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峰凝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出神,并不多说什么,我也识趣的不发问了。
我开着车子心中有些感慨,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要找尸油鬼王古路柴,只不过这次我不是找他解降而是要找他报仇!
阿赞峰这时候突然说话了,他说想要杀了尸油鬼王古路柴首先要解决魔胎,这魔胎是用古高棉秘法炼出来的,不是当今现存的经咒能对付,必须要找个对古法有研究的法师,才有机会杀了尸油鬼王古路柴。
我好奇的问,难道这个阿赞帖娜曼对古法有研究。
阿赞峰摇摇头,说他并不是想让阿赞贴娜曼做帮手,她还没这个能力,但阿赞贴娜曼是个苦行灵修派法师,常年深入东南亚各地人迹罕至的地方修行,尼泊尔雪山、印度深山、缅甸无人区等地都有她修行的影子,她对一些隐居世外修行的法师消息很灵通,所以要找他打听一个传奇法师的消息,这传奇法师专门修东南亚一带的古法,也许能对付魔胎。
我嘀咕了句:“传奇法师?”
阿赞峰点点头,告诉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绝不能失手,所以必须请这个传奇法师出山。
我对这个传奇法师很好奇,问是什么人。
阿赞峰看着我,用泰语说:“这个传奇法师你可能听说过,上次你还找黄先生来找我打听了。”
我挠了挠头,我让黄伟民去找阿赞峰打听不是一次两次了,谁知道是哪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阿赞峰见我没想起来就说:“是个一生都隐居在喜马拉雅山脉雪山修行的顶级降头大师,他的幻降全世界独一无二,只要他说自己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个雪山法师修的全是东南亚一带的古法本,对古高棉的秘法也有研究,他应该有对付魔胎的法子。”
我吃了一惊,原来是那个祸害尤健民一家的翁巴呷贡拜的雪山法师!
我不解的问:“那我上次让黄伟民过来打听的时候,你说自己不清楚,还让我去找阿赞贴娜曼打听?”
阿赞峰说:“我那是知道你那事很紧急,短时间内你不可能来泰国,不想让你徒劳,而且你根本请不动这个雪山法师解决问题,所以就不告诉你了,免得你觉得还有一条后路,做事没那么果断,后来你不是很好的解决问题了吗?”
我有些无语,明明知道这个法师的消息却不告诉我,让我心里多少有点不爽,但我也理解他的苦心,要不是断我后路,兴许我们也不会豁出去孤注一掷的去解决问题了。
这个传奇的雪山法师应该很厉害,翁巴呷贡只不过学了点他的皮毛,就已经强的可怕,不仅让尤健民倒霉连连,还制造出令他分不清的火灾幻境无法自拔,要不是翁巴呷贡的体术攻击能力太差,又有陶水金和陈道长坐镇,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事实上最后也不是我们杀了他,是他自己跳楼了。
前往阿赞贴娜曼驻地的路我还记得,上次林总被蔡彪请的阿赞湿下了鱼钩降昏睡不醒,我就去找她请教过,我驾轻就熟的把车子开到了南邦府的村子里,当阿赞峰得知阿赞贴娜曼将驻地设在悬崖峭壁上时有些动容。
我们爬上了峭壁山崖,阿赞贴娜曼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驻地边上的大青石上灵修,保持着高难度的瑜伽姿势一动不动,阿赞峰远远站在那看着,神情复杂,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毕竟是老情人了,有些感触我也理解,于是我轻咳了一声提醒阿赞贴娜曼。
阿赞贴娜曼转过头来,在看到阿赞峰的刹那,浑身都抖了一下,虽然她仍是面无表情,但我感觉的到她的内心肯定是波澜起伏的。
两人就这么对视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怪诞,我感觉自己有点多余了,于是跟阿赞峰打招呼说回车里等着,然后转身准备下山,哪知道阿赞贴娜曼突然用泰语把我叫住了,问我找她有什么事。
我回过头面露难色,心说是阿赞峰找你又不是我找你,况且阿赞峰就站在你面前,你问我这算什么事。
我正为难的时候,阿赞峰拂袖背过了身来,大声说:“人家问你话呢,你不是找人家有事吗,快点问,问完了好走,自己能解决的事还把我一起叫上山干什么,哼!”
我目瞪口呆,合着全成我的事了,这对冤家真是有意思,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了,毕竟多年不见乍一见面,很多往事会浮上心头,有这反应也算正常了。
阿赞帖娜曼自顾自回了木屋,阿赞峰也背对着木屋盘坐了下来,弄的我有点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跑进木屋找阿赞贴娜曼了。
进屋后阿赞贴娜曼有些生气,问我怎么把阿赞峰带来了,我心说上次我走的时候你还跟我打听阿赞峰的近况来着,阿赞峰来了你又生气,这么绷着有什么意思,不过我也不好驳了阿赞峰的面子,只好说我有些事要跟她请教,阿赞峰跟我同行,没办法才把他一起带来了。
阿赞帖娜曼气呼呼的问我有什么事找她,我这才把我们的朋友阿赞鲁迪被害,以及要找尸油鬼王古路柴报仇的事给说了,尸油鬼王古路柴的魔胎很难对付,所以我们必须请一个对古法很有研究的传奇法师做帮手,而通过阿赞峰我知道了隐藏在喜马拉雅山脉雪山的顶级降头大师,因为阿赞帖娜曼在尼泊尔雪山修过发,所以特来找她打听这个雪山法师的下落。
阿赞帖娜曼听后眉头不展,用泰语问:“你要找兰毗尼尊者?”
尊者一词是佛教用语,一般是称呼祖师和先德,在东南亚一带只有修为达到超脱境界的法师才会被称为尊者,以我的理解大概是接近神的法师,可见这个雪山法师确实有超强能力,否则不会被称为尊者了。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这雪山法师叫什么名字,不过应该是你说的这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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