凉的。
“我感觉,真的有可能坏掉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
自己一生坎坷,经历无数风雨,历经无数死战,爬过几十次鬼门关,多少次从地狱里爬起来。
没折在那么多高手手中,最后居然折在了忆莎手上……
你说,人到底要倒霉到什么地步才能算倒霉到头了?
夏新感觉一辈子都到不了头了。
忆莎试探『性』的问道,“要不,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也只能这样了,等等,……那要是真坏了怎么办?”
夏新有点害怕。
“不会吧,实在不行,找你那后妈吧,感觉你那后妈神通广大,断了都能给你接回去。”
“你还敢说,要真断了,断了……”
夏新一瞪眼,忆莎马上跟小媳『妇』似的缩了缩视线,低垂着小脑袋,一副等训的样子。
小声嘀咕着,“断了,你还想怎么样?大不了赔你一辈子咯?反正人都赔你了……”
夏新发现还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又感觉气不过,只能恶狠狠的回道,“不行,以后家里地得你拖,不能便宜了你……”
这话莫名的把忆莎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