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张英杰一直在门后面偷听了,我不禁被他的比喻逗笑了,说:“合着我还要跟阴灵结婚喽?”
张英杰说:“差不多的意思嘛。”
龙婆甩孔见我展开笑颜,欣慰的点点头说:“豁达面对乐观生活,老天会保佑你的,好了,我该走了。”
张英杰双手合十行礼道:“法师,那我派人送你回去。”
龙婆甩开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对了张先生,女色少近为妙,以免精气流失过多,身子虚弱易被邪物入侵,你戴的这块坤平将军已经失效,如需重新加持,尽管来找我。”
张英杰满脸堆笑道:“呵呵法师,我的私事就不劳你操心了,请。”
龙婆甩孔微微一笑,跟张英杰行礼后自行离开了。
龙婆甩孔离开后张英杰不快道:“这法师说话真是......这不是咒我让鬼缠嘛。”
我失笑道:“人家又没说错,少跟那些站街妹厮混,你要是继续这么下去,身体会越来越差,不是被邪物入侵就是被艾滋、梅毒等入侵。”
张英杰白着我说:“靠,你就不能说两句好话?”
我认真了起来,向张英杰鞠躬道:“总之这次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帮忙我可能还要费时费力的跑过去找他。”
张英杰嬉笑道:“小意思,好歹我赚了你不少钱,帮个小忙也没什么。”
跟张英杰告辞后我回了店里,经龙婆甩孔这么一查看我释然了不少,不过想起以后要跟体内的孕妇灵共存,经常会做梦梦到她,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也不知道这孕妇灵到底会有什么诉求需要我帮忙?
只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奈只好把这事暂时抛开了。
黄伟民这时候从楼上下来了,腋下夹了个手包,头发梳的油亮,看着像是要出去,我拉住他问:“你这是要去哪?”
黄伟民笑眯眯道:“去跟沈梦那娘们谈合作啊,我在泰国有卖监控的熟人,所以揽下了她的商业寺庙装监控的活,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现在沈梦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了,也算自己人了,有赚头当然要便宜我们了,反正他找人装监控也是让人家赚,还不如给我赚了。”
我笑说:“没想到你不光做佛牌生意,还搞工程?”
黄伟民拍拍我的肩膀说:“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太危险了,万一篮子打翻了那不是全完蛋了嘛,所以现在要多元发展啊。”
我也是佩服黄伟民这方面的能力。
黄伟民看了看手表说:“呦,赶过去怕是要迟到了,先走了罗老师,你好好考试啊。”
说罢他便开上他那辆破车,匆匆去跟沈梦谈生意了。
经黄伟民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还有活要干,于是从怀里掏出纸张看了看,选定了其中一个,地址是拍海县绿屋,名字叫马杰拉。
拍海县属于大城府管辖,离曼谷倒不是很远,大概有七八十公里的样子,过去只要两个来小时,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了,因为没看到韩飞我去跟李娇打招呼,李娇说韩飞去唐人街上交朋友去了。
我有些纳闷,李娇笑说这主意是她给出的,目的是想让韩飞更好的融入这个文化圈子,跟那些华人交朋友不仅没有语言障碍,还能学到纯正的泰语,这些华人大多在这里好几代了,跟泰国人没什么两样,韩飞已经跟街上一家重庆火锅店的华人伙计阿满交上了朋友,韩飞没事就去找他,阿满下班就会开着他那辆力帆摩托,带韩飞出去瞎晃荡,交朋友是学习最好的办法了。
我对李娇的做法很欣赏,夸了她两句,李娇很开心,问我是不是要出去了。
我说是,想起李娇在泰国呆了多年对当地很熟悉,兴许她知道“绿屋”是什么地方,如果她知道能省去我打听的麻烦了,我问她“绿屋”在拍海县的什么地方,李娇茫然的摇摇头说不是太清楚,她虽然在泰国多年,可基本上都呆在罗勇,即便做代购也只是来曼谷,大城府很少去,不过李娇说店里新请的店员娜塔雅是大城府人,问她兴许知道,于是李娇把娜塔雅跟叫了过来。
娜塔雅听说我要去拍海县的绿屋,脸色骇然,说:“罗先生,你去绿屋干什么?”
听娜塔雅这话好像很吃惊,我好奇的问:“我接了个活,地址就在绿屋,怎么了阿雅,看的表情好像这地方有问题?”
娜塔雅说:“这不是个地名,还是一栋屋子。”
我说:“屋子?是什么屋子?”
娜塔雅咽了口唾沫说:“是大城府着名的鬼屋啊,还不光是大城府,甚至连整个泰国民间都知道这栋鬼屋。”
我心惊了下,居然整个泰国都知道,这说明这绿屋很出名了,难道是泰国版的北京朝内81号院?
娜塔雅说:“这屋子建于泰国拉玛五世时期,距今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为一栋两层的古老泰式房屋,房主是拉玛五世时期的拍海县县长,叫KhunPiTak,中文翻译可以叫坤彼塔克,坤彼塔克出生在星期三,星期三对应泰国的吉祥色绿色,加上屋子被涂了绿漆,所以这栋鬼屋也叫绿屋,自从坤彼塔克去世后,他的亲属相继搬离了绿屋,然后屋子就荒废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鬼屋,据说这房屋现在里面都设备齐全,木材使用的都是上等柚木,但是却无人敢居住,听人说是因为坤彼塔克去世后,每到傍晚时分就有个穿着白衣、身材微胖的男子,在这个屋子内来回的走动,在2013年时,发生了一件泰国新闻界争相报道的事,有一个18岁的泰国女孩因为好奇,相约好友一起去绿屋探险,回来后连续发烧,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女孩瘦得只剩皮包骨了,根据她奶奶描述,女孩只是在绿屋中无意间打碎了一个水灯的作盘,之后就一直有个白衣男人跟随她,在身后呼唤她孙女、孙女......。”
我听的头皮发麻,这还真有点邪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