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问:“师父,一会你该不会拿卫生纸给人家吧?这可不行,万一人家发现就麻烦了。”
陈道长摇摇头:“当然不会,我这是唬人的,障眼法只能维持一小会,估计还没出门就失效了,要是不想挨打就只能给真钱,怎么你没钱还是......你这么大人了不会连这么点钱也没有吗?”
我尴尬道:“那倒不至于。”
陈道长松了口气,皱眉道:“我在这里浑身都觉得别扭,还是尽快完事吧。”
门外传来了妈妈桑的声音,我们只好收了声,很快妈妈桑就带着一个女孩进来了,当这女孩进来的时候我眼前顿时一亮,只见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肌肤白皙,长发披肩,五官精致略施粉黛,显得很腼腆。
我暗暗吃惊,丽都还真是名不虚传,这女孩一点都不像夜总会里的陪侍小姐,甚至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清纯的像个初入社会的青涩女大学生,而且看着不像是装出来的,这年头都是玩个新鲜,很多人就好这一口,难怪出台率这么高了。
妈妈桑讨好的向我们介绍,说她费了老半天劲才从别的包房把小爱给撬来了,至于婷婷和COCO都陪着有地位的人,来不了了。
我点头表示了满意,妈妈桑见状又说:“罗帅哥满意就行,不过......你们两个男人总不能只小爱一个人陪着吧,是不是在点......。”
我懂她的意思,于是让她随便在安排进来一个就行,妈妈桑高兴不已,把早就等候在门外的一个佳丽叫了进来,这个佳丽跟小爱一比就显得很普通了,不过跟别的地方的佳丽比还是比较出色的,我也不挑了,反正只是逢场作戏,谁都一样,就这么给留下了。
妈妈桑这时候搓着手问我还有什么需要,我摇摇头,她这才凑到我耳边说:“罗帅哥,你既然是我们这的熟客,应该懂规矩,我们这的台费都是要先付百分之三十的,剩下的百分之七十等你们离开的时候付给佳丽们就行,你看是不是把这百分之三十的台费......。”
“可以,我好长时间没来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台费是多少?”我边说边掏出了手机,打算用移动支付付款。
“九百。”妈妈桑笑着掏出一张二维码,示意我扫码。
我心头一颤,靠,百分之三十是九百,那叫小爱陪一下不就是三千块了,这他妈也太贵了,不过也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刷码了,到时候非叫方瑶报销不可。
妈妈桑收了钱后高兴的退了出去,为了掩饰可能发出的动静,我故意把音响开得很大声,那个后进来的佳丽坐在陈道长身边,不住的往他身上贴,陈道长整个人显得更紧张了,额头甚至都冒出了冷汗。
佳丽端起酒杯递给陈道长,示意喝酒,陈道长面无表情的摇摇头给推了,佳丽又拿起色子要跟陈道长玩,陈道长还是摇摇头,佳丽有些没辙,又问陈道长唱什么歌她去帮忙点,陈道长本来也想摇头,但看到了我在不停的给他使眼色,只好皱了下眉头,勉强点点头说:“那好吧,你帮我点一首黄家驹的《海阔天空》。”
我有些吃惊,陈道长竟然会唱黄家驹的歌,真是让我大感意外。
陈道长拿着话筒,将双腿收起,盘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话筒,盯着液晶大屏幕,清了清嗓子,做好唱歌的准备。
那佳丽也看呆了,笑问:“老总,你唱歌这是什么古怪姿势?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盘坐着唱歌的。”
陈道长并不理会这佳丽。
我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当黄家驹《海阔天空》经典的旋律一出来,陈道长慢慢开腔了:“钢铁窝,含眼泪喊修瓢锅......。”
我张大了嘴巴,震惊不已,陈道长居然真的会唱,而且还唱的不错,粤语发音相当标准。
我被陈道长的表现彻底搞懵了,都忘了身旁的小爱,把正事都差点忘了,直到小爱把酒杯递到了面前,示意我喝酒我才回了神,接过酒杯。
一杯酒下肚后小爱歪着脑袋,盯着我打量,说:“听妈咪说你是这的熟客,还认识我,可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啊?”
我说:“你每天要见那么多客人,怎么可能都认识,而且我上次来的时候是一大群人,你也不是陪我的,你是陪我朋友的,所以不认识也正常,再说了我也很久没来了。”
小爱狐疑道:“你朋友是谁?”
这问题可把我问住了,不过我想了想就回道:“王总。”
说完我就看着小爱的表情,她似乎在回忆,姓王的客人她肯定会接触到,估计还不少,这会正在想是哪个王总,为了不穿帮,我赶紧端起酒杯示意她喝酒,小爱甜美的一笑也没有在纠缠这个话题了,开始跟我喝酒聊天。
当陈道长一首歌唱完的时候我们已经喝了好几杯了,这洋酒兑着饮料喝很好过口,但上劲也猛,这才几杯我就有些脸红发烫,甚至有点上头了。
这么喝不是个办法,我不能把来这的正事给忘了,又不是真的来找佳丽玩的。
陈道长唱罢陪在他边上的佳丽鼓起了掌,我和小爱也跟着鼓掌,陈道长凑过了说:“怎么样?”
我小声说:“不行啊,还没绕到话题上。”
陈道长咦了一声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这歌唱的怎么样。”
我竖起了大拇指说:“唱的太好了,这没想到师父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陈道长扬起笑意说:“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与世隔绝,这首歌在我还没到白云观前很喜欢......正事要紧,还是别提我这事了,你倒是赶紧啊,我不可能老是唱歌吧?”
我点头说:“知道了,师父,你把你会唱的都唱唱,我这就想办法套话。”
跟陈道长窃窃私语完后我挪回小爱边上,这女孩的酒量都已经练出来了,我都有些上头了,她却一点事没有,靠在那悠闲的嚼着口香糖,等着我搭理她。
我想了想试探道:“小爱,我记得你们这还有个花魁玲玲,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想找她了,我跟她比较熟,怎么没见到她?”