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搂着耳鬓厮磨了一会后朱美娟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这么说你决定去北京了?”
我笑说:“怎么,舍不得我啊?别这样,这次只是去北京开个会,不会像去泰国那样一呆几个月。”
朱美娟嗔道:“你少臭美了,谁舍不得你了,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想跑也跑不到哪去,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希望你答应我。”
我问是什么事,朱美娟刚要开口又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拉着我来到了卧室,把门给关上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我好奇道:“小美,到底是什么事啊,搞的这么神秘?”
朱美娟隔着门指了指说:“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带芭珠一起去北京?”
我有些意外,不知道朱美娟是怎么想的,说:“我是去开会带她干什么?”
朱美娟说:“你去北京只是开会,估计最多三天,不可能开三天会吧?唉,这段时间芭珠思乡情切,整个人心不在焉的,我怕她老是呆在一个地方心情越来越糟,所以想让你带她去北京散散心,她毕竟还小,兴许换个环境她能高兴点。”
我若有所思点着头,朱美娟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也不知道麻香和杜勇到底找苗疆蛊王达久找的怎么样了,芭珠都在我店里呆了快三个多月了,要是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杜勇和麻香两个人的心也够大的,明明很想跟女儿团聚,却为了给女儿留下最好的印象,一个一定要让自己站起来才来见芭珠,一个一定要陪着办到了才揭露身份,真是让人头疼,对于芭珠来说从小就没了父母,突然间麻香变成了妈妈,又有了爸爸,她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
虽然如此,但我不是杜勇和麻香,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或许他们想给芭珠一个完美的家吧。
想到这里我苦笑说:“你呀,现在都快成芭珠的保姆了,难道她比我还重要吗?好吧,我答应你,带芭珠一起去北京!”
朱美娟娇嗔道:“那可不,芭珠现在算是我的小姐妹了,你不在的时候都是芭珠陪我说话,吴老板毕竟是个大老爷们,下班后他有他的生活,我也不可能找他聊天,再说了,这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了,我找他聊天万一聊出感情了,你怎么办?”
我笑道:“你跟老吴?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你的性格我是了解的,上学那会你就不喜欢老吴这种吊儿郎当、油腔滑调的男人,否则你也不会选我了啊。”
朱美娟立即粉拳捶到了我胸口说:“瞧把你给美的,不跟你多说了,我马上把这消息告诉芭珠。”
朱美娟打开门找芭珠去了,芭珠听说我要带她去北京,情绪马上就好转了,说:“真的吗?我听说北京可是首都,是个很繁华的地方,有天安门、故宫、颐和园、圆明园......。”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孩子始终是孩子,稍微一分心就忘了心中的苦闷,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让她短暂的忘却烦恼。
离去北京还有一天时间,在剩下的一天里我都呆在店里,朱美娟把这段时间做的生意都做了详细的记录,我看了下每个活的记录,都还不错,这些活基本上都是陈道长解决的,不过也有两个是陶水金那个卖假药的江湖术士陶水金做的,并且赚的钱也最多。
我好奇道:“小美,怎么还有陶水金干的活?”
朱美娟说:“哎呀,人家陈道长哪次次有空啊,吴老板为了节约成本不想去泰国请法师,于是就去找陶水金了,就这样建立了合作关系。”
我问:“他好像不懂什么法术吧?能行?”
朱美娟说:“吴老板说陶水金懂什么障眼法,可以懵人。”
我皱眉道:“懵人?这可不行啊,我们干的可都是实实在在的驱邪生意,陶水金会的障眼法虽然是一种高级的幻术,但无法驱邪啊......。”
朱美娟立即说:“你听我说完嘛,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有些到我们店里来需要驱邪的顾客根本就不是真的中邪,而是一种心理作用,吴老板看到了商机,他说不能把顾客往外推,有邪驱邪,没邪就抚慰心灵,钱必须要赚,还别说顾客的反馈还不错,有个顾客一直说家里有鬼影,希望我们帮他驱邪,吴添过去调查了下,发现这顾客应该没有中邪,而是她跟丈夫吵架,无意中诱发了丈夫心梗而死,导致这顾客心里有些害怕,心理出了问题,吴添察觉到后就带陶水金去了,陶水金用手法让这顾虑见到了丈夫的幻象,主动跟丈夫道歉,化解了顾客的心结,后来这顾客还说要给我们送锦旗,不过一直没见送来。”
我哑然失笑,这个吴添脑子确实活泛,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料,没想到我不在店里这段时间他还开辟了这种治疗心理的业务,也罢,这也不算懵人,至少顾客的心理病治好了,这钱赚的也正路。
“敢情我们还搞上心理门诊了,哈哈。”我笑着放下记录。
朱美娟也陪笑说:“谁说不是啊,这个吴老板真是做生意的料,这点可比你强。”
我们正说着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我下意识的来到门口,只见刘胖子正送两个穿制服的警察从珠宝店里出来。
等警察走远后我主动迎上了上去,刘胖子看到我很吃惊,故意打趣道:“哎呦喂,这谁啊,真是稀客啊。”
我白眼道:“刘老板,几个月不见别来无恙啊。”
刘胖子哈哈大笑说:“我说罗老板,你这两三个月跑泰国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小美也放心啊?泰国可是个花花世界,我看你都舍不得回来了吧?”
朱美娟瞪眼道:“胖子,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活该招警察,我家罗辉可是好男人,哪像你成天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